從酒店出來,姜紳就和張帆分手。
張帆回去處理軍工股的事,姜紳要回自己的酒店。
明天就是交流會,帶隊的俞詩君又開始拿着雞毛當令箭,發號施令。
“姜紳,昨天我見過旗花銀行華國區總經理索拉先生,他想看看我們的東寧的誠意,你馬上回來,我們商量一下。”
這是什麼話?姜紳聽的莫明其妙。
回到金茂君悅,葛丹妮、宋玲花都在。
“今天索拉先生和我約了一起晚飯,姜紳,你說他要看我們東寧的誠意,這是什麼意思?”
俞詩君一直在機關的,突然到了基層,有些事情還是要來問姜紳。
“昨天你們幾個人去的?”姜紳看看葛丹妮和宋玲花。
葛丹妮低頭看面前的杯子,宋玲花看着俞詩君。
“我們三人都去的。”
“那葛主任應該知道什麼意思啊。”姜紳笑道。
誠意麼?無非就是錢和色。
索拉先生肯定不會缺錢的,那麼就是看中三人中的某位了。
說話,現在的外國商人,最喜歡玩的就是國內的女官員。
“姜局,我不懂你的意思。”葛丹妮當然不承認了。
其實如姜紳了料,她明白索拉的意思,不過,她不能說。
女人的自尊就讓她不能隨意開口。
“宋主任也知道,俞局,你要在基層多煅煉啊。”姜紳嘻笑,一臉的得意。
“宋玲花,索拉什麼意思?”俞詩君其實有一點猜到過,但又不相信,人家好歹是跨國企業,國際有名大集團的總經理,怎麼可能像你姜紳想的這麼齷齪,她一直是以爲要東寧拿出以說服他投資的環境和優點。
“我----”宋玲花欲言又止,在俞詩君的逼迫下道:“我想,他是想要好處。”
“要好處?”俞詩君有點生氣:“他能缺什麼好處?你別用國內官場的眼光看這些外商。”
“俞局,你也別以爲外面個個和我姜紳一樣。”
我暈,你臉皮真厚,你姜紳也不是什麼好鳥。
“那你說,索拉想要什麼?”俞詩君急了,我問個事情,你們都支支唔唔的。
“他看中你們其中一個,或幾個了吧,俞局,這還要明說。”姜紳索性就說出來。
“什麼?”俞詩君一下子變的臉色通紅,一個或幾個?還想要幾個?
尼瑪,姜紳你太齷齪了。
不是我齷齪,是索拉就是這麼想的。
俞詩君被姜紳一提,想到昨天索拉的眼神和舉止,身上馬上起了一地雞皮,這個死老頭,好像真有什麼意思?
“俞局,現在就是你們發揮的時候,旗花銀行自從把總部從香門移到上滬來,還沒有在我們東寧籌建過分部,不如你們犧牲一下,爲我們東寧拉個旗花銀行的分部,這個功勞可千秋萬代的。”
“混帳。”俞詩君惱羞成怒:“狗嘴吐不出象牙,姜紳你成何體統。”
“幹嘛,我說的是實話,我們局裡---”說着看了看宋玲花,有些人不就是這個時候起作用的。
宋玲花也大怒,心道,我很久沒做公關了,現在都是工作。
“要不,今天晚上的飯局就取消了吧。”葛丹妮試探着問俞詩君。
“不行,我不信,今天晚上,姜紳你和我們一起去。”
“我叉。”姜紳聳聳肩。
旗花銀行是旗花集團屬下的一間零售銀行,也是m國最大的銀行,它是當今世界資產規模最大、利潤最多、全球連鎖性最高、業務門類最齊全的金融服務集團之一。
旗花銀行一九九五年進入內地,並在二零零零年把總部從香門移到了上滬。到目前爲止,華國除了上滬,只有九個城市有旗花銀行的分行。
而東寧全省現在還沒有旗花的分行,如果能在東寧市建立一個分行,也算是添補了東寧省的空白。
現任旗花銀行華國總部總經理爲五十六歲的索拉先生。
他長的很健壯,一頭黑髮,精神抖擻,怎麼看都像是四十歲的中年白人。
難怪整天想着華國的美女了。
當他看到姜紳時,明顯意外了一下。
今天是約的三位美女,怎麼又加了一個男人?
“索拉先生,這是我們招商局的姜局長,一起陪我們來上滬招商的。”俞詩君向他介紹。
“姜先生你好,這麼年輕就是局長了。”索拉也算是個華國通,這麼年輕能被稱爲局長的的確很少見。
俞詩君他早就認識的,人家父親是省級高層,他們集團在福安省建立分行時,俞省長也參加了開幕式。
所以俞詩君稱局長不意外,姜紳能當局長,他以爲也是家裡有什麼人的。
外國人很直接的,索拉問道:“姜先生的父母是做什麼?”
“我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母親已經去世了。”
“哦,我的上帝,不好意思。”原來不是官二代啊。
索拉也對姜紳沒什麼興趣了。
“坐,想吃點什麼,俞小姐,還有這位葛小姐、宋小姐。”索拉很率直啊,色迷迷的盯着三位美女。
在華國這麼多年,美女玩過不少,但是華國官員美女還是不容易泡到。
索拉很想試試玩個局長的。
要是今天晚上能三飛這三個美女官員,那就爽了,索拉暗暗的yy,突然有點覺的姜紳是個大燈泡。
“索拉先生,我是想說昨天和你談的事情,其實我們東寧現在經濟發展的也很快,在全國排名前例,金融尤爲發達----”
“吃飯的時候,還是不要談工作,我們m國人基本都是這樣。”
“哦,不好意思,我們華國,基本在吃飯的時候把工作談好。”
“哈哈哈,那是那是,那麼今天,尊重一下俞小姐。”
“還是聽索拉先生的。”
兩人客氣一番,就開始點東西吃了。
“哎呀,宋小姐,你這腕帶真是漂亮啊。”這索拉也真是大膽,吃飯就吃飯了,突然伸手抓住宋玲花的小手。
宋玲花手腕上有一條白金腕帶,索拉直接抓住宋玲花的手腕,輕輕撫摸了幾下。
尼瑪,宋玲花身上雞皮都掉了一地,用力一掙,縮了回來。
她跟過關海平,但人家關海平才四十出頭,你都快六十的人了,老爺爺自重一下好吧。
不過索拉明顯是試探她們的。
俞詩君眼中閃過一絲惱色,卻沒說什麼。
葛丹妮低着頭,當沒看見。
姜紳在吃東西,看上去就是瞎子聾子。
沒人有意見麼?索拉膽子更大了。
“其實我們旗花集團,也考察過東寧,不過那邊必竟不是熟,有空的話,我倒希望能再去一次。”
他的眼神,灼熱的盯着俞詩君。
俞詩君面不改色:“我代表東寧人民歡迎你。”
“這位宋小姐和葛小姐會去歡迎我麼?”這話說的有點**裸的。
葛丹妮也皺了下眉。
宋玲花是臨時工,也沒什麼說的。
俞詩君愣了下,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時候就不能亂說話,得罪索拉是小,很可能惹火自己人。
姜紳,你說話呢?人家想泡我們。俞詩君不滿的瞪了一下姜紳。
你幾輩子沒吃過西餐了,用得着一直在低頭猛吃嗎?
關我屁事,是你們自己要來和他談的。姜紳當沒看見,繼續吃他的東西。
“豈有此理。”俞詩君越想越氣,突然擡起腳來,在桌子下面,叭,踩到姜紳腳上。
這下姜紳都沒注意。
剛喝了一口紅酒進去,被俞詩君一腳,踩的,撲哧一聲,全噴了出來。
姜紳是和索拉坐一起的,他對面就是葛丹妮,這一口紅酒,噴個正着,把葛丹妮面前的食物全噴了進去,還噴到了葛丹妮的臉上和胸前的衣服上。
“oh,上帝啊。”索拉又在叫他的上帝,一臉的無奈和鄙視。
這位姜局長,這可是高貴的西餐廳,你這樣簡直就是一個無禮的鄉巴佬。
“對不起,對不起。”姜紳也有點不好意思,因爲他真沒想到俞詩君突然會踩自己一腳。
“姜紳--你---”葛丹妮氣的半死,面前的吃的不能吃也就算了,臉上和胸口的衣服都被噴了,你是故意的嗎?
“我去下洗手間。”葛丹妮偏偏不好發作,站起身就要去洗手間。
所謂禍不單行。
葛丹妮剛站起來,一個轉身,撲通,又與別人撞了一個滿懷。
“oh,no”一個白人青年,拿着一杯紅酒,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
他剛剛拿着酒杯走到這桌好像準備敬酒的,沒想到就撞在葛丹妮身上。
這杯紅酒灑了葛丹妮一身都是。
“該死”葛丹妮穿的可都是名牌,這下真是要氣瘋了。
“對不起,sorry”白人用英語華語交織着向她道歉。
然後白人眼睛一亮。
葛丹妮的美豔,讓他非常驚豔,目不轉睛的盯着葛丹妮。
“該sorry的是她,走路不長眼睛麼?”白人身後,走出一個華人女子。
這女人一身名貴的皮草,襯托着她的雍容華貴,但是說出的話卻非常無禮。
而且她的眼中全是妒火。
因爲她看見白人在盯着葛丹妮,心中非常不爽。
“算了,瑪麗,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旗花銀行的索拉先生。”
“不行,讓她道歉。”叫瑪麗的華國女子依依不饒,她感覺到白人青年對葛丹妮起了興趣,所以更加不肯放過了。
美女與美女之間,很容易引起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