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
而最令他驚慌害怕的是,他的身旁躺着李秘書。
聽到響動,李秘書睜開了雙眼,看到左以寒的那一刻,一臉的嬌羞。“總裁,你睡的好嗎?”
“昨晚,我們,我們……”此時的左以寒害怕的連聲音都是顫抖的。他真怕聽到令他害怕的回答。
“總裁,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嗎?昨晚你要了我!”說着,李秘書那張羞紅的臉更加的紅,彷彿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個回答令左以寒五雷轟頂。他趕緊穿好衣服,走下了牀對着還一臉茫然的李秘書說道:“昨晚是我對不起你,請你忘掉一切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當什麼都沒發生?此時的李秘書有些不淡定了,她精心策劃的一切,怎麼能就這麼當作沒發生。”
“李秘書,對於昨晚我只能說對不起,我決不會做對不起小烯的事。”話音剛落,左以寒掰開了李秘書的手往房門走去。
李秘書站在原地很是抓狂。“總裁,昨晚你要了我,就已經是對不起方涵烯了。”
轉動門把手的手頓了頓,左以寒難掩痛苦之色。“不管怎麼樣,我絕不會再做對不起小烯的事。”
說完這句,左以寒轉動門把手,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李秘書隨手抓起放在櫃子上的花瓶砸向門口。“總裁,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左宅內,方涵烯等了左以寒一個晚上。這還是左以寒第一次徹夜未歸。而她打他電話卻一直是關機狀態。
大門打開,左以寒有些疲倦的走進了屋。
方涵烯一直坐在樓下的沙發上,聽到聲音轉過頭見是左以寒,立馬起身走了過去。
“寒,你總算回來了,我以爲你出事情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去報警了。”
左以寒看到方涵烯的那一刻,緊緊地抱住了她。
“寒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方涵烯感覺左以寒的身體有些顫抖。他在害怕,似乎在害怕,但是到底在害怕着什麼呢?
”沒什麼?”左以寒鬆開了手,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昨晚陪客戶喝酒,喝多了就睡着了”
“寒,你的胃不好,要少喝點酒。”方涵烯有些埋怨,但是更多的是心疼。
“老婆,我沒事。”
“沒事就好,不過下次不要喝這麼多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老婆。”
等到左以寒回來,方涵烯打了打哈欠。昨晚她可是一夜沒睡,強撐着身體。如今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她就覺得又困又累。
左以寒早已經發覺了方涵烯的臉色不太好,還頂着兩個熊貓眼。“老婆,昨晚是不是沒睡好,趕緊再去睡一會吧?”
方涵烯邊打着哈欠,便往樓上走去。“寒,你昨晚肯定也沒有睡好,要不要也去睡會。”
左以寒搖了搖頭,我一會洗個澡,換身衣服,還得去公司。
方涵烯覺得左以寒實在是太辛苦了,以後她絕對不能讓他操心,不能再增加他的負擔。
左以寒上了樓,卻是回了自己的房間。想起他跟李秘書的事,他就不知道如何面對方涵烯。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左以寒突然覺得自己好髒,該死的,早知道這樣,昨晚他就不應該喝醉酒,真是醉酒誤事,這點,一點都沒錯!
洗完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左以寒輕輕打開方涵烯的房門,見她躺在牀上,沉沉的睡着。他的眼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情。這是第一次他有事瞞着她,但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他絕不會讓自己犯這種低級錯誤!
左以寒下了樓,吩咐李嫂等方涵烯醒來後就馬上送早餐過去。
方涵烯也是那種飲食不規律的人,這樣對胃對身體都不好,必須得讓她慢慢調整過來。
一切吩咐後,確定沒有紕漏之後左以寒這才放心的出了家門。
來到公司,左以寒突然響起昨晚簽約的那份合同還在李秘書那裡,而李秘書顯然還沒有來上班。
想到李秘書,左以寒就感到頭痛,他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將真相告訴方涵烯?
當方涵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洗漱完畢後走下了樓,李嫂看到方涵烯的到來,立馬將熱在廚房裡的飯菜端了出來。
方涵烯邊吃飯,邊盯着手機,翻看着朋友圈的一條條信息。
“師傅走了,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好想師傅,好想再回長春武館,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
方涵烯眼眶溼潤潤的,趕緊關閉了手機。突然之間她又想去武館看看了……
吃過午飯之後,左以寒準備的司機載着方涵烯去了武館。推開了武館的大門,走進方熊的房間,恍如隔世。
她修長的手指撫摸房裡的一切,彷彿方熊還活着。突然她發現靠着牀的牆有一出地方不對勁。她敲了敲牆壁,發現是空心的?裡面有暗格?
她繼續摸索着,果然是是有暗格。
暗格裡放着一個木盒子,裡面的一個木盒子放着一個嬰兒的銀手鐲、照片和一封信。方涵烯打開信一看,雙手顫抖,那封陳舊的信飄落在地。
方涵烯簡直不敢相信,她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原來,方熊在年輕的時候跟一女子好過,還生了一個孩子,孩子叫方愛媛。只是因爲種種原因他們無法結合。女子帶着孩子離開了。方熊很想找到那個孩子,心中對那孩子充滿了愧疚!
此刻方涵烯的心久久的不能平靜,她決定找到同父異母的姐姐,了了方熊此生的心願。只是她的方愛媛在哪裡,她又該去哪裡找她呢?
韓國,海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