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真正的黑社會頭目·黑龍,風光了十幾年,最終,還是栽了落網了。
要說在南市,真正的老大是誰?
無疑就是小腿中槍的黑龍了,他是正兒八經靠自己一步步拼殺出來的,他是在賭命,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賭贏了,幾年後成了南市的最大頭目。
火爆,有個強勢的老爹和老媽,要不然的話,他什麼都不是,頂多算是南市的公子哥。
趕來的警察,直接將黑龍考上手銬,同時,也找到了那一皮箱的babai粉,足足有百公斤,中國法律中有一條,不準私自販賣毒品,高達百公斤有期徒刑二十年。
二十年,現在的黑龍已經奔三的人了,二十年後出來,他已經是個花甲老爺爺了。
可以說,一輩子就在監獄裡度過了。
沈馨小跑過來,所長看到沈馨後,就關心的問道:“沒事吧?”
“沒事。”沈馨微笑着說道。
李飛龍想離開,可是,他已經晚了一步,被警察頻頻包圍,並且,叫他放下手中的槍,走過來一位警察,樑偉,上次在警局跟李飛龍有過一面之緣。
先是看了一眼四周被李飛龍打死的黑龍手下後,心裡別提多麼得意了,蔑視的笑容掛在嘴角,對李飛龍訓斥:“這些人都是你殺的?”
李飛龍不可否認的點點頭,樑偉心裡笑得更加狂了,直接就說道:“把這人帶走,私自用槍械,雖然是自保,可自衛過當了。”
“慢着!”
沈馨慌忙的跑了過來,就對樑偉吼道:“樑偉,他犯什麼罪了。”
“馨馨,他自衛過當了,按照法律應該接受調查的,有可能的話,會送進拘留所24小時。”樑偉直接搬出國家的法律來,壓得沈馨無言以對,只好氣呼呼的蹬一眼後,轉身就對李飛龍說:“對不起,都是因爲我,不過,我還是謝謝你剛纔救了我,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保你出來的。”
李飛龍無所謂的聳聳肩,就被警察押上車了,這時,趕巧的是黑龍也被押上車了,兩人一見面,那可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黑龍想咬他的心都有,不過,他看了一會後,就狂笑的說道:“李飛龍,你等着吧,就算老子死了,也會有人給我報仇的。”
李飛龍懶的理他那麼多,直接坐上警車,一言不發閉眼休息會。
所長看到沈馨極力的維護李飛龍,就非常好奇的對她問道:“沈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所長,是他在關鍵的時候救了我,要不然的話,我早已經被黑龍用車撞死了,雖然,他開槍殺了這些人,可都屬於自衛。”
所長思索一會後,就說:“行了,一切會局裡再說。”
……
轄區派出所一間審訊室,李飛龍只報了自己名字,說自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屬於見義勇爲,父母是誰、家庭住址、幹什麼工作,一概不答,警察用盡方法,徒勞無功,最終作罷,將李飛龍請進門窗安防護
鐵欄的狹小房間,關起來。
想撬開血戰中東戰場男兒的嘴,警察的道行實在太淺。
李飛龍面不改色環視狹小房間,一牀,一桌一椅,整潔乾淨,活動幾下臂膀,懶得脫鞋,直接躺牀上,若升斗小民進了這裡多半心情忐忑,琢磨會不會被嚴刑逼供,會不會遭受非人虐待。
李飛龍倒不是有什麼特殊的背景才如此平靜,接受堪稱慘絕人寰的魔鬼訓練和磨練,經歷過生死考驗,槍林彈雨裡打過滾,這世上真沒多少東西可以嚇住他,嚴刑逼供…無所謂,他倒想見識見識警察的手段,真遇上警察中的敗類,他不介意爲民除害。
正面牆上貼着幾十年不變的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李飛龍想起五年前進審訊室的情景,負責審訊的警察面目異常猙獰,今天又是怎麼樣呢?
樑偉
是個睚眥必報的真小人
他喜歡沈馨,整個派出所的人都知道,在加上樑偉背後的勢力在南市也算吃得開,所以,對他和沈馨,所有人都評價金童玉女。
李飛龍也察覺出什麼來了,看着打開門走進來的樑偉還有另外的同事,嘴角上揚笑笑。
樑偉看到李飛龍的笑聲後,就幸災樂禍的說道:“進到這裡,還有心情笑。”
戴着手銬的手從褲兜裡摸出煙盒,低頭叼了一根,然後再摸出打火機點燃,眯起眼吞雲吐霧,這沉穩勁兒活脫脫是一個常進局子的老油子。
一個年輕警察開門進來見犯罪嫌疑人無所顧忌地抽菸,衝上去一耳光,將菸捲打飛,因爲樑偉的關係並且吩咐他們,有動手的機會焉能放過,扇了一耳光覺得不盡興,又踢了李飛龍兩腳。
樑偉喜歡沈馨,都知道,而今晚在場的同事,都感覺到沈馨比較喜歡李飛龍。
出氣,爲樑偉狠狠的出氣,就算出事了,樑偉他說他扛着,有副局長的老爸怕什麼。
“抽菸,讓你抽,再抽打死你。”年輕警察雙手叉腰相當蠻橫,別提多神氣了,李飛龍擡了下眼皮,冷笑一聲,再次摸出褲兜裡的煙盒,又叼了根菸,點燃,面朝着小警察狠吸一口,這小子當即一愣。
“你你我抽你!”小警察跳起來玩了個很漂亮的飛腿,結果卻被紋絲不動的李飛龍返撞出兩米多,仰面朝天跌坐在地板上,警邢業的繡花枕頭踢飛腿像給李飛龍撓癢癢,李飛龍嘴角撇了撇,仰起頭再沒看他一眼。
小警察又驚又怒,沒收了李飛龍的煙、打火機≈機,也不敢再動手,樑偉這個時候就問起來:“問你,那個時候你怎麼會到那裡去得,還有,你跟黑龍有什麼過節,別說不知道,對於你跟黑龍的衝突,我們也做過調查。”
李飛龍冷漠道:“人是我殺的,正當防衛沒什麼好交代的。”
“正當防衛?做夢去吧,是故意殺人還是正當防衛我說了算,我就納悶兒你個沒背景沒權勢也沒錢的癟三牌什麼,聽說過裝逼被雷劈的話沒,你他孃的就是裝逼,什麼人都敢惹
,以爲自己是誰?是南市高高在上那位嗎?你要是人家的一條看門狗也落不到我手上,傻×一個。”審訊室裡兩個年輕警察是受樑偉的指使,所以這廝罵起人肆無忌憚,猛抽幾個口煙,然後走近李飛龍將火紅菸頭摁下去,菸頭戳進李飛龍粗壯右臂,嗞嗞火灼肌膚聲揪扯着旁邊兩個小警察的心。
“小子,別怪我心狠,上邊有人交代了,要招呼好你,而且這次你也別想翻身,進獄裡體驗幾年生活吧。”小警察陰笑,活該這小子惹了惹不起的人,突然他笑容有些扭曲,因爲李飛龍無視戳進肌膚的菸頭正衝着他冷笑。
進監獄,他李飛龍絕對不會再進了。
他知道是誰玩陰的,雙眼看着樑偉,不由得一笑,後者看到後,明顯一愣,心裡別提更加的氣憤了。
真他媽是個變態。
在場的人心頭一窒,拔起菸頭的手微微發抖,他哪知道李飛龍的強悍是怎麼磨練出來的,作爲征戰傭兵界王者,李飛龍每次受傷都是把子彈裡的火藥灑在傷口上點燃消毒,火藥在血淋淋的傷口上猛烈燃燒,皮肉燒焦的糊味與火藥味參雜一起那種怪味幾人受得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又有幾人扛得過?
一個小小菸頭算個鳥。
砰!審訊室的門被人用力推開,樑偉嚇了一跳,一羣警察涌進來,大多警銜不低,有幾位更是領導派頭十足,所長牛計紅跟在兩個中年警察後邊,臉色反常,估計他這會笑一下比哭都難看。
更加,還有臉色擔心的沈馨,他看到李飛龍並沒有吃多少苦,緊張的心放鬆很多了,走過去,帶着歉意的說:“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可這些,讓樑偉看在眼裡很不是個滋味,非常痛恨李飛龍,可,眼前的一幕,讓他明白了,沈馨終於動了她的底牌。
一個手眼通天的老爹,在真個南市,他的老爹說一句話,足以讓所有領導幹部顫一顫,就算是在省城,她的父親也分量不輕,省委書記,這樣的頭銜嚇人不?
要不然,樑偉也不會死皮賴臉,省委書記,他的老子纔不過副局長,大多少級?
李飛龍擡眼看了下,中年警察肩上的槓槓,便明白了,看着沈馨心想:“這個妮子背景嚇人。”
伸手,讓剛纔對他拳打腳踢的小警察打開,小警察哪敢不從,陪着笑臉的打開手銬,可他哪裡會想到,當着這麼多領導的面,李飛龍霸道的一擊勾拳,他直接就倒身歇菜了,暈過去了。
凌厲的眼神看着樑偉,說道:“謝謝你的菸頭,我記住了。”
兩中年警察也沒有說什麼,還非常客氣的歡送李飛龍,出了派出所就對身邊的沈馨說:“謝謝了。”
“不用謝我,其實,我也沒有幫什麼,幫你的人在那。”說完,沈馨手一指,李飛龍順着目光看過去,兩男人站在路口,其中的一個男人非常的高,接近兩米的塊頭,正是特別行動組的人猿。
李飛龍看着人猿身邊微笑的男人,不由得微微皺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