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你可行了吧。”李飛龍趕緊扶着他坐了下來,說道,“我本想喊叫你一聲的,誰知你跑得急。”
李飛龍雖然這樣說,但臉上明顯帶着一份十分得意的笑臉。
雪慕白看到這個笑容,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叫了起來:“原來是龍哥故意要害我!”
“哈哈哈——”李飛龍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你不是早就知道,這裡必定會有機關的了嗎?既然你知道,爲何還要這般衝動?”
“可是,我已經看到你開門的時候,是很隨意的,並沒有機關的啊。”雪慕白立刻叫冤叫屈起來。
雖然如此,但李飛龍並沒在意,望着雪慕白,說道:“那門上自然是沒有機關的,所以,我隨手打開就是了,但我沒有說,進了門,也沒有啊。你自己上了當,怎麼還能去怪別人呢?”
“我——”雪慕白急得臉都漲紅了,卻說不出什麼話來,只得訕訕的說道,“我以爲沒事的嘛。”
“你哪,”李飛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凡事得多用腦子!我既然說要帶你到這麼一間隱秘的地方來,自然會有機關,就算是門上沒有,其他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呢?你看——”
李飛龍一面說着,一面把旁邊的那張桌子輕輕的彈了一下,只聽得嗖的一聲,一道閃亮的東西,向外疾射了出去!
“啊——”雪慕白驚訝的眼睛都瞪大了,說不出話來。
“你現在知道了吧?”李飛龍說道,“因此,凡事要處處留神,倘若你這是與敵人在對戰中,你想一想,都死了多少回了吧?”
“是啊,是啊。”雪慕白忙不迭的點頭稱是,說道,“真是這樣的!我現在是越想越害怕!”
“好吧,這件事情,就到這裡了,以後千萬要記住:處處要留意,要知道,生命於我們,只有一次!只要失去一次,就永遠沒有機會翻身了!”
李飛龍說到這裡,臉上立刻顯現出十
分嚴肅的神情來,看着雪慕白,說道:“我們,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一切的一切,才正要我們大展身手的時候。一旦我們打開了戰場,你就得明白:擺在我們面前的,不光光是對手站在明處的那些我們能夠看得到的東西!更多的,是我們無法預知的!”
“我明白了。”雪慕白莊重的點了點頭,對李飛龍說道,“我以後一定會千萬小心的,絕對不會再魯莽行事了。”
“好。”李飛龍說着,站了起來,說道,“我帶你四處看看。你看看有沒有合手的東西,喜歡的,就趕緊的拿去。我們不會在這裡待的時間很長的,天晚之前,還得趕回到賭城裡去。”
“是,我知道了。”雪慕白聽了,臉上大喜,顧不上剛纔所受到的罪了,立刻睜大了眼睛,往四處裡瞧去,打算看看哪裡弄到龍哥的一點好東西。他早就知道,龍哥做過僱傭兵,這武器,可是國內有錢難以買得到的好東西!
只見他眼珠子四溜溜的東看看四看看,卻一時看花了眼一般,不知該往何處看去。
而李飛龍卻不管他。自顧在那裡準備自己的行當,見雪慕白仍然在那裡東看四望的,便說道:“時間不多了,你再不尋到,我可就要走了。”
“是,是,我知道了。”雪慕白聽了,心裡這才急了起來,趕緊的往牆上牆下四處翻看,見一柄小手槍,居然是銀質的,閃閃發亮,一時眼珠子都大了起來,伸手取來,把玩起來。
“這是女人的東西。”李飛龍見了,走到他面前,說道,“你怎麼倒看上女人的東西了?”
“不是。”雪慕白說道,“這個,是我送給紅姐的,她是女人,用這個,肯定會趁手。”
“你說的倒是,居然還先想着紅姐。不過,這槍雖然精緻,力道卻大——好在紅姐雖是女人,手上手下,卻不輸入男人,這件東西,倒真是合適她。”
李飛龍一面說着,一面已經準備好了,回頭看着雪慕白,說
道:“我要走了,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便取了這把KT584吧。”雪慕白一時想不到什麼,便信口說道。
李飛龍聽了,猶豫了一下,頓頓口說道:“既然你喜歡就拿去吧,不過,你可得好生待它。它可不是一般的KT584,他是實實在在的,黃金大盜阿瓦里斯基的那柄手qiang!”
“啊?”聽到李飛龍這樣說,雪慕白的眼睛都拉直了,不敢回話。
“是的。”李飛龍說道,“這柄槍,便是阿瓦里斯基的。因爲,那阿瓦里斯基,便是我與另一位戰友殺死的。”
雪慕白聽到這裡,登時不敢說話了,拿槍的手,開始顫抖起來。
“你怎麼了?”李飛龍走向他,微微一笑,臉中卻帶有一股強烈的殺氣。
“我,我聽說,聽說——”雪慕白說不出話來。
“聽說什麼了,便直說出來無妨。”李飛龍沉聲說道。
雪慕白聽了,膽下一沉,說道:“我是小些時候,當時流浪街頭,聽到有兩個男人,竊竊私語,說是要劫什麼東西,後來才知道,便是有人殺了阿瓦里斯基,並且得到了這阿瓦里斯基的寶藏。聽說,聽說,他的寶藏,富可敵國。”
“不錯。”李飛龍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是這樣,可惜——”說到這裡,李飛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雪慕白想不到會有變,驚問道。
“可惜,那阿瓦里斯基,在臨死之前,竟然拼死逃進了寶藏密窖裡,並發動了開關,連同自己一起葬身那基撒裡山了。我那位戰友,當時也因爲山崩,便死在了那裡。我幸而逃到一塊千年的石巖之下,這才擋住了流石,後來慢慢的逃了出來,此後。我在那裡尋了很多年,卻也沒有找到那些寶藏。”
李飛龍說到這裡,臉上十分灰心。這件事情,是他心中以來,一直深以爲恥的事情,所以,每每提起來,便覺得如針扎般的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