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和年輕公子進入了裡屋之後,看到了柔沂正在給一個看上去十分蒼老的男子喂藥,男子的臉上一片灰白,看上去就知道中毒已深了。
旁邊還有一個婦女在船上躺着,眼中滿是淚水,看到王惜和年輕公子進來,吃了一驚,有些吃力的問道:“你們是誰?爲什麼到我家裡來?是不是那畜生派來要挾我們的?”
那婦女還沒有說完話,柔沂就開口說道:“媽,這些是我剛認識的朋友,剛纔正和我在一起,所以纔跟來的!”
柔沂不知道該怎麼說王惜和年輕公子和他的關係,所以只好是說是朋友,年輕公子走到婦女的身邊道:‘伯母,你是不是腿腳不便?雨天的時候還會全身發疼?“
柔沂的母親點點頭,眼中滿是戒備之色,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是不是也想打我女兒的主意!“
王惜沒想到柔沂的母親這麼的直接,無奈的笑了一下,至於那年輕公子是直接呆住了,他還在懷疑是不是自己臉上寫着我要搶柔沂幾個字啊!
“媽,現在不是說這些 的時候吧!爸,怎麼會這樣的?“柔沂見自己的母親越說越離譜,打斷道。
聽到柔沂的問話,柔沂的母親也就沒有深究下去,對着柔沂說道:“你父親是被那畜生的手下擡回來的,說是偷喝酒了,然後自己中毒。這種理由都被他們說的出口!你父親明顯就是被人餵了毒藥,甚至都可以看到嘴角那被人掐過的痕跡!”
柔沂的母親眼中充滿了仇恨,柔沂也是有些痛苦,年輕公子不知爲何,就走到了柔沂的身邊,一把摟住了柔沂。
“你這是幹什麼?!”柔沂的母親竭斯底裡的喊了起來,她這一輩子已經是毀了,最重要的就是她 獨女,現在被人抱着,立馬掙扎着想要從牀上起來。
柔沂也是馬上掙扎起來,年輕公子牢牢的抱住了柔沂的身體,柔沂的那點掙扎根本就是沒有什麼效果,年輕公子不顧柔沂的反對,在柔沂的 耳邊輕輕說道:“你累了,需要休息!“
聽到這句話,柔沂一下子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她是一個女子,當別的女孩子在爲想穿什麼衣服的時候,她卻是在黑暗的酒窖之中,不斷的調配着酒。
當別的女孩在享受父母的恩愛的時候,她要爲了吃什麼去拼搏,還有爲自己的母親找草藥。
她好想找一個寬厚的肩膀靠一下,年輕公子的那句話直擊進了她的心坎,一下子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輕輕的靠在了年輕公子的懷中,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待遇。
柔沂的母親看到這種情況,不再說話,她看出了自己女兒生活的辛苦,只能怪自己沒有用!
王惜走到柔沂母親的身邊,幫助柔沂母親重新回到牀上,剛纔的掙扎讓她的身體一半都已經在了地上。
“你們兩個是不是發展太快了?還有,叫柔沂的吧!以我專業的眼光看來,要是你再不給你父親找人醫治,那你父親可真的要歸西了!“
王惜不得不提醒一下沉浸在甜蜜中的兩人,雖然王惜可以很容易的治好柔沂的父親,但是王惜可不想搶了年輕公子的風頭。
王惜的話,頓時驚醒了柔沂,柔沂立馬從年輕公子的懷中掙脫出去,對着柔沂母親說道:“我出去找醫者。“
“沂兒,不用去了!那畜生派人來說過了,說是如果你今天不去他的府中,那麼全城的醫者沒有一個敢給你父親解毒!“柔沂母親難過道。
“哼,是誰這麼狂妄?居然敢說全城的醫者不給解毒!“王惜冷哼一聲,不屑道。
年輕公子聽到這句話後,笑容變得很有魅力,還沒有人可以從他的手中搶走他最愛的東西!
“看來今天又要見血了!“年輕公子的身體中散發出了一種恐怖的氣息,讓王惜有種很難受的感覺,但卻是很熟悉。
“控制一下你的氣息!’王惜提醒年輕公子,柔沂和柔沂的母親都是額頭中出現了冷汗,顯然是被年輕公子那恐怖的氣息嚇到了。
看到柔沂那蒼白的臉色,年輕公子安撫道:“沒事,沒事,不要怕!“
王惜則是爲柔沂的母親輸入了一絲元氣,幫助柔沂母親從驚嚇中恢復過來,順便探視了一下柔沂母親的身體情況。
年輕公子對着柔沂說道:‘我先給你父親看看,應該沒什麼大事!“
王惜和年輕公子同時走到了柔沂父親的身邊,年輕公子把手放在了柔沂父親的 胸口,用元氣探索了一下,過來一會,年輕公子的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樣?有沒有治癒的可能?”柔沂的小臉變得紅潤起來,就是剛纔被年輕公子抱住時候羞得。
在另一張牀上的柔沂母親,吃力的向年輕公子求道:“請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Wωω⊙ttκa n⊙¢ o
“以我現在的能力,對這個毒沒有辦法,或者說這個毒基本上無解!”年輕公子的這句話讓柔沂徹底的絕望了。
“怎麼會這樣!”柔沂喃喃自語道
柔沂的母親也是一瞬間失去了力氣一般,直直的躺着,看着屋頂,道:“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年輕公子很羞愧,自己居然沒有幫上忙,但是施毒之人也真是狠心,居然混合了幾十種的毒藥,以他的醫術,很難配置出解毒的藥方!
“我會爲你去報仇!不會有任何人逃脫制裁!”年輕公子只能這麼安慰柔沂。
這時,王惜走到 了年輕公子的身邊,把他拉出了裡屋,然後才道:“我可以治好他,不過我可不想搶你的風頭。待會你進去之後,就說剛纔是由於你功力不夠,但現在我可以幫助你,所以你可以治好!“
“真的?“年輕公子不敢相信道,自己宣佈無法救治的人居然在自己剛認識一天的人眼前說可以救!
王惜道:“信不信由你!”
年輕公子眼睛一亮,從相處的過程中,王惜的行爲和風格讓他知道,王惜絕對不是一個信口開河之人,定是有把握纔會說出口。
“進去吧!”
王惜率先走了進去,道:柔沂,不用擔心,你的父親還有救!“
“你說什麼?“柔沂一下子就恢復了神采,向王惜迫切的問道。
王惜笑着答道:“你不信,你可以問那位啊!“
年輕公子知道王惜可以治好柔沂的父親之後,也是自信道:“剛纔是由於我的實力不足,所以無法爲你父親驅毒,但是剛纔我這位朋友說可以幫我。當然就可以救你父親了!“
柔沂眼中淚光閃爍,這種在絕望之中忽然抓住了一絲希望的感覺,讓她情緒起伏實在是太大了,只能用眼淚來表達。
在王惜的眼神示意之下,年輕公子走向柔沂的父親,在柔沂和柔沂母親充滿希望的眼神中按上了柔沂父親的胸口。
王惜走到年輕公子的身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以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等會我把元氣通過你的身體進入柔沂父親的身體中,你壓制好你的元氣!其他的一切有我!”
年輕公子聽到這個方法先是一愣,過了一會之後才點頭,王惜笑了,就因爲年輕公子的點頭,說明年輕公子對於柔沂的喜歡不是假的!
因爲當王惜的元氣進入年輕公子的體內之後,王惜可以洞悉年輕公子的一切,而且一旦王惜有什麼不好的想法,那麼年輕公子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
可這樣子,年輕公子還是願意和只認識一天的王惜做這種配合,那麼說明年輕公子絕對是一個重情之人!
年輕公子收斂了自己全身的元氣進入自己的丹田之中,王惜的元氣緩緩的度入進了年輕公子的體內,然後從年輕公子的手中進入了柔沂父親的體內。
年輕公子的手中出現了白光,這是王惜特意製造出來的,就是爲了增強柔沂和柔沂母親對年輕公子的感激之情。
柔沂父親體內的毒雖然是混合的,但是在王惜的元氣之下卻是無所遁形,根本就不可能和王惜的元氣相抗衡,其實只要一會的功夫就可以解決,可是王惜硬生生的拖了半個小時才把柔沂父親體內的毒祛除乾淨。
當王惜想要收回自己的元氣時候,王惜感覺到年輕公子手中的一股死氣,這和鬼族那些人是一模一樣!
不過王惜隨即釋然,每一個都有自己的故事,沒一種力量都有存在的意義,只要不用這種力量去做不該做的事情,那麼使用任何的元氣都是沒有什麼區別!
“好了,可以放手了!”王惜輕聲說道。
年輕公子回頭看了一眼王惜都,道:“謝謝,我記住你這一次的情了!”
“呵呵,你不欠我什麼情!”
年輕公子沒有去爭辯什麼,有些事情記在心裡就可以。
柔沂見王惜和年輕公子已經治療完畢,忙問道:“怎麼樣了?我父親是不是好了?”
王惜答道:“你看看你父親的臉色不就知道了嗎?”
柔沂忙急走幾步,來到了自己父親的牀邊,看到了父親那已經變得紅潤的臉龐,終於放下心來,剛纔還是那麼蒼白,現在卻是已經這麼紅潤,應該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