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手術室的燈也滅了,柱子被推了出來。
“我來,我來。”一羣大小護士瘋狂地向柱子奔去。
護士長被開除了,要是在這羣民工面前表現得好的話,那護士長的位置那不是唾手可得!爲了權勢,爲了地位,哪怕讓她們陪這些民工睡也願意啊!
何況那名叫夢憶的民工長得那麼帥,醫術還那麼高明,又是院長看中的人,真是優秀得讓人合不攏腿了。
“讓小婉來吧。”夢憶微笑着說道,一羣大小護士失望地離開了。
“嗯,小婉,好好表現,月底的護士長考覈,我看好你。”唐院長微笑着勉勵幾句就離開了。
“謝謝院長的栽培,我會努力的。”小婉激動得都快嚇尿了!
院長的話,是個人都理解,她就要升職了!這一切都是拜夢憶所賜!沒想到她的命運既然因爲一個民工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柱子,你好好休息,大家先回去上班吧!我去買點水果,記住,不準欺負小婉,知道嗎?”夢憶惡狠狠地說道。
“得了,我怎麼會欺負大哥看中的妹子呢!”柱子笑着說,小婉鬧得一個大紅臉。
醫院對面就有一家超市,夢憶挑了一些時令的水果,走到付款的收銀臺前排隊,一位中學女生突然竄到了他面前,強勢插隊。
竟然敢插隊!夢憶剛想發火,可看到她的書包拉鍊都沒有拉上,可能是急着回去讀書吧,本着禮讓精神,夢憶不理她。
“媽,這邊。”
中學女生向着一名大嬸招了招手,大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竄到她身前,再一次強勢插隊。
“大嬸,請排隊。”夢憶十分客氣的說道。
“排隊?你一個只買幾塊錢水果的民工居然叫我排隊?老孃可是這家超市的大客戶。”
大嬸看了看夢憶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夢憶手上的水果,一臉的嫌棄樣,得意地顯擺着手上的昂貴禮品和會員卡。
夢憶默默地轉身離開了,趁她沒有注意,再默默地把一盒攔精靈放到她女兒的書包裡面,去另一邊排隊了。
果然,沒過多久,出口處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保安從中學女生的書包裡搜出那盒攔精靈。
“死丫頭,這麼小就敢亂搞,我打死你!”大嬸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往死裡打啊!保安拉都不拉不住啊。
這架式可以判定,這女兒肯定不是親生的,這媽是後媽。
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女兒插隊肯定是大嬸給帶壞的!打得好!讓你看不起民工!夢憶施施然離開了。
回到柱子的病房,囑咐一下注意事項,夢憶轉身就走了。
“夢憶,你怎麼在這裡,你跟蹤我?”耳邊突然響起了張依依的尖叫聲。
“張依依,誰閒得蛋疼有空跟蹤你啊,老子是來醫院看工友的。”夢憶淡淡地說道。
這世界還真的很小,這裡也能遇到前女友!
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的攔精靈破了,你特意來打胎的吧?
你到時會不會虛弱的拉着王越的手,堅定地說道,“親愛的,不是你的親生孩子,我不會要的!”
真是華夏好女友啊!夢憶惡意地想着。
“夢憶,你上次捉弄我,讓我跪榴蓮,我恨你!”張依依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她手上有一把刀,肯定把夢憶捅個七刀,八刀的。
這個時候她有點後悔以前爲什麼不是學醫的呢!她有個學醫的女同學,捅了劈腿前男友十多刀,最後只是鑑定成輕傷!太V5了!
如果自己也這樣捅夢憶個十多刀的,什麼仇都能報了!自己不用坐牢,最多讓王越掏點錢就是了!
要說恨意,王越對夢憶的恨,絕對超過自己!
“恨我的人多了去,你算老幾?”夢憶邪魅地笑了笑。
“你!”張依依牙齒都快咬碎了!
“讓我猜猜你爲什麼會在醫院,你得了婦科病,肯定是被王越傳染的!五年來我一直是戴着攔精靈的!”
夢憶看了張依依一眼,興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你男人第五肢的皮太長了,如果不想婦科病反覆發作,最好割掉,要不然你很難懷孕的。”
一名女醫生拿着報告,對張依依說道。
“割就割。”王越從另一間醫生辦公室蹦了出來。
男科醫生也是建議他把那個皮給割了,割割更健康,你好,我好,她也好嘛!
“哈哈,皮太長?有沒有20+,有沒有比我長?笑死我了。”夢憶抱着肚子笑了起來。
“你個下賤的民工,再笑,我就打死你,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嘛。”王越鐵青着臉。
“想打我的人多了去,你要不要提前先掛個號?”夢憶冷笑了起來。
“打你還要掛號!你這是在找死!”王越囂張的罵道。
他之所以敢打夢憶,一是因爲他是個有錢的富二代,而夢憶是個沒權沒勢的民工,二是因爲上次他把夢憶輕易地收拾了,有心理優勢,三是因爲張依依在身邊,在美女的加持下那個信心爆了。
王越握緊拳頭向夢憶的臉砸來,準備再次給夢憶來個頭破血流!張依依則是帶着揶揄的笑意在看戲!
“哼。”夢憶冷哼了一聲,一記鞭腿橫掃,正中王越的膝蓋!
嘭的一聲!
跪了!王越給跪了!雙膝跪地的標準姿式,好像在向夢憶求饒!又或者是求婚,吼吼!
“你在跪你爹嗎?起來嗨!”
夢憶一腳踹了過去,王越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好不狼狽,周圍的人想笑,卻又不敢笑,場面非常的尷尬。
“啊!”張依依尖叫了起來,她實在害怕夢憶會喪心病狂地連自己也打。
“我不打女人。”夢憶冷冷地一笑,轉身就走。
“還愣着幹什麼,快扶我進去。”王越對張依依吼道。
當衆出醜,讓他更加惱羞成怒起來,只得把怨氣都發在張依依身上。
咦,眼前的這個小妞的背影怎麼那麼眼熟呢!夢憶定眼一看,這不正是林詩雨又是誰!
“林詩雨,你怎麼在這裡?”夢憶疑惑的問道,這小妞不應該在學校備戰高考嗎?
“高考體檢。”林詩雨翻了個白眼,含糊不清地說道,她的口中正塞滿了零食。
“下一個,林詩雨。”體檢的護士叫道。
“到。”林詩雨狠狠地嚥下口中的食物,隨便抹了抹嘴巴,頭也不回地走了。
哇靠,這吃貨!真羨慕你怎麼吃也吃不胖!難怪事業線那麼雄厚,估計營養都長到那裡去了。
小妹也快高考了,是時候去看看她了,眼下,先整整王越這個賤男再說,夢憶悄悄地渡到了護士站。
“喲,民工帥哥,是不是小婉那邊需要人手啊!您吩咐一聲,人傢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
一羣小護士嬌滴滴地說道,那些中年護士也是雙眼放綠光。
“咳咳,做備皮的是哪位護士呢?”夢憶故意咳嗽一下。
“是我,是我。”不論是小護士還是中年護士全部蜂擁而來,這種好事,搶破頭也要搶到手。
本來做這種事都是結了婚的大媽級別的護士來做的,像這種好事,用大媽們的話來說,怎麼能便宜到那些小丫頭呢!於是,這些小丫頭就徹底的鬱悶了!
話說,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夢憶的出現,給了小護士們反抗的決心和勇氣!
她們的目光肆無忌憚地瞄向夢憶的關鍵部位,見多識廣的她們,目測出一個讓她們臉紅心跳的尺寸。
“是這樣的,等下有個男的叫王越,他要做這個手術,不巧的事,他和我有點小小的恩怨,我希望是一位年輕漂亮的護士給他做,然後如此,如此,放心,這件事辦好了,以後我也會找你們滴。”
夢憶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一羣護士也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小婉鐵定就升任護士長了,她就是因爲夢憶的原因而高升的,幫了夢憶,就相當於拍小婉的馬屁,這個道理,地球人都知道滴。
就算沒有這層關係,單純就這名民工那麼受唐院長的重視,而且又帥得讓人合不攏腿,大得讓人合不攏嘴的地步上,幫,這個幫一定要幫,而且要幫得漂亮。
“你是王越?我來給你做備皮的護士。”一名小護士對王越甜甜地說道。
“是,我就是。”王越興奮地說道,還在生疼屁屁和膝蓋好像也不痛了!
做備皮他也是懂的,已經躺到了牀上,擺好了姿式。
通常做備皮的都是些大媽級別的護士,有的還讓自己動手,這東城醫院就是不一樣啊,居然是這麼水靈的小護士,聲音還這麼嗲,他的骨頭都快酥了!能不雞動嘛!
遇到這種情況,護士都是狠狠地一巴掌拍下去或者用粘了酒精的棉花伺候着,纔不管你有沒有什麼心理陰影的呢!
爲了後面姐妹的大計,這名小護士沒有對小王越動粗,而是詭異地笑了一笑。
做完手術,縫好線,王越在醫生的強烈建議下住院觀察一週,反正他有錢,也不差幾個牀位費。
他正幻想着一個月後和張依依翻雲覆雨,殺得對方丟盔棄甲,跪地求饒,在牀上的戰鬥力一定要把夢憶這傢伙狠狠地比下去。
第二天,兩名長相十分水靈小護士突然走了進來了,並反鎖上了門。
我暈,黑絲高跟,齊B小短裙,低領,一黑一白,制服誘惑啊,王越是看得口水直流!
她們以檢查傷口爲由,那雙不懷好意的雙手向着王越的XX部位摸了過去!
等等,不,不要啊!王越臉都嚇白了,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
只聽被窩裡傳來三聲異響,身爲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出現了不可抗拒的反應,剛縫好的傷口線,就那麼華麗麗地拉開了!
痛苦,實在是太痛苦了!王越痛並快樂着!那酸爽,簡直不敢想像!
這兩名小護士見狀,詭異地笑了笑,假裝十分焦急地叫來醫生,重新再縫合傷口。
第二天,三名小護士突然走了進來了,並反鎖上了門,王越的病房再次傳來非人的慘叫!醫生又來了。
第三天,小護士倒是沒有再來,可是王越被吃了摻有偉哥的藥,於是,他的病房再次傳來非人的慘叫!據說慘叫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
王越快哭了,醫生也快哭了,這都快沒地方下針了!下午,王越不顧一羣小護士的“深情挽留”,轉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