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夢憶竟然把楓哥給打了,而且,還辣麼囂張,寶兒的心裡是一陣打鼓,而且打的還是非常大的那種大鼓!那鼓聲,都可以震天,動地了。
夢憶他才一個人,可是,楓哥的小弟們,可是有着七八個啊,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句至理名言,在神馬時間,神馬地點,神馬人的身上,都是有着十分嚴肅的參考價值。
就算夢憶他再叼,能招架得住這麼多人嗎?這打起來的話,肯定是要吃虧的啊!
“寶兒,你就放寬放森吧!夢憶和人打架,那就是家常便飯,他可是很膩害的,他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藍雨欣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夢哥他真的會辣麼膩害嗎?夢哥,揍他們,狠狠的揍他們,把他們揍到生活不能自理,讓他們下套坑我!”樂兒揮着小拳頭,爲夢憶加油打氣!
“OK。”夢憶比了一個手勢,裝逼的笑了起來。
嘿嘿,熱身時間又到了!夢憶呱呱怪笑,就像一陣風一樣衝上前去,不由分說,他就飛起兩腳,只聽到嘭嘭的兩聲,衝在最前面的兩個倒黴蛋,就一齊慘叫了一聲,然後,倒飛了出去。
我滴親孃吶,他的速度腫麼會辣麼快?自己和小夥伴們正嗷嗷叫的衝到半途當中呢,他卻像惡狗一樣飛速的竄了過來,還踢飛了我們兩名小夥伴!?
要知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的速度辣麼的快,我們腫麼可能戰勝他呢?
近戰的話,我們肯定不是他的對手,不過,我們可以拿病房裡的這些桌子,椅子,點滴,器械什麼滴,作爲遠程攻擊武器啊!砸不死他,我們也能把他的翔給砸出來。
於是乎,剩下的幾名小弟,他們在慌亂當中就向後退去,想要佔據的利的地形,對着夢憶來一場陰險的遠程攻擊!
退?你們退得了嗎?看到小弟們不進反退,夢憶笑了,他咧開大嘴巴笑了。
只見他在前進的過程中伸出了兩隻小拳頭,看也不看,就向着身前砸去。
突然,一陣讓人心驚肉跳的肋骨斷裂之聲傳了過來,其中兩名小弟胸前的肋骨,估摸着是被夢憶給打斷了,然後,他們就吐出一口老血,然後的然後,他們就暈了過去,再然後的然後,就木有然後了。
呱呱,一口氣就幹掉了4個小弟和楓哥和這隻小BOSS,現在,就剩下最後2只小弟了。
於是,夢憶再次飛奔上前,鹹豬手一探,就按住了他們的狗頭,然後,把他們兩個狗頭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然後,他們就昏迷了,然後的然後,他們也同樣木有然後了。
“搞定,收工,那個樂兒,哪個打你的,你就有冤報冤,有仇報仇,有哥在,他們翻不起神馬浪來的。”夢憶愜意的拍了拍小手,裝逼一笑。
“嘿嘿,楓哥,現在,該輪到我和你一起愉快的玩耍了吧!你敢設計陷害我!你敢打我!你還敢打我姐姐的主意!”
樂兒聞言,撿起掉在地上的一把椅子,高舉過頭頂,不懷好意的對準了楓哥的狗頭。
“憋衝動,千萬憋衝動!這椅子砸下去,可是會得出人命的!樂兒,不,樂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看到樂兒竟然如此兇殘,楓哥嚇得狗腿一軟,噗通一聲,當時就給樂兒給跪下了。
“呸,沒種的慫貨!就你這慫樣,也配打我姐姐的主意!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你自己是神馬德性!”
樂兒呸了楓哥一口,最終,他還是把手中的椅子給扔了,畢竟,他還是隻個孩子,打架神馬的惡習,能不沾,他就儘量不沾,因爲,粑粑麻麻和老師從小就教育過他要當一個好孩子!
呼,看到樂兒竟然把椅子給扔了,楓哥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哈哈,憋以爲你今天不打我,我就會好心放過你,大不了下次的話,我就好心的少打你一拳好了!哈哈!
“楓哥,想到了神麼事,笑得辣麼開森啊?說出來,讓大家也一起開森一下吧!”看到楓哥在那暗爽,夢憶就不爽了。
“木有,木有要想到神馬開森的事!”楓哥趕緊搖了搖狗頭!
“那還不把老子的車鑰匙逞上來!”夢憶喝道。
“是。”楓哥趕緊高舉着車鑰匙,雙膝跪地,就像古時的太監一樣,跪着過來了。
“嗯,好了,現在該談談正事了,之前說過,你害了寶兒,要麼賠20萬,要麼我打你一頓,你賠30萬,現在,我問你,賠不賠錢?”夢憶一字一句的問道。
“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打寶兒的主意啊!我不該打樂兒啊!我上還有一個六十歲的老母,我下還有一個兩歲的孩子,一家老小都靠着吃喝,我真的木有錢啊!”楓哥縮着狗頭,在那哭喊。
“呦,這求饒的劇情不對,劇本也不對啊,你應該說,你上有八十歲的慈祥老母,下有兩歲嗷嗷待哺的嬰孩,說不定,哥心裡一軟,就會放過你了!唉,心太軟,也是我的錯咯!”夢憶幽幽的嘆息。
“對頭,對頭,夢哥,我真的是有八十歲的慈祥老母和兩歲嗷嗷待哺的嬰孩啊!我真的拿不出錢來啊!”楓哥趕緊順着夢憶的話,聲淚俱下的哭了起來。
“對你的狗頭啊!你看起來不過20來歲,來來,你給我講講,你那八十歲的老母,是腫麼來的?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賠不賠錢?”夢憶沒耐心的問道。
“不賠,木有錢!”楓哥死鴨子嘴硬。
此時,他的心裡很亂很亂,一顆小心肝在撲騰撲騰的跳,好像在說,我有錢,可是,我就不賠,你能拿我腫麼樣!
“呦,還挺鎮靜的嘛!不賠是吧?好!是條漢子,我喜歡!”
夢憶的話音一落,他就抄起桌子上的一瓶點滴,對着楓哥的狗頭,就砸了下去。
腫麼近的距離內,楓哥哪裡可能躲得開!他要是能躲開的話,那纔不科學呢!
於是,楓哥就被砸了一個頭破血流,晃了晃狗頭,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哎呀媽媽啊,這夢憶真夠狠的啊,說打就打,就砸就砸,不但打人了,而且打的還是一羣人,而且的而且,還把楓哥的狗頭給砸到流血了!
除了深知夢憶的脾性的藍雨欣外,寶兒,樂兒,包括楓哥的那些小弟們,集體組團打了一個哆嗦,心裡閃過了一絲非常寒的寒意!
“賠不賠錢!”夢憶用冰冷的眼神,一一掃過楓哥的小弟們,低沉的怒吼了一聲。
“楓哥,賠錢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錢燒。”
“是呀,楓哥,保命要緊啊!”
“錢財都是身外物啊,命纔是最重要的。”
“大哥,憋砸,憋砸,有錢,我們有錢!”
楓哥的那些小弟們早就醒來了,被夢憶冷眼一嚇,一個個的神經崩潰了,前列腺炎崩潰了,甚至連尿意也快崩潰了!
“就是嘛,早點賠錢的話,就不用受這麼多的痛了!唉,你說,你們賤不賤,非要我打你一頓才老實!非要挑戰我的耐性,浪費人家的時間!人家等下還趕着去救人呢!”夢憶點了點狗頭,無語的說道。
“好,大家都把錢,銀行卡拿出來,回頭,我不會虧待大家的。”楓哥咬牙說道。
於是,一羣人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錢包裡,鞋墊裡,拿出大小不一的現金,銀行卡等物,粗略估計,也只有幾萬的樣子。
“夢哥,我們的家當都在這裡了,請您笑納,您就放過我們吧。”楓哥把集中起來的那坨錢,放在了桌子裡,傷森得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
“就這麼一點?算了,我還是把你們給拉到工地上當搬磚小工,一天200塊大洋,什麼時候賺夠了賠償款,什麼時候放你們走。”夢憶斜着狗眼,不懷好意的笑了。
艾瑪,竟然要把我們拉到工地上當苦力!我們的命,腫麼辣麼的苦啊!不行,一定不行,一定要阻止這麼悲慘的事情的發生,我要想個辦法先。
錢,夢憶他不是要錢嗎?只要能弄到一定數額的錢,說不定,他就應該放過我們吧!
話說,當大哥的最有錢了,楓哥的身上,肯定還有錢的,對了,我想到了!黑暗當中,一對狗眼在閃閃的發光,發亮,亮得可以亮瞎某人的狗眼。
“楓哥,你的脖子上,不是戴着一條金鍊子嗎?那可老值錢了。”這時,一個小弟低沉的聲音,從陰暗的角落裡傳了過來。
靠,你不說話,會死啊!你不說話,木有人當你是啞巴啊!本來自己還想矇混過去的,這下可好,這條金鍊子,果斷是保不住了。
“夢哥,這條金鍊子,可是我家的傳家之寶,從祖上傳下來的,價值十多萬大洋呢!”楓哥一臉肉痛的把這條金鍊子從脖子上取了下來,遞給了夢憶。
“嗯,8錯,8錯,確實值這個價。”夢憶一點也不客氣的接過這條金鍊子,在手上掂了掂,還向上拋了拋。
哎呦,你還憋說,這條金鍊子還挺沉的,按照現在的市價,確實值個十萬八萬的,至於楓哥吹的神馬祖上傳下來的,誰信啊!
我估摸着就是楓哥的爺爺,傳給了楓哥的粑粑,然後,楓哥的粑粑,再傳給楓哥的。
醬紫,也算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了,就和祖傳貼膜是一個道理,其實就是三代人,霍霍。
辣麼,拿了金鍊子的夢憶,他會就醬紫放過楓哥嗎?還是會再想方設法,從他的身上弄錢,給寶兒湊賠償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