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事,就憑這把小刀,還傷不了我!”
夢憶給了三女一個帥德布耀布耀的微笑,然後,他的蹄子就猛然的擡了起來,就向着周天書的小腹踹去。
這時,夢憶腿長的優勢就體現出來了,因爲,在夢憶的蹄子踢中周天書小腹的瞬間,周天書爪子當中的小刀,離夢憶的身體還有10釐米遠。
雖然這10釐米的距離,是辣麼的短,不過,此時,就好像遠在咫尺天涯一邊,周天書在這頭,夢憶他在那頭。
嘭的一聲,夢憶那迅猛的蹄子,果斷的踢中了周天書的小腹,然後,周天書手中的刀子就掉在了地上,再然後,他就慘叫一聲,再再然後,他的身體就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再再然後的然後,他就撞牆上了。
“剛纔,你就是想用這把小刀殺了我吧!”夢憶邁着小碎步,走上前來,俯下身子,就把那把小刀給撿了起來。
呦,這把小刀還挺鋒利的,我估摸着只要被捅上一下,肯定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效果啊!
“不……不是的,我沒想到要殺你!我……我只是嚇嚇你而已!夢……夢憶,你……你要幹什麼?”周天書驚慌的張大了狗眼。
幹什麼?當然不會是幹了你了!老子可是性取向百分百正常的男人!我可不是基佬!
至於你說我會幹什麼?當然是稱愉快的嚇你一嚇了!誰讓你在我脫單的這麼大喜的日子裡跑來搞破壞的!還敢叫一羣人來打我的!不把你的前列腺炎嚇到崩潰的話,那我就不配叫霸道民工哥了。
於是,夢憶面帶着基友一般猥瑣的笑容,爪子還不時的輕輕的敲打着小刀的刀背,一步,兩步,三步的向着周天書走來。
啊,夢憶那小子不會那麼喪心病狂的要把周天書給殺了吧?要是等他把周天書給殺了,那麼,殺人如麻的他,會不會也把我們給滅口了啊?
刀疤李和他的小弟們驚恐萬分,比較膽小的人,竟然失禁了,更加膽小的人,竟然就華麗麗的嚇暈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夢憶他應該木有這麼大的狗膽敢殺人吧!畢竟,這麼多雙狗眼看着呢,他總不能把所有人都滅口了吧!想到這裡,刀疤李的一顆芳心,終於落了下來!
唉,倒黴的周天書,依據老子的社會經驗,今天,你的狗命應該是保住了,不過,估摸着你是要被這狠人給狠狠的羞辱和折磨一番的!願主保祐你!阿門!
畢竟,等夢憶的氣出得差不多了,我和我的小弟們或許就可以逃過一劫了!死貧道,不如死道友,死一個貧道,不如死一羣道友!
周天書,你死得其所啊!死得轟轟烈烈啊!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啊!
“夢憶!”林夢瑤有些遲疑的叫道。
“放心,我自有分寸,就算殺了人,罪名,也是我一個人扛着。”夢憶朝着林夢瑤擠眉弄眼了起來。
呃,我估摸着夢憶這小子又要調皮了!倒黴的周天書,你惹誰不好,偏偏要惹到夢憶!
不過,這也算是你咎由自取,老孃也是你能泡的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神馬德性!該!
神馬?夢憶他不會是真的要殺人了吧!刀疤李嚇傻了,這劇情根本就不是醬紫演的啊!
店門外,強勢圍觀的店老闆和熱心的觀衆朋友們也嚇傻了,一個個屏住了呼吸,大氣也不敢喘!
近了,近了,夢憶終於來到了周天書的面前,只見這貨慢慢的蹲了下來,就像一條狗一樣,蹲在了周天書的身前。
奏凱啊!你這個基佬,快奏凱啊!嚇尿的周天書手腳並用的向後躲閃,可惜,他的身後就是牆,他的身後就是一堵牆,他的身後就是一堵冷冰冰的牆。
“這……這裡可是飯店,這麼多雙狗眼在看着呢!你……你憋亂來啊,你要是殺了我,你可是要被槍斃的!你……你要是刺傷我的話,也……也是要坐牢的!”周天書驚慌失措的叫道,盡顯富二代的尿性。
“憋害怕,我是好人!胸前飄揚着紅領巾的好人!我怎麼會刺傷你呢!來,我們先來講講道理。”夢憶用刀背拍了拍周天書的狗臉,搖了搖頭。
“什……什麼道理?”
周天書敢哪再瞎BB,他怕一個不小心說錯神馬話,刺激到夢憶的話,不曉得他手中的刀,會不會在自己的臉上畫個蝴蝶結呢?想想都覺得可怕。
“我和夢瑤她們正在愉快的吃着飯呢!這麼溫馨浪漫的氛圍卻被你破壞了,你神馬意思啊!”
夢憶手中的刀背又拍了拍周天書的狗臉,只是這次,力度明顯的大了許多。
“我木有什麼意思啊!醬紫吧,這頓飯,我請,我請。”周天書咬着牙說道。他是心裡苦啊,可是,寶寶不說。
他大老遠的跑來追求林夢瑤,還帶着一束幾百大洋的玫瑰花,木有想到,妞沒有泡到,玫瑰花還被夢憶這隻屌絲給搶走了。
這還不止,這小子還把我給當成死狗一樣,把我從飯店裡面扔了出去。
身爲富二代,我哪裡受過屌絲醬紫的侮辱,於是,自己一個電話,就把刀疤李給叫來了,一定要好好的把夢憶這隻屌絲給修理一頓,如果能趁機把林夢瑤幾女給抓住,那也是極好滴。
本來,當刀疤李給自己打電話時,我還又傻又天真的以爲,他們已經把夢憶等人給搞定了,就等着自己過來愉快的踩人和愉快泡林夢瑤等女了。
木有想到,晴天霹靂,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人間慘劇啊!被搞定的人,反而是刀疤李和他的小弟們,自己中了夢憶這隻牲口的埋伏了!
“靠!你以爲,請一頓飯,就能撫平我內心的創傷了嗎?”夢憶不爽的拍了拍周天書的狗頭。
“一頓飯不行的話,要不,兩頓?”周天書很萌的問道。
“擦!兩頓?”夢憶的聲音提高了不少,拍打周天書狗頭的力氣,也重了許多。
“不,一個星期?一個月!我請一個月的飯。”看到夢憶那越來越冷的語氣和手上那越來越重的動作,周天書的心裡頓時一驚。
自己的狗頭可是金貴着呢,麻麻說過,狗頭是不能拍的,要不然,會被拍傻的!要是再被夢憶大力的拍下去,恐怕不但是會不會傻的問題,還有可能成白癡的問題了。
要是自己成了白癡,那麼,粑粑麻麻肯定會對自己這個大號露出遺憾的笑容的,然後,再愉快的要個二胎,重新培養一個小號的。
到時,我的下場,肯定是按照劇情發展的一樣,不是被虐待,就是被掃地出門,流落街道,然後,餓死,凍死在街頭的。
天呀,要是那樣子的話,那我不是很慘,很慘啦,慘到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地啊,誰來救救我啊!喂,請問是警察叔叔嗎?可以來救我嗎?
“你請一個月的飯,也不足以撫平我的精神創傷,醬紫吧,看在今天是我脫單的大喜日子,我就免徵性的拿你一點錢,作爲精神補償吧!”夢憶好心好意的說道。
“不造這個免徵性的錢,是多少呢!”周天書捉急。
“不多,隨便拿個百八十萬,意思一下就行。”夢憶懶散的擡起了狗眼,慢條斯理的說道。
“百八十萬?你搶銀行呢!”周天書歇斯底里的嚎叫了起來!
“搶銀行!我腫麼可能會搶銀行呢!咱可是良好市民!既然你不願意賠償,那就算了,我這個人就是心軟,不大喜歡勉強別人。”
夢憶善良的說道,然後,他用一個十分緩慢的動作,從地上搶起了一根鋼管,估摸着這根鋼管不夠粗,他又撿起了另外幾根鋼管,比對了一番,從中挑出最粗的一根,在周天書的狗頭不斷的比劃着。
哎呀媽啊,你還敢說你善良!
你還好意思敢說你善良!
你在一羣人的面前還好意思說你善良!
善良的人,他的手裡會拿着一根那麼粗的鋼管,不斷在我的狗頭上比劃嗎?目測就是赤果果的威脅我!他會嗎?他會嗎?善良的人,他果斷不會啊!
你根本就是不善良的人!你是壞人!大大的壞人!
嗚嗚,警察叔叔,你們在哪裡?壞人正拿着一根很粗很粗的鋼管,他要用那根很粗很粗的鋼管,來打我的狗頭啊!快來人救我啊!周天書淚牛滿面。
可是,估摸着是這周天書平時壞事做多了,在他祈禱過後的幾分鐘內,根本就木有人來救他!
眼看着夢憶手中的鋼管,離他的狗頭越來越近,那揮舞的力度,也是越來越重,周天書的心中,頓時就涌現出了無邊的恐懼!
今天,這錢,我肯定是要賠的,不賠的話,要是夢憶這一鋼管砸下去的話,頭破血流那還是輕的,要是來個腦震盪,腦死亡啥的,那我我肯定會看到一萬頭草泥馬,在我的面前愉快的奔騰不息的。
“百八十萬就百八十萬,我認賠,我認賠。”周天書恨恨地說道。
“哦?你真的認賠!是你自願的,不是我逼你的,也不是你的麻麻逼你的,也不是你的粑粑逼你的?”夢憶冷酷的問道。
“是我自願的,不是你逼我的,也不是我的麻麻逼我的,也不是我的粑粑逼我的。”周天書不滿的說道。
刀呢!不說了,他要去找刀了!一刀就捅死夢憶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王八蛋!
“那你是給八十萬呢,還是100萬呢?”夢憶又問道。
百八十萬是多少錢呢!夢憶也不造,反正,不是八十萬,就是100萬了,看周天書這小子識不識相了!
辣麼,面對夢憶如此得寸進尺,周天書會何去何從呢?夢憶會這麼好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