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叫你哥行不?我這個霸道總裁認輸了行不?你霸道民工纔是真正的霸道啊!我給你跪下了,你放我離開,可好!我不想玩了啊!
麻麻啊,這個民工好可怕!快帶我回家!什麼?您在外地出差?
警察叔叔阿,這個民工好可怕啊,快把他抓起來!什麼?你們不抓他,就要抓我啊?
眼看包圍圈越來越小,錢森森果斷就想跑了,此時不跑,難道留下來再和夢憶一起愉快的吃個飯啊!我跑!
於是,趁着一片混亂,這小子貓着腰,甚至還學着*,就是爲了避開武警叔叔和警察叔叔的視線,來個強勢跑路。
“鐵柱,帶着工友們到餐廳來。”看到自己的幫手來了,夢憶趕緊向着鐵柱他們招了招手。
等下要是被武警叔叔和警察叔叔們給誤抓了,那他可以找間廁所去好好的哭一場了。
鐵柱他們看到這架式,自然是跑得比那兔子還要快,馬上就全部撤退到品客餐廳裡面。
“放下武器,抱頭蹲下。”
“老實點。”
“不許動,否則開槍了。”
警察叔叔,武警叔叔暴喝着,就像潮水一樣涌了過來,直接把錢森森的屠夫員工還有威哥的小青年們給包了餃子,還是包了一大團的餃子呢。
跪了,這些人當時就給威武的武警叔叔和警察叔叔給跪下了,因爲,那黑幽幽的槍口,可是不會和你講道理滴。
這時,蕭秘書的小車和藍局長的警車一前一後,幾乎是同一時間到達了現場。
“蕭秘書好,快,特警快跟上。”下了車的藍局長顧不得喘氣,趕緊向着他手下的特警隊長招了招手。
“嗯。”蕭秘書淡淡的應了一句,然後就帶着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叔叔迅速來到了夢憶和傑克的面前,把他們保護了起來。
“夢先生,傑克先生,木有事吧?”蕭秘書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緊張的問道。
“我木有事。”夢憶沒心沒肺的擺了擺手。
“蕭秘書,貴市的治安水平好像不腫麼樣啊,醬紫如何讓傑克放心的投資呢?”思思在得到傑克的授意後,語氣十分冷淡的說道。
本來,當聽到夢憶說沒有事的時候,蕭秘書的一顆心就安定下來了,可是,思思的話,又讓他臉色大變。
投資商竟然被一羣帶刀的小混混給堵住了,還要打要殺的,這如何讓人愉快的投資呢?
“思思助理,請轉告傑克先生,這是我的失誤,我一定會對高市長作出作嚴厲的檢討的,以後保證絕對不會現發生醬紫的事了,您和傑克先生先進去餐廳裡休息一下吧。”蕭秘書弱弱的低下頭。
“那就好。”思思淡淡的說道。
其實,她也知道,這件事完全是一個意外,還是夢憶這隻牲口引起的,既然可以藉着蕭秘書的手,好好的敲打一下夢憶的敵人,何樂,而不爲呢?就當報答了夢憶治好傑克和自己病情的大恩了!麼麼噠!
“蕭秘書,你別急,這件事完全是一個意外,喏,罪魁禍首在那,憋讓他跑了。”夢憶的狗爪突然往前指了一指。
只見錢森森這貨正貓着腰,企圖混入強勢圍觀的人羣,來一個逃之妖妖。
不過,他的小動作,腫麼可能逃得過夢憶那千淬百鍊的24K鈦金狗眼,只要一瞪,千米之內的所有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應。
像錢森森這樣的壞人,就像泥鰍一樣,如果不當場抓住的話,他就會溜走,他就會再次做壞事,所以,夢憶趕緊嚎了嗓子。
“抓住他。”
蕭秘書死死的瞪着錢森森,就好像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向着身邊的特警隊長使了一個眼色。
本來,夢憶治好了傑克先生的怪病,說不定他老人家一個高興,砸下個幾億的投資都有可能的,那可是極好滴,妥妥的正能量啊。
可是,你這個挨千刀的,竟然敢派人來堵他,看這架式好像還要殺人呢!要是把傑克先生的前列腺炎給嚇出來,那投資不是成了水中月,鏡中花了嗎?
是你,就是你,就是這小子惹出來的禍事,今天要是讓你小子給跑了,我就不姓蕭。
“是。”特警隊長應了一聲。
剛纔還不動如山的他,瞬間就像一顆高速運行的子彈一樣,嗖的一聲,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就來到了錢森森的身前,伸出45碼的蹄子,果斷把他給踹飛了。
這一蹄子,可是含恨而出,好像凝結了他30多年的怒火一樣,本來,他也和藍局長一樣,下班後,正在愉快的吃個小飯,等下,再來愉快的洗個澡。
正吃到開心處呢,木有想到,藍局長十萬火急的電話來了,重要到不行不行的國際友人,傑克先生的生命正面臨着歹人的威脅,要是他老人家受到一絲傷害,自己就可以回家賣紅薯了。
木有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只好揮淚放下碗筷,叫上一羣小夥伴們,趕來救援了。
真的是老天開眼啊,木有想到,整件事竟然是你小子惹出來滴,你還有臉跑?看我不把你的腎給踹飛了!於是,錢森森就被踹飛了!
“筋斗雲”,看到錢森森被踹飛了至少也有10米遠,夢憶瞬間就想到孫悟空的法寶,可惜,直到錢森森落了地,傳說當中的筋斗雲也沒有出現。
反倒是這貨就被一隻調皮的西瓜一樣,滾啊滾的,滾了有10多個滾吧,把還傻傻的站在那裡的四眼青年和威哥給撞倒了,幾個人就在那裡哎呦,哎呦個不停。
“老實點。”
在武警叔叔鷹眼一樣銳利眼神的注視下,警察叔叔們拿出手銬,兩個一組,就把人給銬了起來,然後塞進了警車。
這時,被錢森森撞倒的威哥才反應了過來,這叫什麼事啊!自己不過和這些屠夫一樣,也是給錢森森打工的,平時錢森森給他幾個錢,自己幫他教訓一些不開眼的人而已,一直都木有事。
可是,爲什麼今天會有武警抓人,這麼大的架式!莫非和錢森森作對的那個民工,他的來頭那麼大?
我說,錢森森,你有病啊!想和對方鬥,也先把對方的底子調查清楚啊!這下好了,你在對方面前裝逼不成,反遭雷劈了吧?而且看來,對方身後的能量估計不小,錢森森這下進去,估摸着出不來了。
說了這麼多,那個警察叔叔,我想向您舉報錢森森的一些犯罪事實,給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可好!
什麼?真的可以嗎?那好吧,等我們去了審訊事,我再愉快的把他做過的壞事,一五一十,二五也是一十的告訴你吧!
抱着同樣的心思,四眼青年和威哥一起被銬了起來,然後也被塞進了警車,只是,他們居然露出了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的笑容。
最後,現場只剩下錢森森孤單的一個人,等他爬起來時,看到幾十只黑幽幽的槍口正對着他時,哭了,他就像一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哭了,那眼淚就像開了閥門的自來水,嘩啦啦的流啊。
“這是重犯,給我好生招待。”特警隊長走了過來,把不可一世的錢森森給拖到了一輛警車上。
果真是好生的招待啊,因爲,別人都是兩個大男人銬在一起,這貨獨自一個人就享有一副亮晶晶的手銬,別人都是好幾個人擠一輛警車,這貨獨自一個人就享受一輛警車的專車服務。
不過,夢憶估摸着這小子到了看守所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因爲,他攤上大事了。
威哥和四眼青年因爲是從犯,還舉報錢森森有功,屬於污點證人,原本的重判,減刑了幾年,那些小混混們和屠夫們才叫倒黴呢,只不過是來搖旗助威,連手也沒有動的,可是,最輕的也被關了幾個月。
要說叫倒黴的要屬錢森森的老爹錢多多了,本來他正愉快的品着82年拉菲,等下就要和小秘來一場男人都懂的體育運動的,不料,他的電話就一直沒有停過。
先是他手下的呂經理給他打電話,說他寶貝兒子不但把公司的送貨車給調走了,還把生產線上的屠夫給調走了,沒車,沒人,這還腫麼讓他這個經理愉快的開展工作呢?
好不容易安撫好呂經理,品客餐廳的雄老闆竟然給他打來電話了,剛接起來就把他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自己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寶貝兒子做出如此荒唐之事,竟然把人家餐廳的大門給堵了,還叫了一羣小混混,連大名鼎鼎的傑克先生也要打。
這還了解,氣得錢多多馬上就把那瓶82年的,才喝了一小口的拉菲給砸了,雖然這一瓶就價值十萬大洋,不過,氣頭上的他,哪裡顧得上心疼。
“刀呢?我的刀呢?小麗,你看到我的刀了嗎?”錢多多衝着還在浴室裡洗澡的秘書小麗吼道。
“錢總,你要刀做什麼?你是不是又忘記了剃鬚刀在哪裡啊?要用刀來刮鬍子嗎?”小麗嬌滴滴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
“不是,我要拿刀,砍了錢森森那隻坑爹貨,哈哈,找到了。”
錢多多氣急敗壞的翻箱倒櫃,10分鐘後,功夫不負有心人,也從側面驗證了那句話,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攀登,他終於找到了一把可以殺人的刀。
“啊,錢總,你不會是真的要砍了你的兒子吧?”
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小麗震驚了,因爲,錢多多的表情是那麼的猙獰,好像真的會殺人一樣。
“是的,我要殺了這個孽障。”錢多多大聲的吼道。
那錢多多真的會大義滅親,殺了錢森森嗎?等待這對父子命運的,又會是什麼?他會向夢憶求情,還是會魚死網破,不把夢憶給殺了,就誓不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