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改天再約吧。”
眼看一時半會也拿不下楚若初,再加上還有夢憶這隻窮屌絲在那瞎BB,錢森森告罪了一聲,悻悻的離開了。
“呼,煩人的蒼蠅總算離開了,我去倒點飲料。”楚若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徑直向着飲料機走去。
這時,餐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
“腫麼回事?我腫麼看不見東西了?是停電了?還是我年紀輕輕的,突然就瞎了?”夢憶緊張的問道。
我估摸着應該不是偶瞎了,因爲我還能看見東西,那就果斷是停電了,可是,人家正在愉快的吃田螺呢,你卻突然停電了,這是幾個意思啊?那還讓人家如何能愉快的吃田螺呢?
“呵呵,夢憶,這是品客餐廳的特色,每天晚上到19點的時間,就是例行的舞會時間呢。”林夢瑤笑着說道。
“原來是醬紫啊,可惜,人家不會跳舞。”
夢憶弱弱的搖了一下頭,又藉着昏暗的燈光,對着那些田螺,發起了衝鋒號。
“夢憶,憋吃了,你還是去找下若初吧,我怕錢森森會趁機揩油。”突然想到了什麼,林夢瑤有些緊張了起來。
“他敢?老子一定把他打到他媽都不認識他。”
夢憶戀戀不捨的放下手中的田螺,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就像一頭很二很二的哈士奇一樣,野蠻的衝了出去。
“啊,若初,好巧啊,此時,此景,我請你跳一隻舞,如何?”
這時,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錢森森,舔着臉來到了楚若初的身邊。
其實,他在離開後,一直注視着夢憶等人呢,當他發現楚若初獨自一人來取飲料時,就像神經病一樣的蹦了出來。
“不了,謝謝,我今天不大舒服。”楚若初生硬的說道。
不舒服?前幾天,在一個宴會上,老子請你跳舞,你也說不舒服,當時老子還以爲你來大姨媽了,果斷就沒有了興趣。
可是,這時間都過去十多天了,難道你的大姨媽還沒有走?你是故意耍我的是嗎?
“憋害羞嘛!出來玩,就是要開心嘛。”
沒有了夢憶等人礙眼的存在,錢森森的狗膽也大了起來,果斷的伸出鹹豬手,就向着楚若初白皙的小手抓去,想要來一個強勢非禮。
楚若初沒有想到錢森森的膽兒竟然這麼肥,被他的舉動嚇了個花容失色,下意識的就要把錢森森推開。
當然,這是她作爲一名女性,在醬紫的情況的正常反應,要不然,身爲女漢子的她,在正常的情況下,肯定要把錢森森給揍到他媽都不認識他。
雖然大腦的神經系統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不過,楚若初作爲女漢子的身體素質還是在的,這一推,就把腎虛到不行不行的錢森森給推了一個踉蹌。
“嘭”的一聲大響,只見錢森森這貨華麗麗的向後倒了過去,不偏不邪的正好摔在餐桌上,然後,堆得有一米多高的餐盤,就像跳樓自殺一樣,一個接一個的砸到他的頭上。
就醬紫砸了快有一分多鐘吧,反正地面上隨處可見都是碎片,錢森森那貨也被砸了一個頭破血流,那血啊,流得滿臉都是,比大姨媽還要紅呢!
“血!我竟然流血了,老子弄死你。”
約摸5分鐘過後,被砸得差點得腦震盪的錢森森,才甩着迷糊的小腦袋,艱難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抹了一下額頭,卻抹到了滿手的血,不由得大怒了起來。
要知道他的血可珍貴了,這可是傳說當中富二代的血!
憤怒值已經爆表的他,就像一隻失去理智的瘋狗一樣,喪心病狂的衝了過去,在楚若初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衣領。
然後,狼心狗肺的錢森森揚起了他的小手,慘無仁道的向着手無寸鐵的楚若初的俏臉上扇去。
今天,一要要把楚若初的大姨媽給扇出來,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可是,理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因爲,錢森森突然發現,他的手動不了了,好像被施展了定身術一樣。
“嗯?”錢森森狗頭一扭,赫然發現抓住他手臂的人,正是夢憶這隻屌絲。
林夢瑤等人和那個老外竟然也在,聽到動靜的其他食客們,也來了一個強勢圍觀。
“都流了一臉的血了,這仇恨老大了。”
“呵呵,目測有人要倒黴了。”
“連範經理也要跪舔的人,這青年也敢得罪,他是缺心眼嗎?”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青年攤上大事了。”
“像楚若初醬紫的美女,是用來疼,用來愛的,你竟然敢動手打她?雖然你現在這個頭破血流的樣子很值得同情,不過,肯定是你罪有應得,老天也看不過去,才借楚若初的手,來懲罰你滴。”夢憶罵道。
一定要先讓錢森森明白他的錯誤,然後再拿道義的鞭子狠狠的抽他,最好能抽他個半身不遂,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
“放手,你個窮屌絲快放手,信不信,老子叫一羣人弄死你。”
錢森森使出了吃奶的勁,想要掙脫開來,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爲,夢憶的狗爪,就像鉗子那麼緊,捏得他的手是痛到不行不行的。
本來以他的暴脾氣,肯定馬上就動手揍夢憶的,反正對方看起來就像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屌絲而已,就算是把他給打殘了,也不過是賠個萬把塊的事。
不過,眼下他被砸了一個頭破血流,正在持續的虛弱和掉血當中,肯定弄不過夢憶啊,說不定,還會被夢憶給弄到不要不要的。
於是他身爲富二代的那種,又拽又屌又神氣無比的氣息,果斷從小腹的位置升騰了起來,想要像小說當中男豬角那樣,王八之氣一爆發,就讓夢憶這樣的窮屌絲瘋狂的跪舔。
“哎呦我去,你還敢叫一羣人來弄死我?我先叫一羣人來弄死你,來人,叫範經理。”
夢憶朝着錢森森乾笑了一聲,對着一名美女服務員揮了揮手。
“先生,請稍等。”美女服務員應了一句,撒開腳丫子就向着經理辦公室跑去。
一分鐘後,範經理和那名美女服務員累得就像死狗一樣,上氣不接下氣的出現在夢憶的面前。
“夢先生,這是腫麼了?”範經理狠狠的喘了一口氣,瘋狂的吐着舌頭,好像一條狗一樣。
聽到夢憶和人起了衝突,還打出了血,嚇得範經理手中的辣條也掉了,他的腳下就像是裝了風火輪一樣,嗖的一下,就從辦公室飛到現場。
還好還好,夢憶看起來是安然無恙的樣子,只是那個和夢憶對峙的人就慘了,簡直是慘到家了,那滿臉的血啊,滋滋!
“這小子,想我非禮我的朋友,爭執當中就摔了一個頭破血流,然後氣急敗壞的他,想要毆打我的朋友,就被正義感爆棚的我,給攔下了,這可真不是我打的,我對着上面的吊燈發誓,我是好人。”
夢憶鬆開了抓着錢森森的狗爪,指着頭頂的吊燈,意正嚴辭的說道。
“真的是醬紫嗎?”範經理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
就算事情的經過,真的不是夢憶所說的那樣子,就算是夢憶動手打人了,那又如何?自己還能叫保安把夢憶給抓起來嗎?自己還能叫警察叔叔把夢憶給抓起來嗎?
果斷的不能抓夢憶啊,除非自己這個經理不想幹了,就算被打的這個青年,他的來頭很大,這不是還有傑克先生這隻大伽當中的大伽嗎?只要他出面保夢憶的話,天空中就會飄來五個字,那都不叫事。
“是的,我們可以證明,這位先生並沒有動手打人。”
“這青年竟然狗膽包天,光天化日之下非禮女性,要是在老子的地盤,老子肯定打斷他第五肢。”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弄到頭破血流,我說,他還不如找塊豆腐撞死得了,簡直丟男同胞的臉。”
強勢圍觀的羣衆們,紛紛仗義直言,那正義的言辭,化作一枚枚利箭,狠狠的向着錢森森的身上扎去,把他扎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
“夢先生,你想怎麼教訓他呢?要不要叫警察呢?我一定配合。”範經理諂媚的問道。
既然事情都是這個男青年惹出來的,那就好辦了,是圓,是扁,還不是任由我們拿捏,我們可是正義的一方,今天,我就要代表月亮,消滅你這個壞人,受死吧!哈哈。
“範東,你眼瞎啊!老子可是天牧集團的副總裁。”
聽到範經理不但不幫自己,反而還和那個窮屌絲商量着如何處置我!錢森森氣得差點一跳三尺高。
啥?這流得一臉的血,看起來醜陋無比的人,竟然是天牧集團的副總裁?
“天牧集團是做什麼的?”夢憶皺着眉頭問道。
“哼,窮屌絲,張大你的狗耳聽清楚,天牧集團可是市值千萬的大集團,我的員工,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你,今天你敢攔我,你就準備等死吧。”
錢森森陰沉的說道,配合着他滿臉的血,自然有一種陰森森的氣勢。
“表聽他在那吹,天牧集團就是一家養殖,屠宰,加工一體化的集團,說白了,就是養養牛,養肥了,屠宰了,再賣給品客這樣的餐廳的。”楚若初一臉不爽的說道。
錢森森這貨,說白了就是一名高級屠夫的兒子,典型的暴發戶,在老孃的面前裝什麼富二代啊。
在給天牧集團的員工做例行體檢的那一天,正是風和日麗,天氣好到讓人想要睡覺的,可是,這隻牲口一見到自己的美貌,就像一隻聞到腥味的貓一樣,一直對自己窮追猛打的,實在是煩人的很。
今天給了他這麼大的教訓,老孃估摸着他也該消停消停了吧,要不然,我就放夢憶,咬你哦!
那麼,錢森森會消停嗎?他和夢憶又會碰撞出什麼激烈的火花嗎?誰會被打到生活不能自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