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你個民工,你別以爲有幾分蠻力我就怕了你,我是君子動口不動手,要是我生起氣來,連我自己也害怕!肯定把你的前列腺炎給嚇出來滴!你給老陳扎針,用的是騙人的中醫吧?真是瞎貓碰到死耗子了。”周醫生揉了揉紅腫的手腕,譏笑道。
如果我的手斷了,那以後還能如何和其他小夥伴們一起愉快的玩耍了?東城市第十屆,五秒花式擼一管大賽的亞軍,不是要眼睜睜的讓給別人了?
要是醬紫的話,那我非得哭暈在廁所不可!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我想靜靜。
“照你這麼說,中醫就是騙人的?”夢憶冷笑着瞥了周醫生一眼。
“對,中醫就是騙人的玩意,一點也不如西醫。”周醫生大聲的說道,把其他顧客的眼神也吸引了過來。
“那你懂中醫嗎?你要不懂中醫的話,就不要瞎BB,西醫治不好老陳的前列腺炎,反倒是中醫給治好了。”夢憶冷笑。
“哼,聽你的口氣好像很懂西醫的樣子,你要是不懂西醫的話,也不要瞎BB。”周醫生的老臉一紅,紅得是不要不要的,面紅耳赤的爭辨起來。
“西醫我是略懂,如果你要做換腎手術,可以找我,我以人格保證,換完腎的你,不用吃那麼多的大腰子,也能把你的女伴弄得不要不要的。”夢憶露出了曖昧的笑容。
“我……你!”
周醫生的內心是崩潰的!他的腎是不好,家中的紅旗雖然是屹立不倒,可外面的彩旗都差一點就立到別人的牆頭上了。
爲了擺脫這一人生的恥辱,本着吃啥補啥的原則,大腰子一直是他的最愛,所以他才經常光顧這家燒烤攤,可惜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老婆經常微笑着對他說,老公的腎老是不好,多半是裝的,打一頓就好了。
於是,周醫生每隔幾天就要受到老婆喪心病狂,慘無仁道的毆打,這幾是還是趁着老婆出差,悄悄的約了女同事出來。
本來他想多吃一些補腎的,看能不能重振雄風,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情況竟然被一個民工給了看出來!我真的是被狗給咬了!
旁白1,求周醫生的心理陰影有多大,如果挖去這個陰影,請問挖掘機技術哪家強?
旁白2,求周醫生心頭草泥馬的數量,如果把這些草泥馬全部抓起來,請問是紅燒好吃,還是清蒸好吃?
“老周,沒想到最近你這麼不給力,原來是腎出了問題啊?我還以爲你是被家裡的母老虎給嚇的呢。”
“對啊,周醫生,別拿工作忙,壓力大當藉口,腎有問題,你這是病,得治,藥不能停啊,千萬不能放棄治療啊。”
周醫生的兩名女伴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吃吃的笑了起來。
“腎有問題,吃再多的腰子和韭菜也是白搭,老闆也挺忙的,你就別爲難人家了。”陳天天義憤填膺的說道。
周圍的顧客們聽到他們的對話,都受不住笑出來,但願這個男人的隔壁鄰居不姓王,要不然你家嬌妻守空房,熱心腸的隔壁老王就要送給你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了,說不定10個月以後,你就喜當爹了。
“你們,你們死定了,趕緊給我磕頭道歉,別逼我動用我在東城的勢力,否則,哼哼。”
周醫生氣得前列腺炎都快要崩潰了,恨不得撲上來,狠狠的咬夢憶和陳天天兩口,不過他們有兩個人,自己只有一個人,估摸着咬不過!
“哎呦,我好怕怕啊,你就動用你的勢力,讓人家怕一下嘛。”夢憶誇張地跳了起來,一臉後怕的拍了拍胸口。
“來嘛,來嘛,人家好久不知道怕怕是什麼感覺了。”陳天天一臉幽怨。
“不作死,就不會死。”周醫生果斷掏出手機,對着電話那頭說了幾句,然後對着夢憶不斷的冷笑。
“誰敢動周醫生,就是和我黃毛爲敵。”幾分鐘後,五六個小青年,在一名頭髮染成黃顏色的青年帶領下,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黃毛,你們給我打他,只要把他打到腎虧,你的前列腺炎手術,我免費給你做。”周醫生一臉怨毒的指着夢憶。
“真的?喂,那個誰,趕緊過來讓你黃毛哥打一頓,早點完事,老子好上手術檯。”黃毛手中的鋼管指着夢憶,很叼的說道。
“你們不會是看我長得帥,就要打我吧?這還沒有天理了?如果你們真的要打我,我不介意陪你們玩玩,當然,你們也可以把認識的大小混混都叫出來,如果我贏了,你們乖乖給我滾出這個燒烤攤,別欺人太甚。”夢憶風輕雲淡的說道。
“找死!給我上。”黃毛一聲令下,和手下的青年們嗷嗷叫着向着夢憶發起了衝鋒號。
“夢憶,你在前方退敵,我在後方支援,兄弟同心,其利斷金。”陳天天默默地把一個啤酒瓶遞到夢憶的手中。
“好兄弟。”夢憶手拿啤酒瓶,對着嗷嗷叫的黃毛等人扔去。
嘭的一聲響,第一個啤酒瓶在黃毛的頭上爆開了,痛得他不要不要的,血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滴到褲襠上,就跟女人來到大姨媽一樣。
“再來。”陳天天又默默的把第二個啤酒瓶遞到夢憶的手中。
又是嘭的一聲響,第二個啤酒瓶在黃毛身後的小青年頭上爆開了,接下來是第三個,第四個……
那爆炸的節奏,就像吃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那畫面實在是太美,光是想想,也是醉了。
“好像是我贏了,你們給我滾出這個燒烤攤。”夢憶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說道。
“你有種留下你的姓名嗎?”黃毛捂着血流不止的額頭,一臉的狠厲。
“呵呵,你只要記住,我叫夢憶。”夢憶45度角仰望天空,笑而不語。
“喂,耳釘哥,小弟被人打了,你要爲我報仇啊。”黃毛果斷的掏出電話,嚎了一嗓子。
“沒出息,你說你在哪裡被人打的?”電話那頭,耳釘哥慢條斯里的問道。
“在XX街道的燒烤攤。”黃毛 說道。
“哦,我馬上帶人過去,什麼?你眼瞎了,竟然敢跑到那個燒烤攤去?不知道那是我的大哥牛哥罩着的地方?啊?”耳釘哥咆哮了起來。
嚇尿了,黃毛差點嚇尿了!我情願我真的眼瞎了,當時只顧着打完人後,周醫生一高興,就會把自己的前列腺炎給治好了,那以後又可以和其他小夥伴們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哪知道竟然跑過界了,要是牛哥知道的話,他肯定會打斷我的狗腿的,已哭瞎。
“好了,好了,牛哥有問起的話,我會向他解釋的,說吧,打你的人叫什麼?”耳釘哥波瀾不驚的問道。
“他叫夢憶。”黃毛弱弱的說道。
“黃毛,你不想活了是嗎?竟然連夢少也敢得罪?他可是連牛哥也要跪舔的人,老子警告你,你今天要是不把夢憶給哄開森了,老子就讓你明白什麼叫花兒朵朵向陽開。”耳釘哥撕心裂肺的嚎了一嗓子,馬上掛了電話。
跪了,黃毛當時就給夢憶跪了!我竟然把牛哥也要跪舔的人給得罪了,快給我來一杯82年的啤酒壓壓驚!
“夢少,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把饒了我吧,要不然,耳釘哥會讓我明白什麼叫花兒朵朵向陽開的。”黃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恐懼的來到夢憶的身邊。
“哦,原來你是耳釘的人,你耳聾還是眼瞎啊?牛哥不是說過,這個燒烤攤是他罩着的嗎?你還敢帶人在這時瞎BB!”夢憶淡淡的說道。
“夢少,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跪了,黃毛給跪了。
跪了,黃毛身後的青年們也給跪了。他們竟然眼瞎了,跑到老大罩着的燒烤攤來打人,想到老大發飆的可怕場景,他們集體嚇得前列腺炎都要崩潰了。
“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們把周醫生打到前列腺炎崩潰就行了。”夢憶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喳。兄弟們,想活命的話,就把那個醫生的前列腺炎給出來。”黃毛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嗷嗷叫着向着周醫生髮起了衝鋒號。
“吼吼。”青年們一聲怒吼,也嗷嗷叫着向着周醫生髮起了衝鋒號。
“住……住手。”周醫生嚇尿了了,差點嚇出翔來!
黃毛是他叫過來打夢憶的,沒想到夢憶這牲口就像大人欺負小孩子一樣,三兩下就把他們給撂倒了。
一般來說,小混混們被收拾了都是叫老大來清場擺譜的,黃毛這小子倒也是有骨氣的漢子,果斷打電話叫救兵了。
可是你小子在打了電話之後,馬上就向夢憶跪舔了,這是幾個意思啊?你不但跪舔了,被夢憶忽悠了幾句,還要反過來打我,這又是幾個意思啊?
周醫生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深深的惡意。
“啊!”他淒厲的嚎叫起來,然而這沒有什麼卵用,因爲他馬上就被憤怒的黃毛和他身後的青年們給打了,打到前列腺炎都快要崩潰了。
幾分鐘後,黃毛向夢憶告罪一聲,拖着被打得像死狗一樣的周醫生走了,華麗麗的走了,至於周醫生的那兩名女伴,早就見勢不妙,跑得比那兔子還要快。
煩人的蒼蠅走了,夢憶和陳天天又愉快的吃起了燒烤,不一會,一隻大情敵和另一羣小混混又閃亮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