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畫上的仙‘女’活靈活現,美麗絕倫,一顰一笑皆是風情,美若天仙完全可以慨括她們的一切。
男人們的目光,便是連最雲淡風輕的卿月樓,也被深深吸引其中。
只李大東纔多瞧幾眼,又遭受胡枚兒一輪魔爪扭腰的報復,不得不吸氣連連,可憐兮兮的扭開目光。他忽然好羨慕那一羣沒有‘女’人愛的單身狗,至少現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美‘色’啊,嚶嚶嬰
這負心的世界,李大東掩面。
“右至左,第七名‘女’子有些奇怪。”卿月樓突然說道。
卻原來,他被這美‘色’所吸引的同時,竟然還留神了其中的異常之處。
這壁畫上有十二名‘女’子,每一名‘女’子都各具美態,或聖潔,或妖魅,或‘豔’麗,或柔雅,幾乎囊括所有不同美‘女’的極致。
卿月樓所指的第七名‘女’子,一身黑衣,紗巾遮臉,只留下一雙剪水雙瞳,卻越是如此遮遮掩掩,越是令人移不開目光。
不過,如果除掉這面巾,便也與其他‘女’子無甚太多不同吧,說她奇怪,未免有些牽強。
誰知道,藍兮墨竟然也點點頭,“的確有些怪,瞧她手中的樂器。”
他說得如此具體,衆人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移動到此‘女’手中抱着的樂器,龍身鳳形,金翠相見,卻是一種豎箜篌,二十三玄,玄線金光閃閃,隱然有靈力躍動。
除了做工用料看起來名貴些,這箜篌卻也沒什麼太多異常,到底哪裡怪了啊。
在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