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徒斐看來,李大東與胡枚兒這種時候打坐,完全就是在垂死掙扎。
他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們,默默在心底計算時間,等着兩人被陣法‘逼’迫到痛哭哀求,跪下來求他放他們一條生路。
在面對這種生死折磨時,越是驕傲的人,崩潰的時候反差就越大,他喜歡看到這種,把聖潔的東西拉入地獄的快感。
然而,一刻鐘過去,陣法之中的人卻絲毫也沒有變化,仍舊悠閒的在打坐,他眼睛沒瞎,那種神態,就彷彿在自家後院修煉一般,極爲寧靜安詳。
可是,這不對勁啊,明明陣法之力此時已經到了最洶涌的時刻,以往到了這種時候,就算傲骨錚錚的鐵漢子也會被折磨得銳氣盡失,個個哭爹喊娘。
李大東雖然傲氣了點,但還不至於在這種痛苦之下還能如此無動於衷。
申徒斐不可置信的圍着申家弟子催動陣法的位置一一檢查了一遍,絲毫差錯都沒發現,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申家弟子這一次的靈力和諧至極,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弱有度。
他們這一次配合可以說是極盡完美,擁有着不可思議的一致‘性’,按道理,這本來就值得讚歎一聲了,可是申徒斐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非但如此,他還變得面‘色’蒼白。
事出反常必爲妖!
申家弟子本就不擅長陣法,能佈置出一個高級誅殺陣,便已經殊爲不易了。
偏偏今天他們一個個神態輕鬆至極,彷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