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統竟然一邊伸手要拿秦天成的護體符籙來把玩,一邊開價道:“就知道你買不起這麼好的玉!10萬元,這價格足夠是你兩、三年的工資總和了,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啪!
回敬他的是一巴掌。
秦天成這一巴掌沒有用力,因爲他想玩得更刺激。
“你!”
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掌刮,範統先是一蒙,然後憤怒地站起來就要跟秦天成拼命,但迴應他的是一拳,直接把他隔夜飯都打出來的暴力一拳。
嘔!
根本看不清秦天成動作的範統就這樣跪地嘔吐,
校花看得倒吸一口涼氣,然後猛撲過去,死死地護住她的老公,使得秦天成失去了繼續下手的慾望。秦天成雖然動起手來很是霸道,但他沒無緣無故打女人的愛好。
“你怎麼……”
“閉嘴!”
校花哭着臉想要質問,卻被秦天成喝止下來:“你最好給我閉嘴,老子沒心思理會你們這對廢物。”
不想範統居然還叫囂道:“有種你就打死我,否則我一定告得你傾家蕩產。”
“是嗎?”
對於這種無藥可救的笨蛋,秦天成懶得廢話,閃電般的一指點到飯桶的腹部。
抽搐!
範統開始羊癲瘋般的抽搐,還伴隨着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這是你自找的。”
秦天成雙眼森冷地看着範統,冷冷說道:“飯桶,老子剛纔就想弄死你的,但覺得還是少殺點人,讓你做幾天的羊癲瘋病人吧。記住,對於我這樣的人來說,要弄死你太簡單了,保證最高明的警察也找不到證據。”
“你!你別走啊!”
校花看到自家老公的慘狀,竟然不顧與秦天成的差距,直接飛撲過去想要抓住秦天成給範統治療。
但校花怎麼可能抓得住秦天成呢,等她的動作剛做出來,秦天成已離他們十多米遠,口中還說道:“幾天而已,別來找我。如果你們敢來煩我的話,我讓他一輩子都是羊癲瘋。”
這個只是小插曲而已。
不過秦天成有感於舅舅家防禦的薄弱,估計隨意來個武修或者殺手就能綁架他們,讓秦天成投鼠忌器。
事實上秦天成早就想過這個問題,甚至想過從根源上解決——讓任青也修真,但是築基丹的材料太過稀罕了,估計翻遍地球也找不全材料,秦天成不可能讓任青在短時間內完成蛻變。
還有一條路,那就是把【百鬼罩】送給任青是最好的防範手段,但秦天成現在就這麼件防禦靈器,自己都不夠用,怎麼可能送給任青呢。
最終秦天成無奈之下,只能以送禮物的方式將三枚護體符籙送給舅舅一家防身,聊勝於無。
簡單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當然的,當天晚上範統的家人過來求情了。
因爲他們把情況時好時壞,身體裡彷彿下了羊癲瘋定時發作器的範統送醫院檢查,但根本檢測不出個大概,最後迷信的範家在逼問校花說出真相後以爲秦天成對範統下了詛咒,想要過來求情,但被秦天成冷冷的一句“過幾天就沒事”直接打發掉。
原本囂張的範家想要威脅一下的,但想到秦天成的能力,最後只能灰溜溜地回家,並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思去請附近的大師前來破解詛咒,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秦天成說幾天就是幾天,即使真的有武修願意冒着得罪秦天成的危險出面,但也不可能破解掉秦天成這神秘又歹毒的一手。
翌日。
秦天成進山了,帶着任青給母親上香。
“怎麼有人拜祭過了?”
當秦天成和任青來到墳墓前,卻發覺有人提前來拜祭了。
秦天成知道能來這裡拜祭的只有一個人,但他不想去追究,更不想見到這個人,因爲他怕見到這人會忍禁不住出手。
“不用理!”
秦天成霸道地將那個人所有的貢品給扔掉,全部換上自己的。
簡單的拜見,沉重的緬懷。
小的時候,秦天成受到委屈就會跑到母親的墳前傾訴,久而久之就變成一種習慣。雖然多年沒回來了,但這個習慣依然深入骨髓。
任青乖巧地站在秦天成身邊,沒有說話。
良久。
秦天成發覺自己不再是一個人過來後,抱起任青道歉開來:“姐,對不起,讓你陪我傻站這麼久。”
任青撫摸着秦天成的臉,平靜地說道:“沒事,跟我道什麼歉呢。事實上我很喜歡這樣的環境,至少這裡只有你和我,沒有其他人的干擾。”
秦天成靜靜地抱着,沒有再說什麼。
又是良久。
“我們走吧!”
秦天成主動拉起任青的手回家。
任青卻問道:“你真的不留下來跟我們一起發展嗎?”
秦天成無奈答道:“我也想,但我在別墅那裡傾注了太多的心血,實在割捨不了。”
任青想到了一個飄然出塵的身影,心底有點難過。
秦天成彷彿是任青肚子裡的蛔蟲,捏起任青光潔得如同剝殼雞蛋的臉蛋,笑着說道:“別想多了,望月小區的環境特殊,我在這裡暗中佈置的東西遠不是你們所能想象的。”
“事實上你不用解釋那麼多的。”
話是這麼說,但只要不是因爲龍妹紙,任青的心就無比舒暢。
沒辦法,誰叫龍妹紙太完美了。背景、身材、相貌、氣度、能力幾乎都無可挑剔,這麼完美的女人,誰作她的競爭對手都會絕望,更不說剛剛建立起一點自信的任青了。
秦天成笑了笑,顯然沒把這句話當真。
他們就這樣轉身而去。
當他們離開墳墓,消失在附近時,一個看起來像是路人,也像是遊客的奇怪西裝男馬上走回一輛隱藏在山道之中的豪車,對着車裡的中年男子恭敬地報告道:“家主,他們走了。”
家主索要道:“把你拍攝到的相片轉給我吧。”
“是。”
西裝男馬上把剛剛偷拍到的相片和視頻轉給家主。
而家主看到相片裡秦天成的相貌竟跟自己有幾分相似,乍看之下也就是粗狂化的自己,眼神變得溫柔起來。而他再看了任青一眼,吩咐道:“回去後查查他們現在的工作崗位,資料儘可能地詳細一點。還有的,如果他們有什麼產業就稍在權限範圍內微照顧一下。”
“是!”
西裝男恭敬點頭,鑽進車裡,開車遠去。
秦天成他們沒注意到這裡所發生的事情,直接回了家。
不想村長、牛師傅和牛大海都在喝茶,看到他們回來一齊起身。村長臉上滿是驚喜,而牛師傅則有點尷尬,不過牛大海就沒那麼多的畏忌,直接笑哈哈地過來喊道:“天成啊,你回來就好,明天跟我們出最後一次海吧?”
秦天成皺着眉頭問道:“昨天不就是最後一次嗎?”
牛師傅尷尬地接口道:“受昨天的刺激,我們今天再出了一次海,結果差點出事,只能早早回來。”
牛大海說:“昨天的收穫是最近少有的好收成,最關鍵的是昨天的天氣比今天還好,但今天反倒出了意外。大家去酬神謝恩之後,問了阿孃,結
果阿孃說你是有大運氣在身的人,有你出海即使有事也會變得沒事。”
“我擦!”
秦天成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戲碼。
海民迷信,這是衆所周知的。如果海民在海上遇難後僥倖不死,那必須酬神,感謝神仙的庇佑;至於阿孃,就是電視裡那些能跟神仙通話,或者有功德在身,又或者是能測福預警的通靈能人。
有了昨天的經歷,任青自然不允許秦天成出海,馬上拒絕道:“不行,除夕都要到了,怎麼可能出海呢。要出你們出,反正我家天成是不會再出海的。”
牛大海看到是似乎比昨天又偏亮了一點的任青,瞬間不知怎麼反駁。
或許是年關將近,新鮮的海鮮越發值錢,導致他昨天抓到的那條大石斑賣了比預計還要高的價錢,讓他歡喜得緊;而其他人昨天都出比平時更高的價錢,所以在利益的驅策之下他們今天才會再度冒險去沉船礁,結果就發生了意外。
今天的事真有那麼點邪門,使得牛師傅比較相信阿孃的話,於是試探道:“反正除夕也要到了,大家都別折騰。不過經過春節的消耗,年後的海鮮價格肯定還會保持高價,那時我們再出海,就當是旅遊,你覺得如何?”
“也好!”
秦天成倒是挺喜歡出海的日子,心底都在計劃到鵬城買船出海了。
“你!”
任青將秦天成答應,瞬間氣憤難當。
“那我們說定了!”
“年後我就來找你!”
牛師傅和牛大海生怕秦天成反悔一般,馬上告辭。
秦天成安撫了一下任青,隨後看向村長。不等秦天成詢問,舅舅居然主動說道:“村長是來跟我們說那羣外國人撤離了,之前商議好的都作廢,現在村裡某些人氣得是豬肝臉呢。”
秦天成卻懶洋洋地詢問起村長來:“有那些人在,即使有好項目,村子也難以發展。村長,你覺得把某些絆腳石踢出局,這樣對村子的發展是不是會更加有利?”
村長沒想到秦天成如此直接,呆住了。
但他隨後就反應過來這是秦天成的試探,也是給他發揮的機會,馬上肯定道:“是的,一些人做得太過分了。白紙黑字的法律條文說反悔就反悔,這樣的見錢眼開簡直就是沒底線,必須剔除掉這樣的害羣之馬。”
“村長真是深明大義啊!”
秦天成突然笑得很燦爛,賊兮兮地問道:“那不知道村長有什麼辦法可以一勞永逸呢?”
早有準備的村長則反問道:“還請天成教我。”
舅舅、舅母和任青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兩人的打啞謎,思緒一時間轉不過去。他們不是傻瓜,都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麼,但這可是涉及到一個村的全力核心啊,俗語裡也有得說:別不把村長不當幹部!
像一個村的書記、主任這些核心層,想要集體來個一網打盡的話可不是說到就能做到的,畢竟他們都是地頭蛇。
其中感受最深刻的是任青,因爲她知道秦天成是乘機跟村委那羣人算賬,第一是算他們反悔的賬,第二是算前天在村委大院的賬。只不過任青覺得秦天成做得有點誇張了,只不過是小得罪而已,居然就要他們一窩端。
秦天成也沒理會那麼多,直接問道:“如果我出人,你出一些證據,不知道這樣的合作合適嗎?”
這已是亮刀子級別的程度了。
村長咬牙問:“那就得看是什麼人出面了。”
“保證你驚喜!”
秦天成陰陰一笑,拿出手機翻閱了幾個號碼,最終確定一個對象,當着大家的面撥通了對方的私人聯繫方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