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只要好吃的都愛吃。”看着大鬍子那殷勤的眼神,我實在是不好意思無視,所以遲疑了一下,我還是謹慎的開口回答。“走吧,小玲兒出去吃早餐。”慕容冰夜端着餐盤,上面了七八種精緻的小碗跟碟子,裡面各色各樣由雞蛋弄成的早點,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而一旁的馬小方,則是一臉羨慕的看着我,身爲吃貨的他,每
次看到慕容冰夜爲我單獨開小竈,都很羨慕。
“徒弟,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特別喜愛雞蛋。”大鬍子一臉恍然大悟,笑得那個燦爛,“巧了啊,我正好有一祖傳秘製的茶葉蛋,傳那不傳女,保管你吃了忘不了。”
祖傳秘製的茶葉蛋?說實在的,我挺有興趣啊,一聽到祖傳兩個字,就感覺特別好吃的樣子有沒有,而且還傳男不傳女。
“行勒,師父立刻就顯露一手。”大鬍子說着,快步往門外走去,“徒弟,下午師父纔來看你啊。”這就走了?我有點傻眼,默默的跟着慕容冰夜往門外走去。“慕總,人都已經到齊。”吃完早餐,自然是跟着慕容冰夜去上班,這些天,跟着慕容冰夜跑進跑去,我都不想去學校了,現在的情況來說,上學似乎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我目前最重要的,還是修煉,自保
,要不然連命都沒有了,還學個屁啊。
走進會議室,我發現,又多了幾個我沒有見過的人,此刻,大家都坐在會議室裡,等待着我們的到來。
“慕總,我們已經有了大概的規劃圖。”符道士顯然已經成了他們的代表,手裡拿着一張圖紙,交到慕容冰夜的手上,而一旁的小靜秘書,趕緊接過,放在了投影機上。
“我們已經研究了幾個方案。”符道長拿着教棍走上前,指着竹林方向說道:“這一片竹林全部要推到,改成植物園,種上聚陽植物:牡丹,梅,蘭等,並在園口用貔恘石像坐鎮,破壞這裡的陰氣之地。”
“嗯,這方法不錯。”慕容冰夜點了下頭,表示贊同,同是植物園,種竹子跟其他的差距可就大了。“這一片女生宿舍,其實可以不用猜,整體裝修過,改成男生宿舍,可以匯聚陽氣。”符道長這話,也獲得了慕容冰夜的認同,笑得更加燦爛,“這一棟教學樓,我們發現它有些異常,明明不是身處至陰之地
,但陰氣濃郁情況卻是格外的嚴重,所以,建議爆破拆除,把陰氣徹底化掉以後,改成陽氣頗重的足球場,而原來的足球場,就可以立刻動工,蓋一間教學樓出來。”文秀樓?看到符道長說指的那棟教學樓,我心底裡吃了一驚,這些人還真的挺有本事的,一個下午的勘察,第二天就出方案了,說真的,我是有陰陽眼纔看出這麼些個問題,他們竟一一探測出來了,實在
不簡單。
“可以。”慕容冰夜點了下頭,開口問道:“如此說來,只需要拆除文秀樓?”
“目前是如此,因爲還有幾個高人沒來,所以厲陽大陣的方案還沒有最終確定,但現在趕時間,這些可以提前先動工了。”符道長收起教棍,衝着慕容冰夜恭敬的說道。
我看他們,似乎都接受了慕容冰夜是隻殭屍的身份,看慕容冰夜的眼神,似乎也沒有異常了,難道真的是時代不同,所以大家都沒有什麼種族之見了?
“嗯,下午就開始動工。”慕容冰夜看向一旁的小靜秘書,“你去吧。”
“是的慕總。”看着小靜秘書轉身離開,我不由得感慨,這年頭,當秘書還真的是不容易啊,居然連這種事情都要操持了,想到我之前,居然還想當私人秘書,貌似除了那個之外,我真的什麼都不會。
“小玲兒,發什麼呆?”慕容冰夜牽住我的手,眉頭一揚,“你該不會吃那秘書的醋吧?”“哪有,我只是覺得小靜秘書很厲害,可以幫上很多的忙,而且,明明這些事情,她都不瞭解的,但我見她都沒有多問一句,甚至連驚訝都沒有,全程一直面無表情。”說真的,我好佩服小靜秘書的心理素
質,太強大了,而且,她的能力真的很強大,慕容冰夜都不上班,她自己就可以處理很多事情了。“這有什麼,我組建的班子,都是一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人,面無表情就是心高氣傲的表現。”慕容冰夜牽着我的手就走,連招呼都沒有跟那些道士打一下,一點身爲食物的自覺都沒有,話說,慕容冰夜都不
怕的嗎?
“慕容冰夜,我想問你啊,那麼多的道士,就這麼虎視眈眈的看着你,你都不會怕的嗎?”坐在餐桌前,我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怕什麼?他們敢冒犯我,我就敢吃了他們。”慕容冰夜這一句話,說的輕描淡寫,我倒是愣了一下,到底誰是誰的食物啊?
“慕容冰夜,他們要是一起羣毆你,你可打不過。”見到慕容冰夜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確實怎麼都放心不下,就像馬小方說的,一塊金子放在衆人跟前,能沒有危機感嗎?
“放心吧,我答應了你,一定會陪你永遠的,絕對不會食言。”慕容冰夜切了塊牛肉,放進我的嘴裡,滿眼寵溺,語氣也出奇的柔和,“我會讓自己好好的活着,才能更好地保護你。”
“你知道就好,反正我不管,你死我也死,一起灰飛煙滅。”說這句話的時候,我一點猶豫都沒有,真的,即便我擁有永生又怎麼樣?沒有慕容冰夜,我又是孤零零一個人,永生反而是一種折磨。
“別亂說話。”慕容冰夜放下叉子,輕拍了下我的額頭,“還記得你之前怎麼教育那個自殺的高中生的?”“不記得了。”我連想都不想,就直接脫口而出,其實,我怎麼會忘記,那個男生因爲學業壓力太大,就選擇了自殺,結果被禁錮在自殺的地方反省,自己不好好反省,還想給拉個替身替自己受罪,我記得我還警告他來着,說有空了就去監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