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微微晃動着,她胸前的香軟在上面起伏,這些年她發育得不錯,雖然性格依舊倔強不成熟,但身體卻越發有女人味了。
墨北衍定定地看了五秒鐘,忍不住喉頭滾動,嚥了口口水。
今天的褲子有點緊了,他故作淡定的想着。
雖然心裡癢癢的,但念及簡曉晨這樣泡着可能會受涼,墨北衍便剋制住心裡的衝動,拿起浴巾將簡曉晨包裹起來,抱回了臥室。
溫柔地將簡曉晨放在牀上,蓋好被子,墨北衍本打算走了,可目光卻定格在她恬靜的睡顏上無法移開,有多久沒有這麼近這麼仔細地看過她了?
他正兀自出神着,卻突然被簡曉晨緊緊抓住了右手,她原本恬靜的面孔突然變得惶恐不安。“爸爸……別走……爸爸……不要丟下曉晨……”
夢囈聲輕微,斷斷續續,卻清晰地將每個字都戳進了墨北衍的心坎裡。
又做噩夢了,傻丫頭。
墨北衍反手輕柔地握住簡曉晨的手,不斷輕撫她的額頭安撫着她,慢慢的簡曉晨臉上的不安褪去,呼吸又變得均勻起來。
從前她也喜歡做噩夢,每次她被噩夢糾纏的時候,他便會這樣,陪在她身邊,爲她趕走夢裡的一切可怕的事物。
後來他經常在夜裡起來兩三次查看她的情況,以至於現在,只要夜裡聽到一點動靜,他都會翻身起牀。
但這毛病僅在他剛剛收養她的時候有過,那時候她睡得極不安穩,夜裡被噩夢糾纏,哭得厲害,也是一直叫着她的爸爸——簡元。
隨着簡曉晨噩夢次數的減少,甚至到後來她已很久沒有做過噩夢了,墨北衍便把“簡元”這兩個字藏進了內心深處,卻不料如今,這丫頭又被噩夢纏上了。
大概是在顧家的時候又犯的吧,看來這兩年她在顧年過得並不好。
心疼着她,手便忍不住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觸碰摩挲着,無盡的溫柔。
這份溫柔本可以無限延長下去,卻被簡曉晨無心的一句夢話生生打碎了。
“慕……言希。”
簡曉晨輕喚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墨北衍的臉瞬間變色,慕言希、慕言希、慕言希!
又是慕言希!
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她還記得他,還沒有放下他!
慕、言、希!
這三個字像魔咒似的令墨北衍憤恨不己,他已經盡力剋制自己,盡力對她好,對她溫柔,把她保護在自己的保護層中,可是她卻渾然不知,一心只想着那個人!她現在是否還記得自己當年的棒打鴛鴦呢?
哼。
那就恨吧!
傾身抵在簡曉晨的身上,墨北衍的脣霸道地覆上了她的脣,狠狠地吮吸、啃咬着,彷彿想將她吃掉,融入體內一般。
嘴上火辣辣的痛感讓簡曉晨從夢中驚醒,眉頭緊蹩間她睜開了雙眼,正好對上了墨北衍滿是憤怒的眸子,一瞬間簡曉晨的怒火也被引燃,這個人憑什麼這麼傲慢,這麼霸道!
她顧不上酒後身體虛弱無力,拼盡全力想要推開墨北衍,卻怎樣也無法讓人離開分毫,這種無力感讓她十分受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