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明白!”我有些疑惑地說道。
關山明月輕聲說道:“算了,我去上趟廁所要不要一起去。”
今天中午好像吃了不乾淨的東西,肚子一直咕咕的直叫很不舒服。
“嘩嘩.嘩嘩!”裡面傳來了流水聲,應該是陸水心在裡面吧。
我和關山明月剛走進洗手間,接着便看到陸水心從一扇隔門裡走了出來,接着便走到了水池旁伸手打開了水龍頭。
關山明月輕聲說道:“水心,你的工作做完了嗎?”
陸水心輕聲說道:“還有一點就完事了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我覺得這麼大公司就只有我們三個人,我還真有些無聊。”
“呵呵,那一會我們找些事情做吧。”我方便完之後走了出來,接着便輕聲對陸水心說道:“剛纔老闆走之前和我說,不讓我們進他的辦公室。”
關山明月輕聲說道:“怎麼了,難道他的辦公室藏了小三啊?”
陸水心笑着說道:“不會吧,他那樣還有人要啊?”
我覺得女人八卦起來還真不是蓋的,就連我一直以爲陸水心很單純一個小姑娘,竟然和關山明月一起瘋。
這倆人一直鬧哄哄的,我無聊之際給清蕭打了一個電話,甜言蜜語了一會。
“你們倆個要幹什麼?”我掛斷了電話關山明月和陸水心倆人一起站在我面前,雙手擼起來袖子,開始不停的抖落。
“你們怎麼了踩電門上了?”
關山明月撅着嘴說道:“你可真夠肉麻的,也就清蕭能忍受你啊!”
“臭丫頭!胡說什麼呢。”我們三個耍鬧了一會,坐下來玩了一會手機,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
“這都半夜了,我有些餓了想去樓下買些夜宵吃。”我回到了座位上伸手拿過皮包,接着衝關山明月說道:“明月,你陪我去一趟吧。”
關山明月伸了伸懶腰拿過外套說道:“走吧!正好買些吃的回來。”
關山明月陪着我走出了公司,大樓內一片漆黑,如果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值夜班,還真些瘮人。“叮咚!”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和關山明月走了出去,來到大樓的大堂內,還好大堂的燈還亮着,一個身着制服的保安正趴在桌上睡覺。
我仔細看了一下,不是中午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保安小哥,所以我們也沒有和他打招呼就走了出去。
大半夜的還真有些涼颼颼的,我不禁用手緊了緊身上的外套,接着便和關山明月走進了一家24小時便利店。關山明月買了幾杯奶茶和幾個麪包,反正就這一宿,對付一下就過去了。
“一共四十六塊錢。”收銀員是一個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的大叔,接着衝我和關山明月問道:“這麼晚了還出來買東西,學校沒關門啊?”
我笑着說道:“我們倆個已經畢業了,今晚在公司值夜班。”
大叔輕聲問道:“你們倆個在哪裡上班啊?”
“我們倆個在前面不遠的大廈裡上班。”關山明月掏出錢遞給了大叔,接着笑着說道:“謝謝你了大叔!”
“等一下,你們是在前面那座大廈上班?”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怎麼了?”
“那我勸你們趕快離開那裡吧,那座大廈不乾淨。”大叔急忙說道。
關山明月接着說道:“多謝你了大叔。”
關山明月說完就急忙拉着我走出了便利店,路上我和關山明月說這個大叔也說這座大廈有鬼,白天那個保安也是這麼說,難道真的有鬼啊!
我和關山明月回到了公司,陸水心正趴在桌子上玩着手機,看到們倆走了進來,急站起身說道:“你們倆個怎麼纔回來啊,我都無聊死了。”
“我買了麪包你要是餓了就吃點吧。”關山明月輕聲說道。
我坐到一旁的椅子說道:“明月這大晚上的,我們該怎麼過啊?”
關山明月吃着麪包說道:“能怎麼過啊,一會沒啥事我們就睡覺吧。”
我看了眼時間已經半夜十一點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到第二天了,不過這幾個小時還真讓我如同度日如年一樣漫長。吃完了麪包我就感覺有些困了,打着哈欠起身走到了洗手間。
“嘩嘩.嘩嘩!”我剛要伸手推開門走進洗手間,突然聽到了一陣流水聲,貌似剛纔我和關山明月上廁所的時候也聽到過這個聲音,只是看到了陸水心所以也沒有太在意。
我伸手推開了門,走進了洗手間只見水池的水龍頭正在不停的流淌着水。我想可能是剛纔上完廁所忘記關水龍頭了吧,我伸手關掉了水龍頭,隨即走進一扇隔門,正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響聲傳來。
“嗒嗒.嗒嗒!”聽這個聲音好像是高跟鞋發出的聲音,可是我轉念一想,我和關山明月,陸水心都沒有穿高跟鞋啊。
“嗒嗒.嗒嗒”聲音突然停了下來,我低頭一看從隔門縫裡看到了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我微微一愣急忙起身,推開門走了出去,只見洗手間內竟然一個人也沒有。
那剛纔的聲音是從哪來的,還有那雙紅色的高跟鞋。我走到水池邊伸手打開水龍頭,低頭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
“嗒嗒.嗒嗒!”我突然又聽到了聲音,猛的回過頭身後還是一個人都沒有,難道是我產生幻覺了。
我剛一回過頭突然只見面前的鏡子裡竟然出現了一個身着血紅色長裙的女人,女人披頭散髮面目變得鐵青,正一動不動的站在我身後。要不是我之前有見鬼的經驗,我一定會大聲慘叫一聲,然後瘋了一樣跑出去。
“你是誰!”我突然開口問道。
我的身上帶着玉墜,這種小角色想傷害我沒那麼容易。
“初夏,你幹嘛呢?”關山明月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我一看那女鬼突然消失不見了。“沒什麼,我在洗臉呢。”關山明月推門走了進來,接着走進隔門說,“我還以爲你見鬼了呢!”我有些疑惑地出聲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見鬼了?”
“是男鬼還是女鬼啊?”關山明月從隔門走了出來,接着走到水池旁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