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你怎麼了?”我和裴槐香正閒聊着,突然看到李欣口中開始往外咳血,一口接着一口,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裴槐香急忙跑出病房喊來了醫生,醫生和護士急忙把李欣送進了手術室。手術室的燈又亮了起來,我的心也跟着提懸了起來。
“怎麼會突然咳血呢,李欣只是傷到了腦袋而已啊。”我心裡有種莫名的不安,身上的神經全都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病人需要大量血液.快到血庫去拿血!”兩名女護士急忙從手術室走了出來,接着便着急忙慌的跑開了。
裴槐香皺着眉說道:“初夏,我看你還是給清蕭打個電話吧,讓他回來想想辦法。”
我剛纔急的有些摸不着頭腦,急忙拿出了手機給清蕭打了一個電話,“清蕭你快回來吧,李欣情況很不好!”
“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清蕭你可算回來了,剛纔李欣突然病情惡化,開始往外吐血。”我急忙走到清蕭身前,撲在了他的懷裡,說“清蕭我很擔心李欣,現在該怎麼辦?”
我聞到清蕭的身上有股很刺鼻的血腥味,令我感到有些反胃,差點忍不住吐出來。
清蕭皺着眉說道:“看來那個幕後者開始勾魂了!”
“你身上怎麼有股血腥味?”我有些擔心地說:“你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受傷了,快讓我看看!”
“受傷還輪不到我!”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此時醫生急忙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伸手摘下了口罩說,“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不過情況很不妙!”
幾名女護士急忙推着李欣走了出來,李欣的臉色如紙一樣慘白,面無血色一動不動的躺在病牀上。
裴槐香沉聲說道:“李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要不趕快找到幕後指使的話,李欣就危險了!”“有線索了!”韓子墨突然從門外走了進來,韓子墨臉色凝重地說:“這下李欣有救了!”
我急忙問道:“怎麼回事你快說啊!”
韓子墨輕聲說道:“我有個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大師,說是可以幫人召回魂魄,我過來就是讓你們陪我去一趟。”
“那還不快走!”我急忙說道。我和清蕭,韓子墨急忙走出了醫院,駕車來到了一棟居民樓停了下來。我跳下車一看,這不是麻姑住的地方嗎?
我有些疑惑地衝韓子墨問道:“你說的那個高人是麻姑?”
“你怎麼知道?”韓子墨有些驚訝地問道。
“沒什麼,之前我來過這裡而已。”
“我們別站在這裡了先進去吧!”我們三個急忙走進居民樓,坐着電梯來到了麻姑的家裡。“怎麼有些不對勁?”我們三個剛走出電梯,清蕭便微微皺起了眉頭,說“有血腥味!”
我一聽清蕭這麼說,就知道事情可能不妙。我急忙跑到了麻姑家門前停了下來,接着伸手敲了敲門。
“麻姑.麻姑你在嗎?”我輕聲喊道。
屋裡沒有聲音,難道麻姑沒在家?我又用力敲了敲門,清蕭走了過來沉聲說道:“不用敲門了,直接進去吧!”
清蕭說完手上用力一推,竟然將房門給推開了。
“這樣不好吧?算不算擅闖民宅!”我回頭衝韓子墨問了一句,韓子墨笑着說道:“有我在這裡就不算!”
“麻姑.麻姑你在沒在家?”我們三個走進了屋裡,屋內很安靜一切都沒有變,但是奇怪的是屋裡的檀香味卻沒有了。
我有些疑惑的走進了裡屋,只見麻姑正仰身靠坐在了椅子上,兩眼微微緊閉着,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
我急忙走上前伸手推了推麻姑說道:“麻姑.您原來在家啊,我還以爲您不在家呢!”
我輕喚了一聲,但是麻姑依舊沒有反應直挺挺的坐在那裡。我心裡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伸手小心的在麻姑的鼻子前探視了一下。
“啊麻姑死了!”我急忙驚慌的喊道。
清蕭和韓子墨急忙走了進來,韓子墨走到麻姑身前看了看,“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被人殺死的,而且已經死了超過48小時了!”
我急忙說道:“可是前兩天我們來的時候她還好好的,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清蕭掃視了一眼屋內的四周接着走到窗前,伸手從窗臺的角落裡拿起了一小塊類似布料的狀體。
“這是什麼?”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人皮!”清蕭微微皺着眉說道。
“人皮?怎麼會有人皮呢!”我急忙出聲說道。
韓子墨皺着眉說道:“你們倆個最好不要亂碰這裡的東西,我現在給警局打電話,讓他們派
人過來!”
韓子墨說完剛要轉身走出屋子,突然聽到一陣“嘎吱.嘎吱!”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只見麻姑竟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回事?”我急忙躲到了清蕭的身後,清蕭微微皺着眉說道:“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活着離開這裡。”
韓子墨也被眼前的一切嚇了一跳,急忙伸手從腰間拔出了警槍。“呼呼.呼呼!”突然一陣陰風吹颳了起來,房門“咣!”的一聲關上了。
我一看這是要把我們困在這裡啊,不過一想有清蕭在這裡,我也不用害怕什麼。此時的麻姑身體四肢做着機械性的動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一步一步的朝着我們三個走了過來。
“砰砰!”韓子墨突然開了兩槍,子彈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麻姑的身上,只是麻姑根本就沒什麼反應,胸口被打出了兩個血窟窿,鮮血不停的流淌了出來。
“你開槍也沒有用,她現在是一個死屍,子彈對她來說根本不管用!”我急忙衝韓子墨說道。韓子墨也發現麻姑不對勁,只見麻姑朝着我韓子墨走了過去。麻姑雙手就像是鐵鉗一樣,一下子掐住了韓子墨的脖子。
韓子墨雙手用力的想要掰開麻姑的雙手,只是麻姑的手力氣很大,死死的抓扣住了韓子墨的喉嚨,韓子墨一時有些喘不上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