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不時的有老鼠來串門,還‘米修、米修’的說個不錯,卉卉被綁住了身體,眼睛也被罩上了東西,嘴巴也被粘上了,但卻能聽見。
毛絨絨的東西從卉卉的腳背上滑過,嚇的她立即蜷縮起身體,春天的夜晚很冷,她雖然穿着毛衣,可還是被凍得瑟瑟發抖。
這裡是什麼地方,她好害怕,哥哥,你在哪裡,快來救我呀?
淚水順着眼角流了下來,雖然冷子辰很霸道,將她的人生完全禁錮在他的世界裡,可卻從未真正的傷害過她,她現在真的好害怕、好害怕,害怕從此以後她再也見不到他了。
‘咚、咚、咚……’
好像有人走下來,被罩住的眼前好像也有了一絲光芒,何美惠一擡手,便有人將一張乾淨的椅子放在了她的身後,而老鼠發現有人來,立即逃回到洞裡。
潮溼的地下室中瀰漫着一股濃重的怪味,何美惠有些厭惡的對手下人說道,“把換風扇打開,這裡的味道太難聞了。”
“是,大小姐。”
卉卉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有些吃驚,再聯想到她轉過身之後,就只有何美惠一個人時,她就確定了,可是她爲什麼要綁架她,又要什麼……
“解開!”
其實何美惠也沒打算隱瞞,十年了,冷子辰的眼睛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今天她要把所有的怨氣都算回來。
‘吱啦……’
眼睛上的布條被解開,嘴巴上的封帶也被扯了下來,卉卉重新獲得光明,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連忙又閉上了眼睛。
“譁……”
就在這時,一桶冷水就澆了下來,她大叫着,“何美惠,你要幹什麼?”
冰冷的水配上換風扇產生的風,就像是一把把小刀割在她的身上,她一直以爲冷子辰就夠殘忍了,但比起何美惠來,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幹什麼,你問的好。”
何美惠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揪起她的頭髮,滿臉都是陰鷙,“我要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明明就是冷家收養的奴隸,卻天天霸着子辰,我纔是他的未婚妻!”
“我不是,哥哥已經承認我是冷家的人了。”黑色的眸底閃着從未有過的倔強,雖然身處在這麼惡劣的環境裡,但她唯一的驕傲就是冷子辰當衆宣佈她是他的人。
何美惠可是氣瘋了,那一晚,她風光無限,被兩個男人爭奪,而她卻只能在一旁坐冷板凳,私底下,有多少人笑話她,何家大小姐主動貼金都被人家甩,讓她情何以堪!
“拿刀來。”
“你、你要幹什麼?”
卉卉的眸底閃過一絲怯意,現在的她,宛如在暴風中飄凌的落葉,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人宰割。
何美惠拿着刀子,輕輕漫過她的面頰,說道,“你說我能幹什麼呢,你不就是長得有幾分姿色嗎,如果我把你的臉劃花了,看到時候還有誰來喜歡你!”
宛如紅珍珠般的血滴順着刀子慢慢的流了下來,可是她不害怕,比這樣的痛,她都承受過,而她是冷家的人,冷家的人在這個時候是不能叫的。
“何美惠,哥哥一定會來救我的。”她非常堅信這一點,“而且到時候,哥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最好現在放了我。”
“小賤人,你在跟我談條件嗎!”
“談條件,憑你,也配!”
此刻的卉卉,雖然有些狼狽,但是那不屑的態度,活脫脫的另一個冷子辰,宛如瑪瑙般的黑眸閃爍着從未有過的自信,何美惠真是恨透了這樣的目光。
“小賤人,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給剜下來!”
“好呀,你剜下,到時候我相信哥哥會以百倍、千倍的痛苦來折磨你的!”
這一刻,她的心突然變得異常的平靜,她是那麼的自信她現在所受到的痛苦,冷子辰會加倍的爲她討回來。
何美惠真的是氣死了,她當然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但是,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錯誤發生的,“小賤人,我是不會讓子辰找到你了,即便找到你,他也不會再愛你了。”
男人最怕的是什麼,最怕的就是丟了面子,而冷子辰更甚!
一個絕妙的主意從何美惠的大腦裡浮現了出來,只是這樣了綁架她,那也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來人,拿攝像機來。”
“你要幹什麼,何美惠,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動我的話,哥哥不僅會百倍、千倍的折磨你,甚至會讓你生不如死的。”靠,果然是夫妻咦,連想法都是一樣的。
可何美惠訕訕一笑,一腳踏到她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如果我要怕他的話,我敢把你綁來嗎,告訴你,冷子卉,你撐死了也不過只是被子辰貼上標籤的專用暖\牀工具罷了,如果有一天,你的身體被無數男人看過,甚至……呵呵……”
她笑的異常淫\蕩,經過人事的卉卉自然聽明白後面的意思,她整張臉立即白了起來。
“怎麼,害怕了吧,哈哈……”
她就喜歡看到她這個模樣,別說是冷子辰了,換成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過。
尖銳的刀鋒慢慢的劃過她纖細的脖勁,挑開她上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絕對完全的肌膚,纖細而光滑,還帶着淡淡的花香。
“不要,何美惠,求你,不要呀……”
她真的慌了,她什麼都可以承受,但是獨獨不能承受這樣的侮辱,她怎麼會不明白,冷子辰連她跟其他男人說句話都不可以,又怎麼可能容忍得了她的身體上烙下別人的痕跡,更何況,她清清白白一個女孩子,也絕對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卉卉終於卑微的匍匐在何美惠的腳下,害怕的說道,“求你了,你可以打我、折磨我、甚至殺了我,但是,求你,不要碰我,求你、我求你了……”
“求我,你剛纔不是還說冷子辰會讓我生不如死的嗎?”
何美惠‘咚’的一腳將卉卉踢開,她的額頭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立即滲出血來,“何美惠,你不能這樣子,我是冷子辰的女人,如果你敢動了我,他會殺了你的。”
“賤人,就是他要殺了我,我也會先殺了你,不,是讓你嚐嚐被人輪\暴的滋味,之後再殺了,哈哈……”
何美惠一腳又一腳的踹在卉卉的身上,就像是發了瘋的母狼,雙眸之中滿是猙獰,連跟了她很多年的管家看了都有些害怕。
堅硬的皮靴帶着銳利的鋼釘,她是故意挑的這雙嬉皮似的鞋,卉卉覺得全身就像是被鈍刀扎過般痛苦,可她卻強咬着嘴脣不叫出聲來,何美惠這回氣的更是顛狂了。
“你叫呀,你向我求饒呀,你個小表子,你個小賤人,你個狐狸精,叫呀,讓我聽聽,你到底發出什麼樣的聲音討男人歡心的!”
“……何美惠,哥哥會殺了你的!”
她不會叫的,她承認,剛開始的時候她是很害怕,可是,她現在不害怕了,因爲何美惠是嫉妒哥哥和她在一起,害怕被拋棄的人應該是她,而不是她。
“殺我,好呀,那我就先在那之前把你給殺了,然後扔去海里鯊魚,我看到時候他還會不會查出是我乾的。”
“你變態!”
原以爲冷子辰的心裡就夠陰暗的,可現在比起何美惠來,她覺得真正可憐的人是她。
“變態,你居然說我是變態,那我就給你玩點更變態的。”
何美惠也踢累了,而卉卉身上的衣服已經全是被鋼釘撕開的口子,露出裡面紅腫的肌膚來,有些傷口還隱隱的滲出了鮮血。
攝像機對準了卉卉,數十個男人被帶了出來,他們將卉卉團團圍住,卻又剛好露出攝像機拍照的角度。
保美惠笑着對她說道,“我倒是想看看,把你脫光了給所有人看,然後再被無數男人輪\暴,到時候我看冷子辰還疼不疼你!”
“不要——!”
她真的是變態,這麼骯髒、齷齪的想法居然也能夠想得出來,可她該怎麼辦,哥哥,你在哪裡,爲什麼不來救我,快來呀,我快要撐不下去了……
“小姐,已經弄好了。”
攝像機的紅燈一閃一閃的,何美惠又坐回到了椅子上,手指輕輕撫摸着上面的血跡,淡然的說道,“你放心,我請的是專業團隊,保準把你拍的又淫\蕩又風\騷,說不定在A\V市場還能賣出個好價錢呢。”
“……何美惠,你太無恥了,難怪哥哥不喜歡你,我詛咒你,一輩子也得不到他的垂愛……”
“把他的嘴給我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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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她不知道她最怕的是什麼,冷子辰是她的,是她何美惠的,誰也別想從她的手裡奪走他!
有人走過來,重新又將卉卉的嘴巴給粘上,何美惠的管家看着這樣的她,幾乎完全不認識了,可是他卻不敢說什麼,只能默默的走到角落裡。
“我讓你的嘴賤,看來我不給你嚐嚐厲害,你是不知道痛苦!”
何美惠又站起來,將旁邊放着的水桶裡的水全都潑到她的身上,和着血的水流了下來,刺骨的寒冷,卉卉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