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辰滿意的甩開她的臉頰,故意忽略心底的那一絲疼楚,大步向外走去,黑色的雨幕之中,蘭博基尼快速的駛出了冷宅,他會去哪裡,她不知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要去哪裡,只是覺得心躁,不想看到卉卉那張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臉,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他看到了‘藍魅’兩個字。
有人說,藍魅是可以令所有男人忘記痛苦的地方,所以他來了,是嗎?
可爲什麼他的面前已經堆滿了空酒瓶,他的大腦還是這麼清楚,清楚的知道他被用了十年時間飼養的寵物給拋棄了事實。
其實他纔是最有理由慟哭的那個,可是他是一個男人,一個無情的男人,眼淚不屬於他的,既然所有人都不值得依靠,那麼,他就只愛自己一個就可以了。
“……親愛的殿下,你怎麼能扔下我一個人……”
一個女人突然闖了進來,冷子辰本想直接將她給扔出去的,可她一見到他便撲到他的懷裡,小手拼命的拍打他的胸膛,嬌嗔道,“我是那麼的愛你,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爲什麼要拋下我……”
原來是一個跟他一樣失意的人,冷子辰像是受到蠱惑般摸着她溫順的黑髮,輕聲說道,“我怎麼能扔下你呢?”
“殿下,那你愛我,我要你愛我。”
她抓住他的衣襟,紅纓主動湊到他性感的薄脣邊,可冷子辰卻一下子就別開了,有些位置,他只能給某一個人。
不過,他卻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捏住她尖巧的小巧,說道,“殿下,我喜歡你的這個新稱呼。”
她看起來與卉卉有些像,臉都是那麼小小的,但她的眼睛卻是紫色的,顯得更加嬌媚、迷人,此時正用着迷茫的目光看着他,溫順的宛如一隻迷途的羔羊,“你叫什麼名字,女人?”
“露西,殿下。”
“露西……”他重複着她的名字,原來她是一個外國人,不過她的紫眸也說明她是,“那就讓我來愛你吧。”
既然他們都是失意的那個,那麼就讓他們彼此溫暖彼此的身體吧,冷子辰輕輕一扯便將她身上薄如蟬翼的短裙給扯了下來,露出裡面黑色性\感的蕾絲內衣,她的肌膚白的晶瑩似雪,身材凸凹有致,而卉卉尚未發育,這更令他血脈賁張。
露西立即熟練的擡起雙腿,勾在他的腰間,小手探進他的衣襟,比起鄧迪來,他的身體硬的宛如磐石,肌理分理,令她不禁開始幻想他脫下衣服的模樣。
可面對她的主動,冷子辰的眉頭卻是一皺,她就這麼輕易的跟其他男人上牀嗎,難怪她的男人會不要她。
“……殿下,來愛我呀……”
見他遲遲沒有動靜,露西主動扭動着腰肢,嬌嫩的身體不斷摩挲着他的身體,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被她迷倒的,就連殿下招寵最多的也是她,甚至這次來這裡,也只帶了她一個。
“你想要?”
好聽的磁性聲音之中帶着淡淡的壓抑,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對如此絕色自然也會有反應,但是,他是冷子辰,有着嚴重潔癖到變態的冷子辰。
可露西只以爲他是故意戲弄她,揚起手臂勾住他的雙肩,故意將她的紅脣湊了過來,“殿下,愛我……”
勾魂的嬌媚之中帶着嗲嗲的慵懶,聽的讓人骨頭都酥了,可冷子辰卻生生的別過臉去,嘴角勾出一抹顛倒衆生的笑,只是那笑意卻不達眼底,這世界再也沒有人值得他真心的笑了,可卻令露西看傻了眼。
她從來沒見過那個男人笑起來的時候能夠有如此魅力,宛如古希臘神話故事中駕駛着四輪火馬車的赫裡烏斯,擁有着足可以照亮整個大地的力量。
“……殿下,愛我……”
她已經故不得矜持,只希望能夠得到他的眷顧,那怕一次也好呀,靈巧的小手順着他微敞的衣襟探下去,光是摸,她就可以感覺到他的身材有多棒了,更不要他完全脫下衣服會是什麼樣子的。
看着她陶醉的眼神,冷子辰嘴角的譏笑更濃,只是露西已經完全忘記了她來的目的,小手摸到了他的皮帶上,嬌嗔的懇求道,“殿下,讓我來伺候你吧。”
“妓女!”
像她這樣的女人怎麼能配得到他的垂青,剛纔的心思早已經蕩然無存,可是面對着有幾分相似的面孔,他卻又捨不得這樣子放開。
“你說什麼?”
她一心一意只注意着怎麼解開他的皮帶,沒聽清他的話,冷子辰反身坐了起來,將她帶到懷裡,“我說,那就讓我好好的寵你。”
“殿下……”
她又將自己的嘴湊了過來,可冷子辰一把就將她扭過去,讓她不得不背對着他,並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殿下,你這是幹什麼?”露西好奇的轉過頭來,難道他喜歡更刺激的玩法,只是冷子辰並沒有回答她,輕抿的嘴脣露出淡淡的邪佞。
“寵你。”
他大手一揮,便將她全部的束縛都給扯斷,露出她胸前的飽滿,卉卉還沒有發育,沒有這麼豐滿的胸部,這令他很滿意,他毫不憐惜的搓捏起來。
被他就這麼抱在懷裡,露西覺得骨頭都快要酥了,他的力道大的驚人,有些微疼,可也讓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平時殿下寵愛她的時候,也喜歡用各種強迫的姿勢,以至於她也喜歡上這種略帶粗魯的遊戲,露西慢慢闔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寵愛,可是當她的下半身被一個冰冷的物體撞入時,她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啊……你在幹什麼?”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下面,冰冷的酒瓶已經無情的插\進了她的體內,金色的液體順着她的雙腿流了下來,她突然覺得害怕起來,掙扎着想要坐起來,可冷子辰毫不留情的將酒瓶又向裡面塞去!
“怎麼,不喜歡嗎?”
他快速的抽拉起酒瓶來,露西想要閉緊雙腿,可冷子辰雙腿一撐,便讓她的腿打的更開了,而包廂的門在進來的時候就沒有關好,不知何時自動打開了,有路過的男人看到這一幕立即停住了腳,眼睛睜的老大。
這裡是什麼地方——藍魅!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冷子辰對着外面的男人勾了勾手指,那男人便魂不守舍的走了進來。
“喜歡她嗎?”
他的手並沒有停下來,金色的液體正順着不斷抽拉的酒瓶源源不斷的流下來,帶着淡淡的撕裂的疼楚,露西掙扎着想要逃開,可是他的力量跟他的肌肉正成比,“你要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怎麼,剛纔就叫我‘殿下’,現在就叫我‘混蛋’,你們女人還真是善變的動物。”
他的聲音裡壓抑着冷佞的暴戾,可是隻有卉卉才能聽得出來,更何況現在露西也已經沒有心情去聽這些,她從對面的男人眼底讀出了禽獸般的情愫,而外面又有好幾個男人都看了過來。
“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就送給你們了。”
冷子辰終於將一整瓶酒都倒進了她的身體裡,隨手將她推到了前面的紅木酒桌上,纖細的酒瓶居然還固定在她的身體裡,那男人一看立即撲了上來。
露西都來不及回身,那男人就拿起酒瓶狠狠的向裡面推了幾下,半個酒瓶都被塞了進去,撕裂般的疼楚讓她尖叫連連,當男人撥出酒瓶的時候,還發出‘怦’的一聲巨響。
冷子辰滿意的站起身來,雖然他喝了很多酒,可是他的步伐依舊穩健,他看着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的露西,戲謔的說道,“原來跟酒瓶做是這樣子的。”
“你不是人,冷子辰,我要殺了你!”露西疼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卻還要承受身上男人的肆虐。
他從未記得他有告訴過她叫‘冷子辰’,但是她卻如此直接的叫出他的名字,看來她不是一個意外。
“告訴我,你的主人是誰?”
他俯下身,拽着她的頭髮讓她不得不仰望着他,而身後的男人趁勢拉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都拎了起來,外面的男人們一個個如狼似的看着她,蠢蠢欲動!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個混蛋!”
沒想到她對她的主人還有幾分執着,不過那就不要再怪他了,冷子辰‘怦’的一聲放下了她,大步走了出去,對外面站着的男人呵道,“呆站着幹什麼!”
分明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屬下,可他的話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主人的命令,男人們立即飛撲了進去,不待有人開口,便配合着將露西團團圍在中間。
冷子辰回頭最後看了一眼已經連叫聲都無力再發出的女人,大步向外走去,不管她的主人是誰,他都清楚的知道他想在他身上得到些什麼,可是,誰也別想!
當鄧迪趕到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氣的腦殘,露西全身光光的躺在酒桌上,四肢被綁在上面,只要能Cha酒瓶的地方,沒有一處沒有的,這就是號稱最會勾搭男人的露西嗎,倒是勾搭上了,卻被人家整的這麼慘。
“廢物,連個男人都搞不定。”
她一被保鏢解下來,鄧迪修長的大腿就將她踹了出去,血順着她纖細的身體流了下來,可他連看也不看一眼,轉身就離去了。
露西慢慢攥起雙手,她從來都沒有輸得這麼慘過,而這一切都是怪那個叫‘冷子卉’的女人,她一定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