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真的只是把她當成一場商品,他花在她身上的每一分錢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而她還以爲那些都是因爲他是愛她的,原來是她錯了。==
“那我花了你多少錢,我、我、我可以還你。”或者她可以跟鄧迪講,他或者會爲了她將這些錢都還清了,那麼到時候,她是否可以自由?
“花了多少錢?”冷子辰擡腿邁上大牀,猙獰的吼道,“你是不是以爲鄧迪會給你還清,我告訴你,你不要再做夢了,我只要你的身體,你的身體,你聽清楚了沒有!”
“……”
這一刻,她的心真的冷了,如果她知道那些漂亮的衣服會要她付出這麼高昂的代價,她真的不會要的,其實她也根本就不想要,她只是以爲他喜歡,她才那麼做的,可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將這一切都轉嫁到她的頭上來。
淚水,順着她漂亮的雙眸慢慢的流了下來,到底她做錯了什麼,爲什麼一出生就被爸爸、媽媽拋棄掉,又爲什麼要這麼卑微的活着。
“讓我死吧,哥哥,讓我死吧,我把我這條命還給你好不好,你不要這樣子,我求你了,你是我的哥哥呀?”
十年養育,她早已經把他當成了父親的所在,他怎麼能這樣子對她,她想過一生一世的跟着他,但不是這樣子。
燈光下,宛如雕塑般的面孔露出冰冷的譏笑,小麥色的手臂一點點的靠近她雪白的小腳丫,“想死嗎,那至少也得讓我高興過後,再去死!”
“……不、不要、不要呀……”
這一刻,她覺得她像個妓女,而他就是嫖客,爲什麼會這樣子,這不是她的哥哥,她的哥哥雖然會欺負她,可是卻到最後都會放手的,不是嗎。
可是冷子辰早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他看不到卉卉眸底的受傷與恐懼,他拽住她的腳丫,將她整個身子都拽了過來,壓在身下。
“不要什麼,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還是你跟他早就私通了。”
一想到他們在一起的八個小時,冷子辰真的瘋了,他想象着鄧迪也是這樣子壓在了卉卉的身上,親吻着她的身體,還有……做畫!
“不是的,哥哥,我沒有,哥哥,求你,饒了我吧。”
沒有他的允許,她怎麼跟敢其他男人在一起,甚至鄧迪從後面抱着她的時候,她都立即躲開了。
可是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他討厭死了她身上的那些畫,她的一切都是他的,憑什麼要在屬於他的東西上留下其他男人的痕跡。
冷子辰瘋了似的咬上那些奼紫嫣紅的彩繪,雙手將她的衣服扯開,水晶四散而去,卉卉哭泣着努力掙扎着,可是她的力氣是那麼的小,拍打在冷子辰的身上彷彿就像是按摩般。
“救命呀、救命、救我……哥哥……我錯了……嗚……救我、救我……”她哭泣着大叫,希望能夠換回她的哥哥。
“救你,冷子卉,你以爲誰會來救你嗎,那個被你叫軒的男人嗎,我告訴你,他救不了你,你是我的!”
身上的燥熱已經讓他急不可忍,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隱忍着等着她長大,可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他不會讓這個錯誤繼續下去,他要她,他必須得要她,他得讓她知道,誰纔是她的主人!
鮮血,順着卉卉的肩膀流下來,冷子辰絲毫沒有留下餘地,他要用鮮血來洗去殘留在她身上的其他男人的味道,‘吱啦’,當白色蕾絲底褲被扯開,她的身體也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
“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殘忍的將她的雙腿劈開,卉卉幾乎聽到了骨頭折斷的聲音,身上的傷口已經讓她疼的冷汗直流,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只能繼續呼叫着,可是她的嗓子都快要喊破了,也沒有人來救她。
“……哥哥,你醒醒,我錯了,我是卉卉呀,是你最寵的妹妹呀,我求你了,不要這樣子,你這樣子是亂\倫,哥哥……”
“亂\倫?”實在是太可笑了,沒想到她居然還懂的這個,冷子辰的眉頭一挑,吼道,“就是你是我的親妹妹,你也不要想着我會停下來,不會!”
他扯過旁邊的燈繩,將她不斷掙扎的雙手給綁在牀頭上,又按住她的雙腿,下半身的高昂早已經蓄勢待發,可是說真的,他不管多狠、多着急,他也沒有真正的跟女人做過,他只能雙手親自掘開她神秘的幽谷,仔細的尋找着入口。
這樣的羞辱真的讓卉卉想要死去,她清楚的感覺到他修長的手指不斷的在她的下半身尋找着,當她想要夾緊雙腿時,他就又將她的雙腿被迫打開,如此的承歡讓她連眼睛都不敢再睜開一下,只盼望着時間快點過去。
“該死!”
他終於找到了貌似是入口的地方,冷子辰輕扶一下自己的兄弟,猛的向前一挺,便沉侵到了卉卉的體內,雖然他的動作很快、很粗魯,可是那一層薄薄的阻隔還是令他驚喜萬分,原來她的身體還是他的,他的!
‘當——’
十二點的鐘聲劃過,她十六歲的生日便在她的一聲慘叫中到來。
“啊……!”
嘶啞的聲音穿破了整幢別墅,可也不及她身體萬分之一的疼痛,她想要將冷子辰推開,可是他的身體宛如磐石般堅硬。
‘轟隆隆、轟隆隆……’
閃電宛如蜘蛛網使在天空中佈下紫色的蔓帳,伴隨着大作的雷聲,黑色的夜晚終於迎來了初春的第一場雨,鄧迪帶來的人根本就無法進入守衛森嚴的冷宅,雨滴無情的澆在他的擋風玻璃上,雨刷再快都無法掃開來勢洶洶的暴雨。
“殿下,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
鄧迪看着外面黑茫茫的一切,明知道這一夜會發生什麼,他是那麼的不甘心,可今晚上他已經大動干戈,想必冷子辰也不會如此善罷干休,卉卉還在他的手上,他必須得先想辦法把卉卉救出來才行。
“轍!”
他得好好想想,回來之前他也調查過冷家,這幾年冷家發展的很大,幾乎橫距整個東亞的金融、地產、外貿,冷森然更是與最近在東南亞崛起的‘暗殺’走的很近,雖然蓋爾家族與法國的黑手黨頗有淵源,可這裡畢竟不是歐洲。
而臥室裡,冷子辰的身體肆無忌憚的律動了起來,他是在用身體懲罰她,明知道她的身體稚嫩的宛如一朵含苞未放的梔子花,卻偏偏要將所有的美好全部扯摔,撕裂般的疼痛幾乎讓卉卉死去。
被綁住的手腕幾乎掙扎的滴出血來,雪白的牀單上已經全是血,分不清楚到底是哪裡流出來的,冷子辰強而有力的不斷挺進她的身體,她覺得身子像是被撕成兩半一樣,鑽心的脹痛順着小腹蔓延到全身,她也顧不得羞恥大叫着,只希望能夠有人來救她。
走廊裡,管家恭敬的站在冷子辰的臥室外,淚水順着臉頰不斷的滴落到大理石地面上,連他都聽得受不了了,他早就料想到會這麼一天,可是他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慘烈。
“管家,你想想辦法吧,小姐這樣子下去會死的,她流了那麼的血,根本就承受不了。”
平媽跪在地上,希望他能夠幫她,可是管家卻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少爺想做的事情,誰也別想阻止,而且就是我們阻止了,少爺會用更重的懲罰來懲罰小姐的,更何況,女人都會經過這一次的,平媽,你就下去休息去吧,這裡我來就好了。”
“小姐才十六歲,還是一個孩子,怎麼能受得了這個,少爺這到底是怎麼了,他怎麼能這麼對小姐,嗚……”
聽着從裡面傳來的嘶叫聲,平媽的心都快要碎了,雖然卉卉不是她生的,可這十年來,她一直照顧着她,雖不是母女,但卻親如母女,這讓她怎麼受得了。
管家揮了揮手,讓人把已經快要哭暈過去的平媽給扶下去了,他更糾結的不是這件事情,而是如何向冷森然彙報,如果他說了,他不知道冷森然會怎麼樣對少爺,十年了,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他能不知道嗎,而這對父子都是極像的,如果要得到什麼,那就必須完全的佔有。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卉卉覺得眼前的冷子辰已經變得模糊了,她不知道這樣子還要繼續到什麼時候,她已經哭不出來了,也叫不出來了,全身上下都是傷,她疼的快要受不了了,可是冷子辰還是不停下來,他不斷的索要着她的身體。
血,順着她的雙腿慢慢的流了下來,算算日子,她的生理期本來就快到了,而冷子辰的這番折騰讓她的生理期提前來了,可她已經感受不到了,只覺得全身都冷,冷的都麻木了,漸漸的,卉卉失去了知覺,陷入了暈迷中,而冷子辰也終於將全部精華灑入了她的體內。
“……呼!”
他長出了一口氣,抽出自己的身體倒在牀上,嗜血的雙眸也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黑色,汗水順着他條理分明的肌肉滑下,他擡起頭來看向時鐘,時針已經指向了‘2’,他的身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冷子辰帶着魘足的笑將她攬入懷裡,伸出舌頭輕輕舔食着她身上的傷口,淡淡的血腥混合着梔子花香瀰漫在他的嘴裡,他就像是一頭吃飽了的獅子般寵溺着自己的獵物。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
這一回,誰也不想跟他搶她,從頭到腳,他都已經烙上了他的痕跡,庚皓軒、鄧迪、冷森然,你們誰都不要想再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