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林宇豪心中得意之時,嶽子恆看了一眼後面的司馬峰,司馬峰只覺得自己被什麼東西定住一般,
竟然心中泛起了寒意,於是急忙躬身施禮道:“晚輩司馬峰給嶽前輩見禮了。”
由於之前嶽子恆一直都沒正眼看司馬峰,所以司馬峰也沒敢說話,心道:誰知道這大和尚什麼脾氣,還是等到他問到自己再說吧。
嶽子恆輕哼一聲算是回禮,儘管面對嶽子恆如此的傲慢,司馬峰也不敢多說什麼,畢竟身份在那擺着呢,再說起身手,估計兩個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見嶽子恆愛答不理,司馬峰隨即厚着臉皮套近乎說道:“嶽前輩的威名,在我學藝之時家師經常提起,那是他老人家還說,將來如果我有機會見到您,還讓您指教我兩招,我必定受用終身。”
是人就喜歡被別人誇讚,嶽子恆雖然身份很高,但聽到這近乎肉麻的誇讚也不禁心中一喜,隨即臉上也多了一絲笑意,問道:“哦?你的老師是?”
“家師名諱曰:霍子元。”
一聽到這個名字,就連嶽子恆心中也是一驚,說道:“人稱霹靂神劍的霍子元?”
“正是。”
一聽是霹靂神劍霍子元是他的師父,在座衆人無不驚駭,由於司馬峰很少提及師父的名字,這也是因爲霍子元屬於隱士那一類人,教授司馬峰武藝時便告誡過他不準經常提及自己,名聲都是自己闖出來的,而不是靠着背後的勢力,對於霍子元的教誨司馬峰一直沒忘。
衆人驚駭也是有原因的,嶽子恆深知霍子元的厲害,十幾年前二人便切磋過武藝,嶽子恆便以一招之差敗北,那場比武歷經二百回合,所以嶽子恆至今仍記憶猶新,這件事身爲徒弟的孟達、王淵、林宇豪都知道,所以驚駭之情也絲毫不比嶽子恆少。
驚駭之餘,嶽子恆的態度也轉變了不少,眼中帶着笑意說道:“原來你是霍大哥的徒弟,那你來到這就是到了家裡了,一家人一家人,哈哈哈哈。”
“多謝嶽前輩。”
“對了,宇豪啊!你們打算何時離開啊?”
“師父,我打算儘快回到狼牙嶺去*辦閻王擂,畢竟山中大小事宜都等着我去決定,而且到今天爲止也來了不少時日,確實也該回去了,畢竟我和諸葛雲他們有爲時三個月的戰約。”
“好吧,今天吃完午飯你們便啓程吧。”
嶽子恆一聲令下,命廚房準備素齋素菜,幾人吃罷午飯揮手告別,這一行人又多出了王淵和孟達,衆人有說有笑趕奔狼牙嶺閻王殿。
五天後。
悅來客棧。
現在的袁天行已經能自行下地走動,只是不能練武或者別的劇烈運動,這隻能說願意按行本身體質特殊,再加上諸葛雲高超絕倫的醫術。此時的袁天行依然是一身黑色緊身衣褲,正在院中自行走動,活動一下筋骨。
“天行。”鶯聲細語傳來,只見一臉笑容的柳詩涵迎面走來,由於最近袁天行恢復迅速,柳詩涵的笑容也是逐漸增多。
“詩涵,你來了。”
“恩,今天感覺怎麼樣?”
“不錯,再有個十天半月我就能練武了。”
“一天就知道練武,除了練武就是練武,還能不能想點別的?”
“能啊!”
“還想什麼了?”
“想你了。”
“你.....”柳詩涵頓時羞紅了臉。
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呦呦呦,這一大早的就打情罵俏,真是羨煞人也。”
袁天行一看正是一天壞笑的吳海建,隨即笑罵道:“兄弟,你要是羨慕你就也趕緊給我找個弟妹啊!這不,我看那冷姑娘就不錯。”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吳海建早已經和袁天行已兄弟相稱,說起話來也是很隨意。吳海建一廳袁天行說道冷傲雪,就一臉的不願意,隨即說道:
“我說袁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就冷傲雪那丫頭,潑辣無邊啊,你說她要是有嫂子一般的賢淑我沒準就將就將就了,但是......”
吳海建還在自顧自的說着冷傲雪的“壞話”,卻沒發現袁天行和柳詩涵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吳海
建說道:“袁大哥、嫂子你們的眼睛怎麼了?進沙子了?”
“我看你眼睛裡才進沙子了呢!”
吳海建一聽這個聲音頓時嚇得一聲冷汗,只見冷傲雪叉着腰這氣鼓鼓的站在他背後對着他怒目而視,本來冷傲雪是來找柳詩涵的,沒想到正聽見吳海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這讓她如何能“善罷甘休”。
此時的吳海建正一臉無助的看向袁天行,袁天行聳了聳肩說道:“兄弟啊,祝你平安,自謀多福吧,阿彌陀佛。”
一聽這話,吳海建丟下一句失陪立馬朝遠處飛奔而去,後面的冷傲雪緊隨其後,嬌喝道:“吳海建,你有種就給我站住,本小姐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
“傻子才站住呢!”
說罷頭也不回一溜煙跑沒影了。
“這兩人,哎!”袁天行無奈的搖了搖頭,柳詩涵嬌笑道:“天行你壞死了,也不幫着吳公子說句
話。”
正在這時諸葛雲從遠處走來,袁天行和柳詩涵紛紛見禮。
“天行啊,身體好些了吧?”
“恩,好得差不多了,再過個十天半月應該能練武了。”
“我來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和龍霄已經發出廣請柬,遍請各路朋友前來助陣,只是可能有些遠路的朋友會晚點能到來。”
“恩,麻煩兩位老人家了。”
“哎?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是想告訴你,等你身體痊癒之時,你可以找機會向龍兄、福伯請教一下武功,對接下來的閻王擂肯定有幫助。”
“多謝老師提點,其實我也正有此意。”
“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諸葛雲的徒弟,有志氣。”
師徒二人相談甚歡,這時龍霄、福伯走了過來,龍霄笑呵呵的說道:“老夥計,和你徒弟密謀什麼呢?看你笑得這麼陰險?呵呵呵呵。”
“想着怎麼算計你呢!”
“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算計我呢?”
這二人不管到什麼時候都忘記不了開玩笑,這時袁天行說道:“我和師父商量着等我痊癒之後向二位老前輩請教武藝。”
一直沒有說話的福伯接話道:“好啊!我正想看看諸葛老頭調教出的徒弟有多厲害。”
衆人開懷大笑,殊不知此時的狼牙嶺閻王擂已然變成了龍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