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不知道毛利平的房子是哪棟,通過指示牌費了很大的勁才找到毛利平房子的大致方位。好奇寶寶季雨軒表現的異常活躍,每一樣東西都要過去瞧一下,還差一點被一輛車子給撞到,走路也太不小心了。
車子往前開過一段就停下來了,向天走到驚恐未定的季雨軒旁邊,說道:“你也太會玩了吧,走路不看着點,要是被撞了我可要心痛死的。”
“切,我纔不相信你的鬼話呢,要不我現在就出去被車撞一下,看你會不會心痛。”季雨軒從小說當中得知,男人想要和女人睡覺之前所說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哄人的,因此想要真正看穿一個男人必須要等婚後才能看出來,有良心的爲了家會有所改變,不想把家維持下去的那就分道揚鑣。
向天無語,還有和自己身體過不去的人啊,季雨軒果真是個奇葩,向天用手打了一下季雨軒,示意她安靜一會,隨後把目光看向了前方。
差一點撞到季雨軒的是一輛黑色保時捷卡宴,此刻它正停在前方十米處,向天覺得好像有事要發生,用手拉了一下季雨軒,道:“別鬧了,那輛車似乎有些不對勁,一會要是有事,你拼命往外面跑,知道了嗎?”
花園小區是江靈市最豪華的府邸,住在裡面的全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一些有身份的人更是一擲千金,爲了能夠不被老婆抓到現行,花大價錢把屬於自己的後花園安插在這裡,方便自己隨時隨地可以過來採下野花。
季雨軒看不懂,問道:“這裡住的應該都是高雅人士吧,怎麼會突然有事呢?”
季雨軒的話剛說完,卡宴車後座的兩扇車門向外打了開來,季雨軒這下明白了,個別有錢人仗着手裡有錢惡趣味很重,瞧這陣勢不會是上來問罪的吧。果然如向天所料,高雅繁華的小區即將上演一幕打鬥,季雨軒往向天身上靠了一下,有點害怕起來,早知如此剛纔就不應該一跳一跳的去摘樹上的果子。
車裡面下來的是三個理着寸頭的漢子,衣着打扮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人士。三個人下來後沒有馬上過來,而是相繼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三個大漢不住地點頭,隨後從副駕駛的車窗位置遞出來一把大號扳手,接着又是一根千斤頂撬棒,最後是一把帶着寒光的開山刀,握把用軍綠色的繩子纏住,三個人拿着傢伙停在原地交頭接耳起來。
那卡宴車後座車門打開,也沒有人去把車門關上,帶着轟鳴聲一下子把車頭調轉了過來,喇叭聲過後,三個大漢呈品字形走了上來。
向天四周了看了一下,沒發現有現成的傢伙,除了一個垃圾桶。此時他最擔心的是季雨軒,兩眼看着前方,抓着季雨軒的小手說道:“還站在這裡幹嘛,趕緊往門衛處跑,我給你押後。”
季雨軒後悔到腸子也青了,陪向天出來卻把人給得罪了,這要一個人和三個人打那還不把人打死啊,季雨軒想到了報警,手忙腳亂的從牛仔褲兜裡拿出手機,還沒把手機鎖屏打開向天一把抓住了她將要摁手機的手,着急地說道:“愣着幹嘛,你以爲現在打電話還來得及嗎,先到安全地方再說。”向天用手推了一把,季雨軒不想看到向天受傷,可是她又幫不上什麼忙,含着淚水向大門崗跑去。
危難關頭,季雨軒飛奔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她要用最快的速度衝到大門崗,只要把這裡發生的事彙報給保安,那麼保安就會過來給向天解圍,她也可以用手機打報警電話。
中間那個大漢把開山刀扛在了肩上,見季雨軒轉身飛奔而去,在那笑着嘀咕道:“靠,以爲跑出去就沒事了啊,等把癟三收拾後在回過頭來抓你到車上給我
們黃少爽一爽。”
“呵呵,那妞跑起路來很帶勁啊,圓圓的屁股一看就是沒有被開發過,看樣子今晚撿到了寶貝。”另一個滿嘴黃牙的大漢附和了一句。
向天那小身板在他們三個人看來簡直就是手到擒來,讓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這小子好像不想跑,也看不出任何的害怕。三個大漢有點捉摸不定,在他們過來之前黃少可是反覆交待他們一定不要大意,現在想想倒也是,黃少雖說每天泡在酒香女se中,可還是有兩下拳腳功夫的,現在被人打的手臂掛在了脖子上,能夠把心狠手辣的黃少收拾了說明還是不容小噓的。
卡宴車打開後座車門時向天就觀察了周圍的環境,不管遇到什麼危險周圍的環境起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他把季雨軒支開怕的就是季雨軒會被他們拿住,那樣一來向天有再大的本事也施展不開,只能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沒有後顧之憂向天也就不用分神,周圍唯一能夠利用的就是一個垃圾桶,算好了距離,向天不等他們靠近,快走幾步一腳把垃圾桶給踹的倒在了地上,一個劈腿下去,垃圾桶的蓋子被向天踩了下來。
硬塑料的蓋子不能抵禦刀光劍影,但是把握的好還是能減輕傷害,總比用胳膊去和這些冷兵器硬碰來得安全。
“麻痹的,我看你是找死。”中間的漢子按耐不住了,向天的舉動完全是在挑釁,想要不動武叫人家乖乖就範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鉚足了勁,揮起刀朝向天肩膀砍去。打架砍人聽起來恐怖,其實砍人這玩意主要是給人的心理上造成一種震懾。
向天不敢大意,兩手抓着桶蓋擋開了落下來的砍刀。不等他還手,大號扳手又打了過來,向天往下一蹲,拿扳手的大黃牙沒控制住力道,銀白色的扳手打在了開山刀男子的面門,兩顆牙齒帶着粘稠的血水飛了出來,牙齒掉落到地上,嘴皮子裡噴出去的血全都飛到了大黃牙的臉上,模樣甚是猙獰。
不等大黃牙反應,向天跳起來用桶蓋把他狠狠地砸到了水泥地上,在用桶蓋的邊緣對着大黃牙後背敲了兩下,疼的大黃牙哎呦哎呦叫喚起來,低壓高密度聚乙烯的桶蓋不像一般塑料那麼脆,打在人後背那是鑽心骨子疼。開山刀男子被大黃牙一扳手打的七葷八素,用手捂着嘴,手中的開山刀早已經掉在地上,第一個衝上去的他現在反倒與向天保持了距離。
剛對上手就敗下陣來,使得手拿撬棒的大漢猶豫起來,瞪着眼睛舉着撬棒看着向天,腳下就像被灌了鉛一樣,無法移動。他是看到兩個兄弟沒幾下被收拾成那樣有點怕遭受皮肉之苦,跟着黃少打打殺殺多年,還真沒遇到向天這樣的角色,怪不得黃少的胳膊要掛在脖子當中,握着撬棒的手開始把持不定,微微有點搖晃起來。
向天早就看出這些人空有一身外表,都是些嚇唬人的貨色,欺負一下老實人還行,遇上他那麼就是找死的份。
卡宴車上的黃敏君煙抽了一半,自己的三個手下轉眼被收拾成那樣,氣的他咬牙切齒一掌拍在了儀表臺上,通紅的菸灰掉在他手背,燙的他甩起了手臂,怒罵道:“一幫廢物,除了會玩nv人還能幹嗎。阿福,給我拿槍下去轟,替我弄死他。”黃敏君怒了,他不想看到向天站在那裡。
被叫作阿福的男子沒有說一句話,從座位底下掏出把五連發獵槍,拉了一下護木將子彈送上膛後就下車了。當黃敏君的視線在看過去時,那個撬棒男子的上半身已經在垃圾桶裡面兩條腿不停的擺動着,旁邊的向天時不時的用腳踢一下垃圾桶,跟着就是撬棒男更大聲的哀嚎。
阿福是黃敏君的司機,也是黃敏君手底下唯一一個
可以託付大事的人,他的右手只有三根手指,生性好賭的他要不是黃敏君此刻估計早就去蹲大獄了。黃敏君不光替他還清了du債,還給了他一份“體面”的工作,阿福等於是把命賣給了黃敏君,這幾年黃敏君給了他不少好處,一有什麼大事都是他出面解決。
阿福下車後單手拿着槍走了過去,五連發的射程有限,遠距離的槍擊造不成什麼傷害,向天聽到腳步聲,意識到了即將來臨的危險。
躺在地上的三個人雖說也兇悍,但是不足以造成致命威脅,但是後到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向天潛意識裡擔憂起來。
獵槍他也玩過,對獵槍的殺傷力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在五六米的距離內捱上一槍,那後果無法想象。獵槍噴出來的鋼珠不能打穿身體,但是she進身體裡卡在骨頭上那是拿都拿不出來,每逢陰天下雨讓人受盡苦楚。
向天的老家就有玩槍走火的,一槍打在了人家大腿上,到醫院處理後還是有三顆鋼珠留在了大腿裡面,一到陰雨天那痛苦的表情向天至今還歷歷在目。
獵槍打出來的鋼珠呈扇形,稱得上是大面積殺傷,很近的距離讓人無處躲藏。
一些道上的兄弟也有玩槍的,可是槍的動靜畢竟有點大,所以大家不到萬不得已都很少用槍,一槍下去不管人死不死都必須得跑路,在一個地方混熟悉了在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意味着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不是很深的仇恨大家也都不會玩命。對於道上的人來說是這麼個回事,但是對阿福來說他就沒有什麼顧忌的。
隨着距離越來越近,阿福單手舉起了槍,對準向天站立的方向,不帶一點面部表情,極其冷靜地走了過來。向天站在垃圾桶旁,他諒阿福也不敢開槍,只要槍一響,數百顆鋼彈不可能全部朝一個方向飛去,黃少的三個手下多少也會受到波及,有人受了槍傷不信他在江靈市還能瞞天過海。
從打鬥開始到現在向天還不清楚找他的人到底是誰,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他的仇人不是一個兩個,從砍刀再到獵槍,這樣的陣場絕不是因爲季雨軒被他們差點撞到而引發的矛盾,一定是衝着他來得。
車裡的黃敏君不怕阿福把槍擼響,就算把向天打死了他也有能力讓這件事不牽連到他,對於阿福的忠心那更不需要懷疑。別看阿福平時不說話,像個悶葫蘆一樣,動起手來那可都是玩命的。
距離越來越近,阿福只是舉着槍並沒有把它擼響,一直走到向天的面前後,阿福把槍管頂在了向天額頭上,左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耳朵,不急不慢地說道:“小子,知道車裡坐得是誰嗎?”
向天也納悶了,沒有仇恨是不可能上來玩命的,他現在也想知道找他的人到底是誰,表現的有點膽怯,反問道:“我也想不通,不就是沒注意你們車差點被撞嗎?爲這個好像不至於動刀動槍吧。”
阿福過來一把抓住了向天的衣服領子,用鋸短槍管的獵槍頂在向天後腦勺上,把他拉到了卡宴車的車旁。
向天算是明白了,這是一場巧遇剛好被路過的黃敏君碰上,爲上次的事他肯定耿耿於懷,再次看到向天還不大發雷霆,指使手下明目張膽的修理人也是黃敏君一貫保持的作風。
“小子,你混的不錯嘛,有了小艾還在外面玩其她女人,不丟我們男人的臉啊,在好好考慮一下我上次和你說的,到我這來做事你想要什麼有什麼,比小艾身材好的有大把供你選擇,每天換一個也不成問題。”黃敏君把菸頭朝車窗外丟去,一口濃重的煙氣朝向天噴去,他是領教過向天的身手,他的身邊也需要這種身手好的人,替他開疆拓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