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能夠聯想到的理由就是洪福犯事,爲了逃過警方的緝捕被迫選擇跑路,去了國外警察拿他沒辦法。是不是這麼回事向天只要到警局去跑一趟就知道,事不宜遲,向天馬上動身去了刑警隊,進去後向天直接去了鄭芳敏的辦公室,本來婁至明是下調過來配合行動的,現在任務結束婁至明回到了原先的單位繼續工作。
向天來過幾次警局,負責把門的警衛人員也都知道向天和鄭芳敏認識,所以直接放向天進去了。向天來到鄭芳敏的辦公室,輕輕敲了一下門,一個請進的女性聲音傳了過來,向天推門進去,看到鄭芳敏正伏案工作,連頭都沒有擡一下,工作起來兢兢業業,是個楷模。
向天來到桌子前,輕輕咳嗽一聲,鄭芳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擡起頭一看,臉上馬上笑容滿面,叫向天自己找位置坐。她拿出個一次性杯子,起身到飲水機旁邊去給向天倒熱水。
從邊境回來後向天一直忙於打理生意,因此在任務圓滿結束後也沒有和鄭芳敏說過話。今天,向天的到來倒是讓鄭芳敏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鄭芳敏捧着熱水,放在向天面前的桌子上,笑着說道:“你兒子和你太像了,且很可愛,稍大一點後把他記給我,你看這樣可以嗎?”
“呵呵,你想做思遠的乾媽啊,我沒意見,你去找我家軒軒說,她同意我就沒意見。”向天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上次賓館裡那個了吧,害的我掉在臭河裡面。”
鄭芳敏沒有理會向天,而是去把辦公室的門反鎖了起來,轉過身,笑嘻嘻地說道:“你是不是都看見了啊?”
“你們窗簾拉好的我看毛線啊,只是聽見而已,你比我們都大,幹那樣的事很合理啊。”向天無所謂地說道:“你把門鎖起來幹嗎,是不是想和我來一場辦公室的地下戀情啊。”向天故意擺弄出那種很壞的笑容。
鄭芳敏笑笑,坐到了向天的旁邊,諂媚地說道:“我倒是想啊,就怕你不敢。”
向天被鄭芳敏那嫵媚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當鄭芳敏的手伸過來的時候向天沒有任何的反應。鄭芳敏從向天的脖子裡拽出一根紅線,將上面繫着的玉佩放在手心當中,問道:“我送給你的那塊呢?”
“在家裡啊,這是軒軒送我的,我不能不帶吧。”向天脖子裡帶上了鄭芳敏送的彌勒佛,季雨軒一眼就瞧出了是鄭芳敏的那塊,當場就把玉佩從向天的脖子裡扯了下來,事後沒幾天,季雨軒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一塊生肖玉佩,還囑咐向天,以後要是在亂拿別人的東西就安排他一剪刀,這話讓向天害怕不已,季雨軒神經起來那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既然你不帶就把它還給我,那是我從小帶到大的。”
“你家陸明呢,我來的時候怎麼沒見他在警局啊。”
“別提他,我們分手了。”
“這……”距離上次賓館的事情好像沒多長時間吧,鄭芳敏這場戀愛是不是有點太快,向天很想問問是因爲什麼分手的,可是話到嘴邊向天還是打住了,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他
怎好去幹預呢。
爲了不讓話題出現尷尬,向天道出了他的來意。鄭芳敏一聽向天的話當即就搖頭,要是洪福被公安盯上她不可能不知道,內部的消息裡面根本就沒有洪福的事。要說有事也只有一件,那就是洪福親自報案說是歌廳裡面有人兜售違禁物。
那一次鄭芳敏親自過去了,結果真的在沙發隔層裡面發現了冰晶顆粒,洪福那時候的態度相當配合,看在洪福是無辜的份上,局裡面沒有勒令洪福停業整改,爲了抓住幕後的人,公安派了便衣混入歌廳,結果一無所獲,很讓人頹廢。
聽了鄭芳敏的話後,向天還是覺得不放心,懇求鄭芳敏能不能登陸公安的內部網進行一下查閱。鄭芳敏一陣無語,如果真是公安要抓捕洪福,他怎可能得到消息,再說了,就算是要抓捕鄭芳敏身爲刑警隊副隊長豈會不知道。
爲了讓向天安心,鄭芳敏還是去電腦前查閱起來,一通忙碌下來,根本就沒有關於洪福的任何消息,包括他的弟弟洪斌。這一下向天迷惑了,既然不是公安盯上他那他爲什麼要跑到國外去。
鄭芳敏被向天攪得跟着想了起來,警察敏銳的職業意識讓鄭芳敏覺得事情發生的的確很詭異,會不會是上次歌廳違禁物品是賊喊捉賊。眼下也只能這個可能性。
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後向天準備離開警局,在這邊多坐一會對鄭芳敏的影響不好,自己進來鄭芳敏還去把門反鎖,萬一她的同事過來找她有事相商,發現門被上鎖,保不準會聯想翩翩起來。爲了兩個人的清白,向天決定馬上就走。
臨了,向天說道:“陸明還是不錯的,今年我和季雨軒會結婚,你老大不小了,過完年就25歲了,也該成家了。”
“切,你以爲我稀罕你啊,人家只是和你玩玩,送到你面前都不要,我懷疑你是不是身體有問題呢。”
向天無奈的笑了一下,現在的鄭芳敏別看平時板着一張臉,私底下和向天是什麼話都敢說,有時候向天還要想一下的話鄭芳敏也敢說出口,她給向天的感覺好像是鐵了心要和自己睡覺。是不是這麼想的,還是開玩笑,向天不想去知道,玩弄感情引火上身的機率大到人無法相信,還是潔身自愛安全。
外面謠傳的沸沸揚揚,就連警局也沒有幸免,陸明忍受不了這樣的流言蜚語,所以提出下調到基層去做一個片警,他的提議得到了上頭的批准,很快他就收拾收拾去了基層派出所,這樣耳根子就清靜了許多。
鄭芳敏對謠言也有所耳聞,但是她沒去較真。那一天在賓館和陸明發生關係後,陸明很疑惑。因爲在做事之前陸明三番五次詢問鄭芳敏有沒有交往過男朋友,鄭芳敏一再強調,陸明是她的初戀男友。完事後,陸明對着鄭芳敏躺過的牀單凝視起來,發現沒有傳說中的血跡,難道鄭芳敏騙了他。
無意當中陸明聽到了同事們私底下的議論,說是鄭芳敏和向天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曾經他們住在一個房子裡,換作是任何人都會往那方面想。陸明很想去和同事們辯論一番,可是他丟不起那個人,同事都說他是個撿垃圾的貨色,你撿垃
圾就算了,還被帶顏色的帽子,那不是折損男人的面子嗎。
一氣之下陸明提出了分手,原因無它,就是因爲鄭芳敏‘欺騙’了他的感情,明明不是處非要說自己是處,而且他更加不能忍受的就是鄭芳敏老是會念叨向天,陸明的離開很快就變成了順理成章,鄭芳敏沒有去解釋,她的內心極度矛盾,如果兩個人沒有相互信任的基礎還談什麼以後,有點風吹草動就受不了,就算將來走到一起也是好景不長,那還不如直接分手來的利落一點。
追其中間的原因,向天有一小半的責任,好好的和鄭芳敏做朋友也就算了,還要故意套近乎,時間長了免不了周圍的人會嚼舌根子。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天氣逐漸變涼,向天的沙石生意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和往常一樣運轉下去。生意上面沒出什麼事,但是生活中卻發生了一件大事,這件事情的起因要歸根於喬夢雅的身上。
不知喬夢雅是怎麼想的,那次馮奎到檯球室要請向天喝酒,臨走的時候喬夢雅突然出現喊着要去市裡買東西,剛好馮奎有車子,而且他也是去市區,所以順路帶上了喬夢雅。引發毆鬥的導火索很快就被點燃,在去市區的路上馮奎簡單的詢問了一番,從喬夢雅的話裡馮奎判斷出喬夢雅不光歲數小還是個單身。
馮奎看了幾眼喬夢雅的面容,很合他的心意,既然是單身,馮奎就有了想法,反正他是去收錢,不用多長時間就能把事情辦好,所以他決定吃過飯再去拿錢,剩餘的時間就花在喬夢雅的身上。喬夢雅在學校裡的時候還很乖巧,跟劉玉建相處一段時間後她的心被迷亂了,再也不像以前那麼單純,開始幻想起美好的物質生活。
來到市裡後,馮奎告訴喬夢雅說是要陪她逛逛街,喬夢雅一眼就看出了馮奎的心思,再看馮奎那一身裝扮,喬夢雅含蓄着答應了下來。
由於初次見面多少有點陌生,一開始兩個人的話並不多,馮奎只是斯文地跟隨在喬夢雅的身旁,兩個人連續逛了好幾家商場,足足花去了馮奎好幾千塊錢,但是馮奎卻完全不在乎,幾千塊錢對現在的馮奎而言完全是喝喝茶都不夠,又何必去心痛那個小錢呢。
喬夢雅的性格開朗,爲了打破尷尬,喬夢雅自作主張拉着馮奎去了女性內衣店,店裡面的貨架上放滿了琳琅滿目且款式多樣的內衣,進入店裡的那一刻馮奎小小的緊張了一下。
喬夢雅仔仔細細的看着貨架上的內衣,時不時從上面拿下一件,當着馮奎的面在身前比試起來,幾番嘗試下來後馮奎的話匣子終於被打開。
馮奎本來是想裝斯文人的,但是見喬夢雅這麼開放,他要是在故作斯文那就顯得有點不協調了,所以一向話多的馮奎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起話來。
在喬夢雅選內衣的過程中,馮奎充當了助手的角色,還提出了適當性的意見,要是要傲挺一些呢就買海綿厚的,要是想自然一點呢,就買布條類的。
喬夢雅的那裡本來就不小,帶海綿很厚的老感覺不舒服,所以她聽從了馮奎的真字良言,選購了兩款顏色鮮豔的布罩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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