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看見向天有懷疑的神色,特意點了一下腦袋,向天隨後說道:“以後沒事別往大街上跑,尤其是晚上。”
“向天,謝謝你救了我,以前我做的不地道,惹你生氣了,你現在還怪罪我嗎?”小翠知道她不該去問向天這樣的問題,那樣反而會引起向天的反感,她現在是做什麼的,哪裡還有資格去和向天說過往。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嗯,我和雨軒訂婚了,到時我們結婚你會來嗎?”向天是後然才知道小翠墮落紅塵的原因,並不是像鄉親們說的那樣,小翠爲了虛榮自甘墮落。她是爲了延續他父親的生命,想要讓絕症的父親多活幾日,那需要大把的金錢支撐,用國外的進口藥才能讓父親的生命體徵不枯竭。
到頭來小翠的家裡欠下了一屁股債,父親也沒能多活幾天,等到小翠的父親去世後,小翠開始用她的肉體來賺錢給家裡還債。向天瞭解了小翠的過去後,對她不在那麼生氣,作爲一個鄉村出來的,向天在小翠最需要人的時候沒有幫上忙,現在小翠的生活還處在危機的邊緣。
想要徹底的挽救小翠,向天目前的能力還沒到那個地步,只能適當性的給予其一些日常幫助,能不能走出那個困境還需要小翠自己去覺悟。
小翠咬緊了嘴脣,臉色微紅地說道:“我想要送你一樣東西,你能不能把眼睛閉上。”
向天想到了電視劇中經常出現的畫面,笑着說道:“早點回去吧,晚上記得關好門。”向天的意思是拒絕了小翠將要送上的親吻,爲什麼這麼說也許和小翠身上的故事有關。時間是往前走的,人的目光自然也是向前看的,不能活在回憶裡。
小翠從脖子裡拽下了一樣東西,把它緊緊地握在手心裡,拉過向天的手,將那東西放到了向天的手心當中,那是一條褪色的紅線繩,繩子的中間掛着一個小青石打磨成的雞心掛件,上面寫了一個天字,回憶在這一時刻從向天的腦海中涌現出來。
這塊雞心掛件是向天純手工打造的,當時他送給小翠的時候是希望小翠能夠永遠的把他放在心裡,等有一天向天會去娶她。時過境遷,早已物是人非,向天已經走過了那個天真、懵懂的年紀,現在都爲了各自的生活忙碌奔波着。
向天把掛件攥在手心裡,別過頭去看着車窗外的夜景,有時候往事真的不堪回首,當初誰對誰錯,到了現在很難有一個明確的答案。曾經的無數個夜晚,向天獨自一人,坐在山中的青石上,聽着周圍的動物叫聲,向天嘶聲吶喊起來,他在那個時候就決心忘記小翠,現如今呢,往事又被小小的一個掛件勾了起來。
“向天,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希望你和雨軒好好地走下去,你不要想的太多,我把掛件還給你是想讓你忘卻那段回憶,好了,我走了。”小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她活的有多委屈,向天也不可能放下季雨軒來跟她好。
向天的生命中,最最放不下的不是小翠,小翠當初給他的傷痛他現在將它們帶
給了遠方的趙倩,一個放不下,一個捨不得,這就是向天現在面臨的情關,他活在了糾結當中。
在路過大橋的時候,向天把那個石頭掛件通過車窗丟了出去,錯過了緣分就要珍惜眼前,他不能在做對不起季雨軒的事情,他要活出個人樣來,只有自己真正的強大了纔可以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錢卻和世間的萬物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沒有錢,再大的抱負也是空談。哪怕是做慈善事業,不是光靠長篇理論就能解決那些實際困難的,最終還是要用金錢去幫助他們擺脫困難。
向天剛回到小區,鄭芳敏的車子也跟着停靠了過來,鄭芳敏的下車速度比向天還快,跑到向天的面前問道:“今天怎麼回事,我還沒到你就跑了。”
“要是讓你手下知道我給你提供情報,那以後我怎麼在江靈市混啊。”向天說道。
“對哦,那個趙倩最近有沒有來找你?”鄭芳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趙倩的事情都過去好幾個月了,向天現在不想聽任何人提起。公安局人沒抓到,該不會是要把帽子扣自己頭上吧。
“我現在一直在臺球室,哪裡有時間去幫你搗鼓那些事啊。”向天說話的語氣明顯流露出了不耐煩。
“你不要忘了郭部長對我們的栽培,你必須無條件地回答我的問題。”鄭芳敏雙手抱胸,向天只要往前走一步,她就會用身軀攔住向天的去路,好像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不讓向天上樓了。
向天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道:“別和我提那個老傢伙,一提我就來氣,答應我的薪水一分錢也沒看見,還要我幫他做事,想得美,我現在的生活很安逸,不想和一些暴力事件扯到一塊去。”
“好,趙倩的事我們不說,說說今晚上怎麼回事啊。”
“喂,你讓我上去,回去晚了,季雨軒定饒不了我。”
“被你一說倒還提醒我了,還記得上次在刑警隊的廁所裡發生的事嗎?信不信我把那件事告訴雨軒去。”鄭芳敏開始耍賴起來,向天不是怕季雨軒嗎,鄭芳敏何不拿來利用一下。
“你真要告?”
“你只要把今晚上發生的事告訴我我就不告訴雨軒,以後保證不會再提那件事。”鄭芳敏相信拿捏住了向天的軟肋,看來以後的以後要讓向天乖乖的聽話還是要多用這個點子來壓壓他。
“你真打算威脅我?”向天的臉上沒有帶一絲笑容,給人一種當真的感覺。
“哼!”鄭芳敏高昂地揚起頭顱,還沒等她暗暗得意起來,只感覺她的身體被人給抱了起來,情急之中,鄭芳敏的手抱住了向天的脖子,喊叫道:“你個流氓,想幹嘛啊,我是警察。”
“誰叫你威脅我的,反正你都要去告訴季雨軒了,我恭敬不如從命,總不能讓自己吃虧吧。玩過che震沒有,今天我們兩個就繼續上次沒有完成的事吧。”向天的話說完後,鄭芳敏沒有抵抗也沒有說話,任由向天把她抱回了
車裡。
向天隨手把車門關上,壓在鄭芳敏的身上,舌頭故意在嘴巴周圍舔了一下。誰料鄭芳敏自己去把衣服拉開了,隱約間向天還看到了鄭芳敏內衣的帶子。鄭芳敏的舉動讓向天僵在了哪裡,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行動。
向天的耳旁響起了鄭芳敏那極具誘惑的聲音:“向天,我要嗎,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我還要和你結婚,給你生小孩,現在我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
向天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但是他的下面卻把他出賣了,凸起的部位頂着鄭芳敏的小腹,鄭芳敏的手往下一掏,握住了向天的凸起部件,被鄭芳敏強有力的一捏,向天倒吸了一口涼氣,趕緊起身,坐到鄭芳敏的旁邊。
沒想到鄭芳敏和他來這一手,自己都那樣做了,換作以前一定是和阻止自己的行動,今天倒好,反倒是倒過來了,這叫向天如何是好,只能作罷。向天也知道鄭芳敏是故意爲之,可是向天卻不敢和鄭芳敏繼續鬧下去。
萬一擦槍走火,假戲真做了咋辦,樓上可還有一個大姑奶奶呢,這事要是成真了,依據鄭芳敏的性格非死纏着自己不放,到時候自己就是罪人一個,一定要心猿意馬,不能一腳踏錯啊。
鄭芳敏撲到了向天的身上,吐氣如蘭,說道:“怎麼,你不是一直想和我那個嗎?人家都同意了你咋就沒膽子了呢。”鄭芳敏接着說道:“季雨軒有你真好,你比那個陸明強多了。”
向天聽着感覺味道怪怪的,似乎又不像是在開玩笑,不管是不是真的,向天不能讓鄭芳敏繼續蕩下去,趕緊制止道:“嫌犯是八個人,手裡拿的是AK突擊步槍,聽到警笛聲後他們從屋後的麥田裡逃跑了。”
鄭芳敏把衣服的扣子扣好,問道:“還有呢?”
“沒了啊,就這些,能不能求你件事啊,以後別拿上次廁所的事來威脅我,要是再那樣我可就真控制不住自己了。”向天說完話,正準備下車,他的手剛搭上門把手,鄭芳敏反而拉住了向天的胳膊。
鄭芳敏低着腦袋,說道:“我對那個陸明沒有絲毫的感覺,從他身上找不出愛的影子,唯獨在你身上,能抱着我坐一會嗎?”
向天回過頭,說道:“別那樣,陸明的人還是不錯的,要是沒感覺,你就和他明說,這樣把人吊着會傷害到他的,我上樓了。”向天不敢多耽一刻,生怕後面會發生讓他控制不住手腳的事來,還是眼不見爲淨,那樣會少了一些悸動。
鄭芳敏發動車子,回了警隊,最近案子挺多的,她已經搬到了警隊的宿舍休息,那樣一來案子有什麼進展她也隨時可以投入到工作中去。
向天回到樓上,打開門看到屋裡亮着燈,季雨軒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邊,面前的書籍堆疊成了小山,正在埋頭苦讀。
向天沒去打攪季雨軒,而是去廚房給季雨軒熬起了養身補氣的血糯紅棗粥,放上一些核桃,緩解一下因用腦過度帶來的疲勞,這也是向天能爲季雨軒做的實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