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街住的地方,向天當着趙倩的面換起了衣服,看到趙倩一直盯着他看,向天做了一個健美冠軍展示背部肌肉的姿勢,問道:“肌肉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性感。”
“切,性感你個頭,趕緊穿上衣服,把何大哥一個人丟在店裡你好意思的啊。”趙倩催促道。
最後不知咋搞的,趙倩過去幫向天提了一下褲子,兩個人就擁抱在一起開始狂熱地接吻起來,時不時發出沉重的喘息聲。趙倩的身體慢慢地倒在牀上,向天兩手撐着自己的身體,零距離的看着趙倩,道:“倩,你真美,我想要你。”
體會過第一次後,趙倩的心裡生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懸落感,一旦向天接觸到她的身體,那股懸落感就會馬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神智上的迷離,痛並快樂着。
向天的嘴巴咬住了趙倩的耳根,從左邊吮到右邊,再從右邊換到左邊,兩隻手沒空着,兩個人都相互配合着替對方解除衣物,好像是猴急,亦像是準備最後的跨越。當趙倩數聲呢喃聲後,向天滿頭大汗地倒在了趙倩的旁邊。
趙倩把頭靠在向天的胸口,手指在上面寫着什麼字,說道:“向天,沒戴保健套會不會有小孩子啊。”向天是眯着眼睛,他有點累,趙倩的這個問題問不問都是一樣,這種東西誰又能說得準,一切都要等以後才知道,不過讓向天明顯感到不同的是今天和昨晚上帶給他的酣暢是不一樣的。
趙倩擡起腦袋,看着眯着眼睛的向天,道:“有了小孩你打算怎麼辦。”從一些書籍上趙倩瞭解到了關於這方面的信息,書上說看一個男孩子喜不喜歡自己,只要看有了孩子後他會是什麼反應。如果他是真的愛你,就不會讓你去承受人流的痛苦。要是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那麼他一定會採取一些措施,儘可能的不去傷害愛的那個人。
自私、爲了滿足一時快感的當然不會顧及旁人的感受,趙倩很想知道向天和她在一起,到最後能不能走進婚姻的殿堂,不要像大家說的,戀愛是性的一種延伸,真實的感情都是維繫在性的基礎上,趙倩覺得這些都是歪理,她相信自己也相信向天,相信他們的這段戀情一定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不會有孩子的,你生理期纔剛過還在安全期裡,懷上孩子的可能性不大,要不然我就帶套了,我先休息一會,到時間了你叫我。”
趙倩就知道向天是愛着她的,那麼細微的地方自己只是和他提起過一次他就記在了心上,不是愛還能是什麼呢,像向天這種有擔當的人是不可能來玩弄她感情的。
在向天旁邊躺了一會,趙倩就起來穿衣服了,光着身子萬一何大哥回來那會很尷尬的。穿好衣服趙倩沒有走,而是坐在了向天的旁邊,拖着下巴,凝視着睡夢中的向天.趙倩自己也沒想到,她的定力會這麼強,居然一直坐到了天黑,爲了能讓向天多休息一會,她一直等到了七點鐘才叫醒向天。最近這段時間,向天夠累的,每天腦子裡要想很多東西,又和趙倩滾到了一起,體力方面有點透支,這一覺醒來,好像又回到了剛到江靈市那會,全身充滿了使不完的勁。
“別賴在牀上了,快點起來,一會還要去看你的毛淑媛呢。”趙倩見向天又把眼睛閉上了還以爲他沒睡醒,故意提醒了一下,別錯過了約會的時間。
其實向天沒有睡,他是在腦子裡過一遍最近發生的事,尤其是下午的那件大事。小貓幫他們攜帶毒品,但心中還有良
知,她的死是向天的固執造成的,要是目送小貓上車,後面還會發生槍擊事件嗎,那三個人向天還清楚的記得他們的面容,他們到底和董明磊是什麼關係,董明磊和趙廣昌之間到底存不存在利益掛鉤,這一切都要等着向天去慢慢弄明白,以後對付這些人他決不能在帶有仁慈之心,小貓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整理好後兩個人相互攜扶着出了門,周圍的街道都亮起了路燈,城市中的霓虹燈放出柔亮的光線,花花綠綠把都市的夜晚點綴成一派忙碌的景象。燈紅酒綠,各種糜爛生活也在夜色中悄悄開始,有人歡喜、有人憂愁、有人痛哭流涕、有人爲生活忙碌着,大家共同生活在江靈這塊物價飛漲的土地上。
向天和趙倩兩個人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花園小區而去,在向天坐上出租車的那一刻,一輛他白天見過的樣式一模一樣的桑塔納從他的旁邊疾嘯而過。桑塔納這種車雖已停產,但還是受到廣大車友的青睞,主要是其比較耐開。
由於能見度有限,向天不可能看到車裡的人,他也不會去在意一模一樣的車,和趙倩兩個坐在車裡有說有笑,司機也知道這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中規中矩的開着他的出租車。
開桑塔納的正是白天被向天一菜刀削去頭皮的天哥,坐在副駕駛的是被向天奪槍的那個男子,兩個人的表情非常冰冷,因爲他們要去殺人,幹這種事又怎麼可能興高采烈地過去呢。
夜色中桑塔納緩緩地開進了董明磊的小區,這個小區是一個全開放的小區,沒有保安,進出很自由。把車停在一個相對黑暗的地方後,天哥用手機給董明磊打了個電話:“董老闆,貨到了,你在家嗎?”
“好,三分鐘後我們就上來。”天哥把手機掛斷,從座位底下抽出一把仿真手槍,退出彈夾看了一眼又裝了回去,往身後的皮帶上一插,拉開車門的同時對他旁邊的兄弟說道:“一會千萬別開槍,記住了啊。”
白天剛響了槍,警察肯定會追查到底,要是在鬧出槍響,兩個人搞不好要交待在江靈市。一旦響槍,在八點鐘這個時間段會引起很多人的警覺,到時他們連江靈市的城都出不去,只能用刀子,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槍。
天哥的造型還是吸引了一些人對他投來驚異的目光,天哥嘴裡叼着根菸,跟在他後面的兄弟手裡拎了一個帆布包,兩個人一前一後走向了董明磊的住宅樓。
給他們開門的是董明磊的老婆,天哥來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一進屋就熱情地說道:“嫂子,不陪孩子讀書?”
“你們來了啊,孩子感冒,吃了藥剛睡着,明磊在臥房,你們進去吧,我給你們倒杯水。”
“嫂子不用忙活,我們坐一會就走。”說完天哥就走進了董明磊的臥室,一進去董明磊就在那嘮叨開了,道:“我沒叫你們把那個女人殺了啊,整出這麼大事會把警察吸引過來的。”董明磊從樓上跳下來後打了個電話給天哥,叫他幫忙把苗葉娟抓回來。
天哥是在江靈市負責和董明磊接頭的人,也算是董明磊的上家,所有的毒品都是經過天哥的手在交到董明磊的手中,再由董明磊找人把它銷出去,至於天哥的上面,董明磊無權知道,在這條道上走就是不該問的別問,對於這一點董明磊一直恪守着不關他的事絕不會多問一句。
找天哥抓苗葉娟也是怕苗葉娟把他殺人的事供出來,但是當天哥他們去苗葉娟家抓人的時候
遇到了向天,這也可以說明,董明磊的擔心已經變成了現實。爲這個事天哥和他的老大通了電話,老大給天哥的命令就是不能讓董明磊被警方抓去,董明磊殺人的事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要是爲了邀功把販毒的事交待出來,那麼江靈市必然會受到警方的暗中關注,對他們以後的生意會產生不小的影響,唯一能讓人閉口的方式就是讓他永遠的閉上眼睛。
“我不是告誡你好多次了,叫你下面把持住,可是你偏偏不聽,現在自食其果了吧,上頭讓我問問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天哥坐在了董明磊的旁邊,對自己的兄弟使了一個眼神,那人便走出了臥室。
“那個小子我要弄死他,不弄死他我會睡不好覺的。”董明磊一提到向天就來氣,要不是因爲他,自己的鋼門裡會被樹枝劃破,害得他現在連東西都不敢吃,要是吃多了拉起屎來會讓他痛不欲身,董明磊是咬牙切齒,一拳頭打在了枕頭上。
“那我只能對你說句抱歉了,我現在要送你去一個沒有爭鬥的地方。”天哥的話一說完,董明磊就從牀上激靈地爬了起來,還不等他開口說話,一把手槍指在了董明磊的前額。跟着是他老婆的哀嚎聲,中間還夾雜了孩子的哭聲。
“兄弟,我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啊,黃銘興局長跑了我只有你們這根藤可以攀附了,要是覺得我礙眼,我馬上帶着老婆和孩子離開江靈,我保證不會在回來,天哥,行行好,放過我們一家人吧。”董明磊知道此刻再不說上兩句好話,怕真的會命不久矣。
“下輩子記得別在走這條路了啊。”天哥拿槍的手一把框住董明磊的脖子,胳膊用力一夾,董明磊便開始掙扎起來,天哥的右手多了一把匕首,他的面部繃緊,匕首毫不留情地扎進了董明磊的脖子。
由於董明磊的掙扎鮮血一直噴到了天花板上,天哥把手裡帶血的匕首放到嘴巴上用牙齒咬住,右手捂住了董明磊的嘴巴,兩手一起用力,“咔嚓”一聲,董明磊的雙腳踢了兩下後就沒有了過大的動作出來。
董明磊眼睛睜得像銅鈴般大,鼻翼處還有一點微弱的呼吸,但明顯是活不過來了,天哥用手抹了一把臉,看着手上的血他走出了臥室。
天哥的兄弟拿着一把獵槍煞神一樣的站在那裡,天哥看到地上的母子,他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險的笑容,嘴巴里吐出來四個字:給我殺了。
婦女的嘴上被透明膠貼着,只能從喉嚨中間發出嗚嗚的聲音,當她感覺到胸口傳來的疼痛後婦女艱難地站了起來,但是被旁邊的天哥一腳踹回了地上,跨過去一步,匕首從太陽穴齊根刺入,攪動兩下,婦女僵立的躺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本該有的神采。
一旁的小孩臉上全是淚水,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的生命就要終結在12歲這個花季,他想喊可是喊不出任何的聲音。
天哥連殺了兩個人,覺得在弄出血淋淋的場面有點噁心,在浴缸裡放了一池子水,兩個人一起動手把董明磊的小孩溺死在了浴缸裡。
兩個人衣服上到處都是鮮血,就這樣走出去不被人懷疑纔怪,所以他們翻出了董明磊的衣服,在他家裡洗了一個熱水澡,簡單打理一番後就出了家門,兩個人沒在江靈市停留,按照事先定好的路線,坐上了開往邊境的火車。
只要到了老緬那邊,就算大陸的警方知道了是他們殺的那又如何呢,只能乾瞪眼,想要到老緬來抓人那是癡人說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