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沈雨,你是不是人。你的腳是鐵做的?疼死老子了,臥槽!”君立澤疼的像只蝦米一樣抱着腳,在屋子裡亂竄。他就不該得罪這個女人,他怎麼忘了,這個女人好像是跆拳道黑帶四段的!這一腳沒把他踢飛可能都是她腳下留情,可是怕是心頭怕,嘴巴不能輸,所以他依然是嘴賤的蹦出了這句話。
沈雨臉一黑,站起來就想在給他一腳,嚇的君立澤連忙舉手投降,“大姐,我錯了!老婆!”
沈雨嘴角一彎,但是片刻又恢復了冷淡的的表情,“閉嘴!我不是你…老婆。”
說完這兩個字她的臉甚至有些微微發紅,可惜君立澤被疼得兩眼發昏,根本沒注意到不然他又會仍不住嘲笑一番。
“不是我老婆?我們剛剛纔結婚的誒!嗯?你不是我老婆誰是我老婆?”君立澤把臉往她面前一湊,頗帶無賴的說。雖然他知道這樣可能會被揍的很慘的但是還是忍不住逗逗她,他喜歡看她有表情的樣子不喜歡她整天都是一個冷臉的樣子。
沈雨望着突然放大在自己面前的俊臉突然一時之間還有點反映不過來,加上她略帶無賴不要臉的話,她竟然被他堵得語塞。
“我…反正不許這麼叫就對了!”沈雨冷臉瞪了他一眼,然後垂下頭開口,“反正我們只是利益婚姻,牽強的結合。你不愛我,我不愛你。”
君立澤愣了愣,不知道爲什麼聽她這樣說心裡生出了一絲煩躁。他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臉望向窗外喉結滑動,“你說的沒錯,吃飯吧。”
沈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君立澤她看不懂,這個人可以上一秒及其不要臉,下一秒就可以有多冷淡嚴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就是他絕對不是平常那種沒正經的一個人。反而,他城府極深,及其危險可能這就是她討厭他的原因。
虛僞的可怕!
沒有在去想,沈雨低下頭專心的吃着東西,她是真的餓壞了加上低血糖吃的本來就要多一點的原因,君立澤帶的食物一大半都是進了她的肚子。
“回家吧,有點晚了。”
君立澤擡手看了看錶,已經七點半了。
沈雨聽到“家”這個詞,眼裡閃過一絲嘲諷。家?!她有過家嗎?以前的那個所謂的家,除了看起來華麗的傢俱和機械謙卑的傭人以外就只剩下她和那個女人了。
只不過對於她們來說,哪裡並不是什麼溫暖的港灣,只是一個冰冷的巢穴而已。是將她和那個女人串聯起來的唯一絲線而已,現在她離開了那個將她束縛起來的“家”,迎接她新的“家”會不會有所不同呢?
不過就算有些不同又怎樣,對於她而言,都是一樣的。不管是在以前還是在現在,她都只是一個有用的擺設品而已。
君立澤都走到了門口,也沒見那個女人跟了上來,他眉頭突突的跳了跳,轉過頭惡狠狠的說,“你這個女人在哪裡傻站着幹嘛?想在這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