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她還能期待什麼？
“元曄華……”
“元……”
是在她神智徹底清醒的情況下，心在顫抖，她從來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該怎麼做？
她知道，元曄華的要求和眼界一向都很高，她沒有墨傾城的美貌柔順聰敏，也沒有舒雅的熱情主動周到，她不知道，在元曄華的小女人中，她算什麼。
或許，元曄華的所有的小女人，都比她強，至少是一個合格的，讓元曄華滿意的小女人。
她不想，不想走到那種地步，連元曄華的小女人都做不成。
別無選擇，當那天，她喊出元曄華的名字，她就明白，她再也沒有退路！
元曄華眸色一深，她竟然會這樣做，主動貼近他，她的心中是不是會感覺到羞恥？
他摟緊了丁香的腰肢，他喜歡她對他主動一些，放開一些。
“害羞了嗎？不需要害羞，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不需要躲避害羞，不需要感覺到羞恥。如果連這樣的時候，還要去顧忌什麼，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元曄華把脣貼在丁香的耳邊：“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爲所欲爲，只要我們兩個人都快樂享受到這種樂趣就足夠了。你是我的女人，懂嗎？”
或許就如元曄華所言，這是他們兩個人的時光，只有他們兩個人的世界，她可以盡情享受放縱，不需要去顧忌任何的東西。
如果是這樣，她會盡力去做，只要能讓他滿意，可以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她願意爲他做任何事！
舒雅那樣的事情，她能做到嗎？
墨傾城，那樣的女人，那樣優雅成功，集美麗與智慧於一身的女人，在和元曄華瘋狂親密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做出和舒雅一樣的事情來？
不敢去想象，像墨傾城那樣的女人，會那樣對待侍候元曄華。
她真的不太清楚，元曄華和這些女人在一起時，會是什麼樣子，會是有多麼的瘋狂熱情。
或許，以後元曄華還會和墨傾城，和舒雅在一起度過一個個瘋狂親密的夜晚，那個時候，她是不是隻能在旁邊看着？或者在遠處，在樓下默默地等待。
想到這裡，丁香的心中滿是苦澀，苦澀難言，心在劇痛，在抽搐一般的劇痛。
一把將丁香推到浴盆邊緣，丁香腳步踉蹌了一下，雙手不由自主扶住浴盆的邊緣，被元曄華摟住她的纖腰，背對着元曄華。
“啊……”
她不由得大聲叫了出來，抿緊脣，臉在發燒，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她還會叫的這麼大聲。
“你叫的聲音很好聽，我喜歡聽你叫，不用壓抑自己，你想怎麼樣叫，就怎麼樣叫。”
脣貼在她的背上，元曄華邪魅地說了幾句，鑽入丁香的耳中，她的臉更熱，更紅。
那個男人說了很多讓她恨不得鑽入地縫的話，她卻什麼都不能說，不時發出的低吟和哀求，難以在地上站穩。
丁香想壓抑自己的叫聲，想不去求饒，但是她無法控制地，一次次叫了出來，一次次去哀求他。
只要他喜歡，她是不是不該去壓抑，去控制自己？
“叫的大聲點，我喜歡聽你叫……”
元曄華不時說着什麼，是鼓勵也是蠱惑……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身體戰慄的不能在地上站穩的時候，靠着元曄華的手臂摟住她的腰，才能勉強站立在地上。
滿身是汗，她無力地癱軟下去，被元曄華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摟入懷中。
“累了嗎？這種程度就累了？”
“你，你不累嗎？”
“想知道我有沒有累嗎？”
她急忙搖頭，不想知道這個男人累不累，她是沒有一絲力氣，再去應付這個男人了。
“今天表現不錯，離做我合格的小女人，還差了一些，你要好好學習努力，我會教你。”
在元曄華的懷中，丁香無語地撇撇嘴，這樣還不能讓他滿意，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元曄華這樣邪魅精力旺盛的男人滿意。
“不服嗎？”
“不敢，我好累。”
溫暖的水流，重新流淌在她的肌膚上，她甚至不想去清洗汗跡和痕跡，只想撲倒在牀上，好好睡一覺。
他爲她擦拭身上的水珠，丁香急忙接過毛巾，想爲元曄華擦拭身體上的水珠，侍候好這位難侍候的老闆。
手在不停地微微顫抖，渾身無力，她連站都要站不穩了，還要用毛巾給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元曄華好笑地看着丁香費力地在地上站穩，一隻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另外一隻手用毛巾在他身上擦拭。
“今天，讓你的老闆爲你服務一次，記得你欠我的！”
丁香的脣角抽搐着，這種時候，這樣的場面，虧這個男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我不用你！”
她不想欠惡魔老闆一百次，伸手去抓元曄華手中的毛巾，元曄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盯了她一眼，丁香立即就不敢再去搶元曄華手中的毛巾，乖乖地靠在元曄華的身上。
丁香發現，有時候這個男人，其實是很體貼，很細心周到溫柔的。
“你這樣對……”
她忽然就想問元曄華，用這樣的溫柔和體貼，給幾個女人服務過。話說了一半，她才意識到，是不該在元曄華的面前，提出這樣問題的。
“想說什麼？”
“沒，沒有什麼，你這樣對我，我有些不習慣。”
丁香偏過頭去，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不想被元曄華看透她的心事。
“哼，學會在你老闆面前敷衍說謊了嗎？”
一句話，讓丁香心虛地把臉埋入被子裡面，緊緊地閉着嘴，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想問我這樣爲幾個女人服務過嗎？哼，丁香，爲什麼不問出來？”
“老闆，我……”
丁香在被子裡面悶悶地說了半句，發現在這個能看透她的男人面前，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問啊，我看你怎麼問出來。”
略帶怒意的語調，如芒在背的感覺，她能感覺到元曄華用可以洞穿別人心靈的目光，正盯着她。
“我……”
“你敢說不是想問這句話嗎？”
“對不起老闆，對不起，請您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問這樣愚蠢的問題，請您忘記吧。”
“你說忘記就忘記？”
“你，你想怎麼樣？”
丁香弱弱地問了一句，把臉深深埋進被子裡面，道歉了，求饒了，惡魔老闆還想怎麼樣？
“補償？”
她疑惑地從被子裡面伸出頭，用什麼補償？
天啊，讓她立即死了吧！
一把扯起被子，把頭蓋住，她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嗎？
燈光熄滅，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過來，離我那麼遠，想幹什麼？”
她急忙蹭了過去，怎麼才能討好他，讓他不再計較今天的事情？
“別忘記我剛纔的說過的話，沒有折扣和商量的餘地，別想着怎麼來討好我，讓我饒了你！”
“老闆，您能大方點嗎？”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沒有，我說困了，老闆您早點休息。”
丁香急忙改口，她活膩了吧？
剛剛惹怒了惡魔老闆，還敢說這樣的話！
“睡覺！”
元曄華說了一句，摟住丁香，閉上眼睛發出均勻呼吸，聽着耳邊均勻的呼吸，嗅着他身上好聞令她安心的味道，丁香很快在元曄華的懷中睡了過去。
“這個，給任子軒送過去。”
一份資料扔在丁香的面前，元曄華靠在椅子上，看着丁香。
“是，老闆。”
丁香從桌案上拿起資料：“您還有什麼吩咐？”
“去吧。”
丁香轉身向門外走了出去，元曄華滿意地微微點頭，她沒有問爲什麼要她親自把這份資料送到任子軒的手中，也沒有問，這是一份什麼樣的資料，夠聰明。
做了他的小女人之後，走出他的房間，她就做回小秘書的本分，沒有和他親密自以爲是，低調而安靜，執行他所有的命令，盡力把所有他交給她的事情，做到最好。
他希望，丁香能一直這樣下去，纔是他需要的女人。
忽然之間，他想起了凌雪冰，丁香無疑比凌雪冰做的要好得多，但是跟他的時間也太短，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保持現在的聰明和低調，一直都知道她的位置在什麼地方。
凌雪冰，那個女人最後還是背叛了他！
或許，是因爲他沒有滿足她，給她希望，也許，是因爲她想得到的更多。他從來沒有騙過凌雪冰，也沒有給過凌雪冰希望。
凌雪冰那樣的女人，他不會放在心裡，更不會對一個背叛了他的女人手下留情。
他以爲，凌雪冰不夠聰明，明知道他不可能給她更多，偏偏有着不切實際的奢望。如果那個女人夠聰明，就該在最後選擇離開他，那樣他會給她一筆足夠的金錢，房子和其他東西。
他能給她的，一直也只是這些身外的東西而已。
凌雪冰，不該去奢望得到不該得到，他絕對不會給她的東西！
丁香，他一直都很欣賞她的聰慧和低調，多才和潛力，只希望這個小秘書，不會最後走上凌雪冰的老路，產生不該有的奢望和幻想。
她，現在做的不錯，但是未來的路，還有很長。
這一次，也是對她的考驗，看她要怎麼樣去做，去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