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士兵外正站着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女子長得極美,她一步一步朝女孩兒靠近。
走到女孩兒面前她停下,還不等女孩兒開口,那女子便俯身在女孩兒耳邊小聲說道,“別等了哥哥是不會娶你的,不妨告訴你,哥哥正真愛的人一直都是我”。
女孩兒睜大眼睛,滿眼的不相信,不會的,她在騙人。
女子突然大笑,“你可知道你的哥哥現在在哪裡?告訴你吧,他此刻正在玄幽谷”。
女孩兒睜大眼睛,玄幽谷,沒有停留,女孩兒轉身喚來一隻飛行獸便往玄幽谷而去。
女子看着女孩兒消失的方向,滿眼的嫉妒,憑什麼,她纔是一直陪在哥哥身邊的女子,而君後本來就是要將她嫁給哥哥,但後來你的出現卻讓這一切成爲泡影,既然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女孩兒趕到玄幽谷時,那裡一個人也沒有,就在她打算離開時,突然被十個白衣老者圍住,這十個老者她知道,是哥哥家的十個老祖。
老者看着女孩兒皆是滿眼的不屑與殺意,十個老者同時向女孩兒發動攻擊。
不一會兒,女孩兒便全身是血,一雙眼睛滿是絕望與不甘。
女孩最終同時受了十個老者的一掌,嬌小的身子就這樣毫無控制的從空中落了下去。
突然,一道紅影一閃,一個長得極爲俊美的男子及時的接住了掉下來的女子。
看着懷中已然沒了生氣的女孩兒,男子哭了,身上爆發出巨大的能量,將十個老者都震飛了出去。
就這樣,男子坐在地上懷裡是已經死去的女孩兒,許久許久都不曾離開…………
不遠處,那女子開心不已,你終於死了,哥哥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
………………
“雙雙,你醒醒,雙雙”,牧青大聲的喊着赫連炫。
赫連炫眉頭一皺,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雙雙,你怎麼了,怎麼叫都不醒,還一直流着淚”牧青一臉擔憂。
赫連炫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真的全是淚,她又夢到那個男子和女孩兒了,上次他們還很甜蜜,怎麼這次就突然成悲劇了,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雙雙,你別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牧青見赫連炫一醒來便呆了一般。
赫連炫回過神,將臉上的淚擦乾,爲何她會這麼難受,心這麼痛,就好像裡面的那個女孩兒是她一般,她完全能感受到她當時的絕望,以及深深的不甘。
牧青又在她眼前晃了晃,赫連炫一巴掌拍過去。
而牧青被打沒有不高興,反而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是雙雙。
赫連炫快速穿好鞋子下牀,看了看外面天都已經黑了,“走吃飯去”。
牧青走在她身旁,“雙雙你到到底做了個什麼夢啊,哭成那樣,我都懷疑你是個女孩子了”。
赫連炫身體一僵,隨即快步下樓。
“哎,雙雙你走那麼快乾嘛,等等我啊”,牧青小跑着跟上。
樓下,牧青詫異的看着滿桌子的菜,還有兩壇酒,雙雙今天不正常啊,這是他第一個想法。
赫連炫此時就只想喝酒,原本她以爲那女孩兒的情緒只能在夢中影響她,沒想到現在她心裡都還是很難受。
牧青一拍大腿,他明白了,“雙雙你不會夢到你父母不要你了吧,哎,我告訴你啊,那都是夢,我以前…………唔”。
赫連炫直接拿一個雞腿堵住他的嘴,真不明白他腦子裡都是裝的什麼啊。
牧青拿下嘴裡的雞腿,剛要開口,赫連炫一個凌厲的眼神過來。
“怎麼,雞腿都堵不上你的嘴?”
牧青直搖頭,埋頭開始肯手中的雞腿,而赫連炫則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喝,幾乎沒有吃菜。
“雙雙你這樣光喝酒不吃東西很容易醉的”,牧青小聲的說道。
赫連炫看了他一眼,當極便又埋頭吃東西。
很快兩壇酒便被赫連炫喝完了,可是她一點醉意也沒有。
就在這時,赫連炫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殺意,而且是衝她來的。
“你先吃着,我去趟茅房”,赫連炫說完便起身往外面走去。
牧青嘴裡含着東西,看着赫連炫出去,誒,不對啊,茅房不是在後面嘛,怎麼往前面走啊。
赫連炫出了客棧便往城門的方向走去,突然拐進一條巷子,此時巷子幾乎沒有人,但是路邊皆是燈籠,倒是也不黑。
米雪滿臉怒意,上前一步,指着赫連炫,“大膽,丹宗豈是你一個無名小子能污衊的”。
赫連炫不怒反笑,“污衊?,是不是污衊這裡最清楚的人應該是你吧”。
老者眼睛一眯,難不成真相併不是雪兒她們說的那樣,但是隨即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之色,但是那又如何,今日這幽魂草他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
老者慢慢走上前,站在了米雪幾人身旁,“小夥子,那幽魂草你拿了也沒有用,不如讓給丹宗,就算我丹宗欠你一個人情怎麼樣”。
要知道丹宗的一個人情有多重要,你可以要一枚聖階丹藥,以此來突破修爲。
然而赫連炫微微勾脣,丹宗的一個人情,抱歉,她還真看不上,若是那五大勢力最強的蒼龍殿她倒是還可以考慮考慮。
“抱歉,幽魂草我不打算出手”,赫連炫笑着說道,只要她不想,就算是毀了她也不會交給他們。
那老者當極臉便黑了下來,“小夥子當真是有膽魄啊,可是今天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赫連炫臉上是淡淡的笑意,但是眼底確滿是寒霜。
米雪朝身後的幾人使了個眼色,幾人當極便將赫連炫圍住。
他們就算是在這裡動手也不會有人來管,因爲這裡就是一個肉弱強食的世界,隨處可見比試的人。
老者身影動了動,五指成爪朝赫連炫面門爪來。
赫連炫頭一偏,身子靈活一動便輕易躲開。
老者步步緊逼,招招皆是朝赫連炫的致命部位攻去。
赫連炫看了看老者的手,呵呵,還有劇毒,未免也太看的起她了,不過要是四人知道他們一味追捧的丹宗竟是如此卑劣,會不會很失望。
赫連炫對上老者有些吃力,拿出鎖魂神鞭,有了鎖魂神鞭,赫連炫應付起來倒是沒那麼吃力。
米雪在赫連炫拿出鎖魂鞭時她第一眼便喜歡上了,她的武器也是鞭子,但是她一眼就看出她的跟着個比起來完全都沒有可比性。
赫連炫甩出鞭子纏在一旁閣樓上,接住力道輕輕一躍便躲開了老者的致命一擊。
“喝,我還以爲丹宗有多厲害呢,也不過如此嘛”,赫連炫不屑的說道,其實只有她自己知道並沒有那麼輕鬆,看似輕鬆的每一擊她都是用了全力。
果然,老者見赫連炫如此輕鬆的樣子心裡也很是震驚,莫非他的修爲和他差不多都是宗階高級。
就在老者愣神之際,“師傅,小心”,不遠處傳來米雪焦急的聲音。
老者一擡頭,只見一鞭子劈頭蓋臉的朝他的頭落下。
老者大驚,第一個反應就是要躲開,雖然頭躲過去了,但是肩膀卻沒有躲過去,被鞭子抽的皮開肉綻,血肉翻滾。
老者臉色一白,看向傷口處隱隱有些發黑,有毒,當極瞪向赫連炫的眼神惡毒的可怕。
赫連炫眼睛一睜瞪了回去,怎麼,只准你用毒就不讓我用毒啊。
老者氣急,看了一眼米雪,“我們走”,這幾個字是他咬牙切說出來的。
米雪震驚,好似不相信這是從自家師傅嘴裡說出來的,怎麼能走,她的鞭子還沒拿到呢。
見米雪遲遲未動,老者有些生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扶我”。
米雪咬咬牙,上前將老者扶着,眼裡滿是委屈,師傅還是第一次這樣兇她。
臨走之際,老者轉頭看向赫連炫,一雙眼睛如同淬了毒一般,“小子,來日方長”。
赫連炫看着老者離開的背影,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她其實一直都在強撐,她一個宗階初級對上一個宗階高級,那是還無勝算,她勝不過是僥倖,加上人的心理。
就在她打算離開時,突然眼睛一陣眩暈,暗道不好,酒勁兒上來了,要知道她可是喝光了兩大壇的。
赫連炫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突然一道白影一閃,赫連炫便落入一個人的懷裡。
赫連炫在意識完全失去時最後睜開眼睛看了看,突然咧嘴一笑,“呵呵,項菲儀你來了”,然後眼睛一閉便沒了動靜。
項菲儀滿眼複雜的看着懷裡的女子,許久,嘆息一聲,抱着她便消失在原地。
城外不遠一處隱蔽的宅子,追風站在門口終於見到自家主子回來,立馬迎上前。
但是在看到主子懷裡的人時,眼睛一亮,“小師妹,主子幹嘛將人打暈帶回來啊”。
項菲儀身上氣息一赫連,追風便識趣的跑遠了。
抱着赫連炫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間,項菲儀將她放在牀上,看着牀上女子那張絕美的小臉通紅,“既然喝不了那麼多又爲何要喝”。
這時,赫連炫嘴巴一嘟,“好熱”,便伸出手去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很快,赫連炫領口大開,露出了裡面性感的鎖骨,已經裡面若隱若現的春光。
項菲儀眼神一暗,上前乾脆將她的外衣脫去,只留了一間白色的裡衣。
就在項菲儀打算站起來時,赫連炫突然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嘴裡還不停地念叨着什麼。
項菲儀難得的有些好奇,便俯身去聽,結果越聽臉越黑。
“項菲儀你個王八蛋”
“項菲儀你幹嘛欺負我”
“爲什麼我的心好難受,項菲儀你個千年老王八”。
項菲儀:“…………”
忍了又忍,項菲儀才忍住沒將赫連炫扔出去,她竟然敢罵他千年……
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赫連炫卻越抱越緊,還直接壓在了胸口之下。
第一次,項菲儀竟然睡了好幾個時辰,當他睜眼時外面天色已經有些微亮,再看看懷裡的赫連炫依舊睡得一臉安穩。
門外,追風按照常例,“主子,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