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卑微的喜歡了月華。
北冥雨卑微的喜歡了墨湟。
這一點她們兩個是一樣的。
在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可憐,可她在月華大婚的時候只是選擇了離開,沒有說要去打斷他們的大婚,也沒有主動去害皇后。
可白秋霜可憐又可恨,別說她之前和墨湟並沒有太親密,即便是有,她害她,這便是她的可恨之處。
看在她可憐的份上不讓她死,但也僅此而已。
俗話說得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聽完白秋霜說的,夜墨勾脣笑了笑,隨後看向了北冥雨:“既然秋霜爲你求情,我便留下你的命,但從今日你,你要如同丫環一樣貼身照顧秋霜。”
“開什麼玩笑?”北冥雨聽完夜墨說的,猛地擡起頭看向夜墨:“我可是北海之神的女兒。”
她是北海之境的公主,她堂堂海神的女兒,怎麼可能給一個普通人當丫環?
“不巧。”夜墨看着北冥雨勾了勾紅脣:“我這裡有一位天地之初就存在的神和一位神靈界的王,即便你是北海之神的女兒,我也有權利讓你給秋霜當丫環。”
聽完夜墨說的,北冥雨正準備反駁的時候,夜墨再次開口說道:“別說是你,即便是你父皇來找我要人,我也不會放。”
話落,夜墨成功的看到北冥雨的臉色變得蒼白。
“王后,我來代替雨。”北冥雪看向夜墨,說道:“求你放過雨,我來代替雨照顧白秋霜。”
雨恨透了白秋霜,讓她留在白秋霜的身邊當丫環,她一定會再找機會下手。
這一次是保住了命,可下一次未必也能保住。
只有徹底斷絕這一可能,雨纔會安全。
“你?”夜墨看着北冥雪冷漠一笑:“雖然淮禹的毒液是北冥雨問你要的,可你知道這件事情,便是幫着北冥雨害了秋霜,既然你說你可以代替北冥雨,那你也一同成爲秋霜的丫環,好好照顧秋霜。”
“可......”
“其它的話,我不想再多說。”夜墨看着北冥雨和北冥雪冷漠的說了一句,緊接着站起身走向了白秋霜。
“秋霜,你跟我來。”夜墨看着白秋霜說了一句,緊接着看向了紅蓮瑾,舞雪,心夜靈源四人,將四人一起帶入了空間。
夜墨六人消失之後,大家都看向了北冥雨和北冥雪。
舞夜坐在鳳亦的身邊,看着北冥雨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北冥雨,繼續烤肉。
這一晚上,北冥雨和北冥雪的心情可以說特別的差。
偏偏兩個人想走走不了,想逃逃不了,只能再原地等待。
翌日一早,大家還是坐在原地,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北冥雨和北冥雪看了衆人一眼,想到這些人對她們的態度,兩人雖然有些好奇他們爲什麼還不離開,卻也沒有多問什麼。
第二日中午,夜墨六人出了空間。
舞夜看到六人出來,立刻跑了過去。
“秋霜姐姐,你的毒解了吧?”舞夜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北冥雨一眼,彷彿是專門說給北冥雨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