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墨邪醒來的時候,夜墨還在休息。
露在外面的肩膀上,有些痕跡。
看到那些痕跡,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墨邪嘴角微揚,莞爾一笑。
昨晚難得看到少見露出軟弱一面的墨墨!
不過他確實有些過了。
節制太久,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替夜墨將被褥往上拉了拉,墨邪在夜墨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隨即起牀離開。
睡夢中的夜墨有覺察到身邊的人走了,但並沒有醒來。
昨天晚上真是累死人了。
翻了一面,夜墨繼續睡。
墨邪洗漱完畢,出了內殿到宮院裡面的時候,就看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君沂。
見到君沂,墨邪有些詫異。
現在可以說是很早,君沂怎麼來了?
君沂看到墨邪,加快腳步走到了墨邪的面前。
“如果是來墨墨的,她還在休息。”墨邪看着眼前的君沂平靜道。
君沂聞言,看了一眼宮殿,隨後看着墨邪說道,“既然墨墨在休息,那我就不找墨墨,找你。”
“什麼事?”
“只是有點事情想問問你,跟我來吧。”話落,君沂直接轉身朝着來時的路走去。
墨邪見此,雙手結印,在宮殿外面築起了一個結界之後纔跟着君沂一起離開。
離開夜墨他們休息的宮殿,君沂並沒有去自己宮殿那邊,而是去了天樓閣。
站在天樓閣上面,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整個王城。
這天樓閣是尤拉在的時候修建的。
也是這二十多年來裡面,君沂沒有拆掉的存在。
墨邪雙手揹負在身後,目光平靜的注視着一切,如果一面平靜的湖,不起任何漣漪。
君沂盯着墨邪看了一會,問道,“你難道不好奇我想問你什麼事?”
“你會問。”墨邪看了君沂一眼,淡淡道,“就代表我會知道,沒必要好奇再問你。”
君沂聞言,笑道,“真是敗給你了。”
墨邪偏頭看了君沂一眼,目光注視着遠方,“其實也不難猜到,你想問的是墨墨的事情,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在意,當初在精靈族那個花海,你把卷軸還給我的時候不太對勁,是因爲你從卷軸裡面看到了什麼,會讓你那個樣子的,只有和墨墨相關的事情,你現在想問的,恐怕就是在卷軸裡面看到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
聽完墨邪說的,君沂錯愕不已。
因爲墨邪說的全部都對。
這個男人......
不應該說是恐怕,而是可怕。
他什麼都沒有說,他就會知道他想說什麼。
收起心中的詫異,君沂看着墨邪,“你說的都對,我想問的,確實是在卷軸裡面看到的事情,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將我在卷軸裡面看到的告訴你。”
“好。”
君沂沉默了一會,纔開口說道,“那個時候,我在卷軸裡面先看到了墨墨的身份,後來我看到,有很多人逼着她去死,說她能阻止天災。”
身份和逼着她去阻止天災嗎?
這兩樣,都是真的。
但君沂既然說了身份,就代表......他在那個時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