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偏殿後面走前來,墨邪便看到了從另外一邊走來的夜墨。
“小東西。”看到夜墨,墨邪勾脣一笑,身形一個移動就到了夜墨的身邊,“怎麼這麼晚來了?”
“有事情找你幫忙。”揚了揚手中的紙張,夜墨看着墨邪問道,“不過你怎麼這麼晚還沒有休息?”
聽到夜墨這麼問,墨邪揉了揉夜墨的頭髮,“心神不寧,因爲太想你了。”
夜墨嘴角抽了抽,她絕對不相信墨邪說的話。
“小東西,說說吧,什麼事情?”
“想送點東西給啓皇。”夜墨把手中的紙張給墨邪,看着墨邪問道,“這些證據夠夜正被滿門抄斬了嗎?”
說是滿門抄斬,對付的也不過只是夜正,夜陽,二夫人,夜煙他們而已。
四夫人帶着夜雨已經離開,這件事情她知道。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三夫人帶着她的兒子夜風也走了。
“這些證據不夠。”墨邪看了一眼那些證據,單手抱起夜墨,“我可以和啓皇說一下,只是把這些交給啓皇,有什麼需要和啓皇交代的嗎?”
夜墨本來打算讓墨邪偷偷把這些放到啓皇的寢宮裡面的,不過墨邪這麼一問,夜墨便想到了一些事情。
滿門抄斬不夠,夜墨相信,只要墨邪說說就會足夠。
這樣一來就算是四夫人和三夫人都走了,到時候也會落下一個逃犯的名聲。
她和他們無仇,還是見見啓皇比較好,把事情說清楚。
“有。”看着墨邪點點頭,夜墨說道,“我們去吧。”
“嗯。”墨邪點點頭,抱着夜墨出了祭司殿,朝着啓皇的宮殿去。
啓皇的宮殿外面是有人守着的,公公一看來人是墨邪,立刻進入了宮殿裡面跟啓皇報告。
啓皇還沒有休息,此刻聽到公公說大祭司和夜墨來了這邊,立刻走了出去。
墨邪抱着夜墨到了啓皇宮殿門口的時候,啓皇剛好從宮殿裡面出來。
“大祭司。”看着墨邪,啓皇恭敬的喊了一聲,隨後問道,“不知道大祭司這麼晚前來有什麼事情?”
“本尊來找你,是想告訴你關於將軍府的事情。”墨邪將手中的紙張拿給啓皇,“這些足夠定夜正的罪名,陛下也一直想收回夜正手中的兵權,這些足夠了。”
啓皇拿過那些紙張看了起來,看完以後看着大祭司和夜墨說道,“這些定夜正的罪完全足夠。”
當初蘭州城的事情他知道,但是苦於沒有證據,當時的那些官員一個都沒有辦法處理。
現在有了這些證據,給夜正定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就勞煩皇帝陛下處理一下夜正的事情了。”夜墨看着啓皇淡漠的說道,“我們先告辭。”
“慢走。”啓皇看了夜墨一眼,心中有好幾個問號。
夜正是夜墨的爹,夜墨爲什麼要把夜正貪污的證據拿給他?
難道僅僅是因爲夜正把她當做祭品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夜墨也太狠了。
啓皇不知道的是,如果只是因爲祭品的事情,夜墨斷了夜煙一雙手就算過去了。
之所以會這麼對付夜正,完全就是因爲夜墨名義上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