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死變態,死禽獸,你想做什麼,我不是基的,你別亂來……啊……”
秦以陌掙扎抗議的話還沒說完,脣上突然傳來劇痛。
他居然咬住她的嘴脣,而且還很用力,把她的嘴脣咬破了。
秦以陌痛得大怒,擡起腳,向着他的胯下踢去,媽的,她要踢碎他的蛋蛋,讓他斷子絕孫。
夜悠寒反應也超級快,手往下一撐,身影矯健翻身而起,落在安全的位置,舌尖,掠過沾染了一絲血絲的脣,那透着詭譎俊美的臉上,透着興奮邪肆的魅笑,變態地說:“真甜。”
“你這變態的神經病,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秦以陌怒吼,抄起檯燈,用力向着他砸過去,隨即翻身,迅速向着窗戶掠去,一手抓着窗簾,借力翻身飛窗而出,穩穩地飄落在草地上。
夜悠寒站在窗前,看着她狼狽而逃的背影,嗜血的脣角,勾起興奮刺激的邪笑。
他寂寞無聊了那麼久,終於找到對手,有趣,刺激……
只是……他低頭向胯下看去……
沉寂的深潭,就像突然被人投入一枚炸彈,激起了千層浪。
他居然對那廢渣,起了反應!
難怪他一直對女人不感興趣,原來他喜歡男的!!!
夜悠寒在榻榻米上盤膝而坐,閉上眼睛,開始默唸《金剛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只有默唸經文,纔會讓他浮躁鼓動的心冷靜下來。
秦以陌在夜色中蒼茫而逃,卻和迎面而來的男人撞個滿懷。
“你沒事吧。”一把溫潤清冽的嗓音從她的前面傳來。
“我沒事。”秦以陌站穩腳步,擡頭望去,原來是楚貝蕾的大哥楚雲飛,他跟着母親和妹妹寄居在夜家,在夜氏集團上班,爲人謙厚溫潤,是個儒雅的謙謙君子,鼻樑上架着一副斯文的無框眼鏡,也許是外姓人,在夜家,他就像是隱形人,總是站在人後,默默地隱藏自己。
“你是以陌?”楚雲飛這陣子出差了,纔剛回來,早已經聽妹妹說了很多有關她的事情,他有點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說她是醜小鴨變天鵝真的一點都不過分,在那陽光帥氣的俊下,是一抹讓人着迷的美。
“我只是把頭髮剪短了,雲飛哥就不認識我了。”秦以陌伸手撓頭,嘿嘿地乾笑了一聲。
“原來你長了一張這麼好看的臉,你早就該把頭髮剪短了,咦,你脣上有血,受傷了嗎?”楚雲飛的視線落在她的脣上,嫣紅,有點微腫,上面那一抹血絲,卻給她憑添了一抹妖嬈的魅色,讓人移不開眸光。
“呵呵,不小心被野狗咬的,我沒事,天色不早了,雲飛哥剛出差回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不打擾你。”秦以陌在心裡詛咒着夜悠寒的祖宗十八代,害她沒臉見人了。
“等等。”楚雲飛突然喊住她,拿出手帕,輕輕把她脣上的血絲擦去,透過鏡片的眸光,是如此的溫柔,和煦,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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