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認識這麼無恥的變態,天啊,來人啊,把這妖孽拖出去斬了,秦以陌45度角,憂傷地望着天花板。
“你到底想怎麼樣?”算他狠,她真的沒勇氣喊,他可以不要臉,但是她不能不要,嚶嚶嚶……
“揹着本少爺,跑來這鬼地方,不該懲罰你嗎,磨人的小妖精。”夜悠寒抓住她的手,十指緊扣,按在桌面上,低頭,輕輕咬着她的嘴脣,那幽冷的銀眸,此刻卻像淬火兒似的,要把她點點燃燒起來。
“我是來做正經事的,我要給我媽敲經唸佛,超度她的亡魂,你別在這亂搞,擾亂我的誠心。”秦以陌擡起腳,踢了踢他的小腿,在佛祖面前幹出這麼齷蹉的事情,就屬他最下流無恥了。
“是嗎?”夜悠寒眸光火辣辣地盯着她,“你不是打算來這裡,揹着本少爺紅杏出牆,偷漢子……”
他說一句,就咬她一下,彷彿,已經鐵證在握,想把她咬死似的。
“老子就算要偷人,也不會跑到這來偷,唔……”秦以陌的話還沒說完,小嘴就被他狠狠地堵住了。
這小妖精果然欠收拾啊,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說這種話,不狠狠地懲罰,他就不是夜悠寒。
其實,夜悠寒連她去昆城都能追去,秦以陌到這寺院來,也沒想着能逃得開他的法眼,不過,她估摸着,像他這種有着潔癖的深度變態狂,應該會很不適應這裡的香火味,望而止步,不過此刻,很顯然,她太低估了某人對她的執着,已經超越一切。
他三更半夜,翻窗摸進她的房間裡,大喇喇地睡她的牀,還赤果果的欺負她……
這一折騰,就是大半夜,她很不容易有機會睡覺了,感覺纔剛合上眼睛,寺廟就開始晨鐘暮鼓了……
那響亮得彷彿能上天入地的鐘聲,差點把她的靈魂都要敲出來了……
“媽啊,想嚇死老子啊。”秦以陌被驚嚇得在牀上彈起來,看着窗外才矇矇亮的天色,她有種想死的衝動……
“怎麼了?”夜悠寒摟住她的腰,把臉埋在她的心口裡,嗅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嗓音低啞,慵懶,性感。
“你沒聽見鐘聲嗎?”臉上掛着兩個國寶級黑眼圈的秦以陌,伸手把他亂吃豆腐的腦袋推開,說,“我要去大殿唸經了。”雖然很困很累,但不能第一天就破壞了誠心了。
“就你作繭自縛,還連累本少爺。”夜悠寒抱怨地睨了她一眼,然後打着哈欠起牀。
“是你自己要來的。”秦以陌磨牙,用力地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昨晚三更半夜跑來折磨她,她能睡眠不足嘛,還好意思怪她。
“誰叫本少爺的腳管不住了,要跟着你跑。”她以爲他稀罕來這種地方啊,蚊子又多,味道又重,夜悠寒滿臉嫌棄地爬起來,穿上衣服,火眼金睛地盯着她換衣服,他爲她受了那麼多罪,沒關係,他會連本帶利在她身上討回來。
秦以陌正用紗布纏着胸,被他火辣辣的眸光盯着,不禁臉一紅,輕淬:“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