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你誤會了,你聽我說……”秦以陌衝着她的背影叫喊,但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音量弱雞,她瞪着夜悠寒,焦急地說,“她誤會我們了。”
夜悠寒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繼續用力擠她的傷口,彷彿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這樣?”秦以陌抓狂了,這變態怎麼可以這麼淡定?
“不然,你想我怎麼樣?”看着擠出來的血漸漸沒有那麼黑了,夜悠寒心頭緊繃的弦這才慢慢鬆開。
“你解釋啊。”秦以陌翻了一個白眼,心臟脆弱點都會被他氣出心臟病來。
“她眼瞎關老子屁事。”夜悠寒是高冷的美少年,向人解釋不是他的風格。
“你……她以爲我們是基佬,正在搞基。”更嚴重的問題是,楚貝蕾看到的是,他是攻,她是受,操,她不要做弱雞受,秦以陌要癲狂了。
“那又如何?”夜悠寒風輕雲淡地反問了一句,搞基就搞基唄,有啥大不了,剛纔經過內心無數驚濤駭浪的掙扎,他現在已經風平浪靜了,他承認自己對這個廢渣是有點特別。
秦以陌的內心已經崩潰,這變態果然骨骼清奇,腦回風奇特,不走尋常人路線,專走變態風。
夜悠寒把她的褲子拉上去,看着手上沾染到的血跡,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着,他找了一條小溪,洗刷了幾十次,折回來,見她還趴在地上,嚶嚶地喘氣,他輕輕踢了踢她的腿:“別裝死了,趕緊起來。”
“我沒力……”秦以陌趴在地上,艱難地呼吸着,要是她有力,早就跳起來給他一拳了。
夜悠寒慢慢蹲下身子,把她的身體轉過來,發現她的臉紅得有點異常,就連吐出的氣息都是熱燙的。
“操,你發燒了。”夜悠寒低罵了一聲,立即伸手把她抱起來。
秦以陌艱難地喘着氣,在這被毒蛇咬,又受涼,這廢渣的破身體怎麼受得了,她用力撐着如千斤重的眼皮,看着俊臉緊繃,神色凝重的夜悠寒。
他長得真的很帥,那一雙獨特的銀眸,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吸血鬼中的貴族美少年。
楚貝蕾站在海邊,臉色蒼白,眼神呆滯。
“不會的,以陌說過,她不是彎的,我剛纔一定是眼花了。”楚貝蕾看着浩瀚的海面,喃喃自語。
但是腦海裡立馬就有一把聲音跳出來反駁她,秦以陌以前跟她說過,她要跟薛蕭學長表白,她就是基的,基的……
“不……”楚貝蕾抱着腦袋,痛苦地掙扎,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她要找以陌問清楚,說不定是個誤會,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爲真的,楚貝蕾努力地說服自己,她轉過身來,正想去找以陌問清楚,卻見到夜悠寒抱着秦以陌匆匆地上船,不經意間,看到了秦以陌的褲子後面血跡斑斑。
“啊啊啊……”楚貝蕾再也沒辦法控制住自己尖叫出聲。
秦以陌的褲子上有血跡,也就是說,她剛纔根本就不是眼花,他們真的在搞基啊搞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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