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着暴牙樂不可支的秦以陌,怎麼都沒想到,居然那麼快就樂極生悲了,看着籠罩在陰暗中,渾身散發着危險氣息的美少年,秦以陌的呼吸頓時一滯,噢,她忘記今晚要去寒院跟他一起吃晚餐了。
“我今天有事,回來晚了……”看着夜悠寒那張閻王似的冰寒冷麪,她眨了眨無辜的水眸,“你該不會……”
哎呀呀,別告訴她,這大少爺爲了等她回來吃飯,他連晚餐都沒吃啊!!!
她這樣想會不會太自戀了,夜悠寒啊,他會爲了等她,讓自己餓肚子麼麼麼……
夜悠寒的銀眸裡,正醞釀着,狂暴的風雨,他一個箭步上前,抄起秦以陌正準備享用的方便麪,手一揮,那一桶方便麪,立即精準無比地進了垃圾桶。
“操,老子的晚餐啊!!!”秦以陌悲痛地嚎叫着,撲過去,看着散落在垃圾桶裡的麪條,頓時如失至愛地嚎,“可憐的方便麪,你一路走好,都怪我無能好好地保護你,讓你失去了身爲方便麪的尊嚴。”
看着她誇張地在那演,夜悠寒嘴角嚴重地抽搐,這戲精,不去當演員,真浪費她一身的好演技。
秦以陌哀悼完了,慢慢擡起頭,惡狠狠地瞪着夜悠寒,就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你這個毀面兇手,你陪我晚餐。”委屈的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地抗議了。
“賠毛,這麼晚回來,幹嘛去了?”夜悠寒眯着幽冷的眸子,危險地盯着她。
“你管我。”秦以陌驀地目露兇光,迅速向着他撲過去。
夜悠寒一時沒防備,居然被她撲倒在地上。
秦以陌立即拉起他的褲腳,伸手就去拔他的腿毛。
“嘶,死廢渣,你在做什麼?”夜悠寒被她拔得痛毛了。
“你不是說賠毛嘛,不拔你腿毛,難不成要拔你蛋蛋隔壁的?”兇悍的秦以陌,手掌立即向着他胯下抓去。
讓他毀她的晚餐,老子現在連節操都不要了,抓他蛋蛋。
“你這個瘋子。”夜悠寒大吃一驚,迅速抓住她瘋狂亂來的手,長腿翻轉一壓,把她壓倒在地上,無語,“不就是倒了你一桶方便麪,就讓你瘋了。”
“斷人衣食,如殺人父母。”秦以陌惡狠狠地瞪着他,使勁地掙扎,那可是她的晚餐啊晚餐啊……
“你這該死的廢渣,本少爺每天叫人給你送吃的,你怎麼沒把本少爺當成你父母?”夜悠寒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壓在她的頭頂上,結實的長軀,直接壓在她的身上,這沒有絲毫空隙的重疊姿勢,真的不要太曖昧了。
“汪……”很不容易被燙到才緩過勁來的暴牙,蹲在狗碗的面前,一邊小心翼翼地吃着面,一邊搖着尾巴,懵逼地看他們玩耍,汪汪汪,他們在玩什麼,它也好想玩,汪汪汪……
他壓她壓得好緊,緊得讓她能夠明顯地感受到他胯下那漸漸膨脹起來的小傘子,秦以陌的嫩頰頓時刷的一下子紅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起來,渾身如陷入爐火般,好熱,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