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帶着一個戴着墨鏡,衣着打扮都很潮很時尚的男子,向着夜耀祖的書房走去,秦以陌帶着暴牙,悄悄地跟了上去,來到了書房的後面,扒拉在窗臺前,往裡面望去。
神情嚴肅的夜耀祖坐在沙發上,看着進來的男子,眉頭緊皺,顯然很不高興的樣子。
“大老爺,你要相信我,我真的被人陷害的,那個冷若淺是個患了狂躁症的神經病,一定是她在背後搞鬼黑我,求你了,不要撤銷我代言貴公司的產品。”嚴遇秋摘了臉上的墨鏡,神情激動地說。
“嚴先生,我們公司的立場已經很明確了,你在代言我們公司的產品期間鬧出這麼多負面的事情,我們公司不可能再用你,請你按照合同條款對我們公司的損失進行賠償,否則,我們只能走法律途徑。”夜耀祖嚴肅地說。
原來嚴遇秋代言夜氏集權的產品資格被撤銷了,這鉅額的賠款,夠他哭了。
秦以陌幸災樂禍地捂着嘴笑了,她慢慢推開,示意暴牙跟上來。
暴牙以爲秦以陌跟它玩兒,立即屁顛屁顛地跟上去,搖着尾巴,很興奮。
“暴牙,來這裡。”秦以陌來到書房外面的臺階下,然後說,“這裡,在這拉一坨米田共。”
暴牙看着她,無辜地眨着狗眼,搖着尾巴,寶寶不懂啊。
秦以陌伸手撓着腦袋,有點愁了,她要怎麼表達,它才懂呢?
“暴牙,看着我,這樣……”秦以陌雙腿叉開,然後半蹲在地上,也顧不上猥瑣了,一邊蹲,一邊做出嗯嗯要拉便便的聲音。
暴牙頓時眼睛一亮,明白了,立即雙腿叉開,把尾巴豎地直直的,然後拉了一大坨米田共。
“暴牙,你太聰明瞭,等你發春的時候,老子給你找幾條母狗,爽死你。”真是孺子可教也。
暴牙見她表揚自己,立即搖着尾巴,興奮得上跳下竄。
“噓……”秦以陌聽到裡面有腳步聲,立即示意它跟自己躲到暗處去。
書房的門打開了,嚴遇秋垂頭喪氣地走出來,顯然談判失敗了。
秦以陌等他準備走下臺階的時候,立即把手裡早已經準備好的小石頭彈出,嗖的一聲,小石頭擊中了嚴遇秋腿上的麻穴。
“哎呦……”嚴遇秋驚叫一聲,身體頓時失去平行,向着臺階下撲去,隨着噗的聲響,他的臉撞進了一泡軟綿綿,還帶着餘溫的可疑物體裡,哇,什麼鬼,好臭……
當他看清楚眼前的是什麼東西時,頓時晴天霹靂,風雲變色,五雷轟頂,山崩地裂……
啊啊啊…………
是哪條喪心病狂的瘋狗在這隨地大小便,嚴遇秋往臉上一抹,滿手都是讓人噁心得想吐的米田共。
“咦,那不是大明星嚴遇秋嗎,哇,他撲狗糞啊啊啊……”
“聽說,他是個虐狗狂,而且還是個吃軟飯的戲精,遭報應了吧,活該,呵呵……”
剛好在這路過的兩個下人,看到他那餓狗撲糞的蠢樣,各種嘲笑和諷刺。
嚴遇秋又氣又惱,但也沒轍,趕緊脫了外套,把臉上的狗糞胡亂擦去,帶上墨鏡,狼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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