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容祁的下落,蘇小萌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無精打采殃殃的。
而季淳一個勁兒的給她舉辦宴會,將所有優秀的男人都召集來,供她挑選。
找來的男人各種各樣,有類似於容祁的邪魅不羈,玩世不恭的,還有成熟穩重溫文爾雅的,溫柔體貼沉穩內斂高冷的,以及陽光小鮮肉花樣美男。
尤其是,給她準備的邪魅那一型男人,尤其多。
蘇小萌當然知道他的所思所想,想給他找第二個容祁。
可一個人哪怕性格容貌再像也取代不了另一個人。
蘇小萌被打扮一新,再一次半推半就的參加了宴會,而這一次,季淳似乎是有備而來。
她百無聊賴的靠在沙發邊玩手機。
而這個時候,季淳帶來了一個人。
她穿着黑色的外套,裡面一件,黑底白花紋的襯衣,面容尤其俊美非凡的男人,走了過來。
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壞壞雅痞範兒。
正在玩手機的蘇小萌不經意的擡頭看到這個人,美眸一縮。
不過下一秒很快又垂下頭繼續玩手機,心中卻波濤洶涌。
這個人可以確定不是容祁,可是和容祁也太像了,不管氣質容貌還是什麼的都有八成酷似。
自己這個父親爲了打壓容祁在她心中的地位還真是不遺餘力啊!
“女兒,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人,他是我多年前無意中救起了一個人。現在他在我的手下做事,以後你們多交流吧!”說着又對身旁的男人說道:“給公主殿下打個招呼。”
容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看到蘇小萌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驚豔,眼底的笑意越發深邃了,“公主殿下,我是容律。”
蘇小萌在心中感嘆:哪怕再怎麼像,終究不是容祁啊!
蘇小萌只是輕輕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討厭這種自己心愛的人被別人所扮演的怪異感覺。
就好像自己心愛的玩具突然之間有了一個和它一模一樣的山寨貨。
而且這個人也姓容。
季淳精明的捉摸到了自己女兒眼底的那一絲不悅。
哪怕是替代品也好啊,總好過她一直念念不忘容祁那傢伙吧。
他對容律使了一個眼色,自己不知不覺的離開了。
容律也是一個聰明的,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他慢慢的湊近了蘇小萌,“殿下不喜歡我?”
蘇小萌玩着手機,眼皮都不擡,“我爲什麼要喜歡你?”
“因爲,我與這些男人不一樣。”
蘇小萌嘲諷地勾起了脣瓣,“你太自戀了!你與那些男人沒什麼不同,不也是想高攀我嗎?”
容律倒是沒想到,蘇小萌竟然如此的直白。
他微微愣了一下,“何以見得?”
“你眼底的慾望太明顯了。”蘇小萌冷嗤。
男人眸光一閃,他有做的這麼明顯嗎?這個女人也太敏銳了吧?
“可你第一眼看到我也是驚豔的,不是嗎?”他又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她擡頭看他第一眼的時候,眼底的驚異。
“那是因爲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騷的男人!”蘇小萌不想和他再多說什麼,端起了酒杯,想要離開。
容律似乎不太喜歡女孩子這麼的直白,皺起了眉頭,“騷?”
這可不是一個高貴的公主能說出來的話呀!
蘇小萌討厭這樣的男人,容祁就不會限制她,自己什麼樣子他都會喜歡,眼神犀利地看向這個男人警告:“不要再扮演他,以後不要再出現我的眼前,你和他差太遠了!”
她優雅的轉身,向門外走去。
“有點意思。”容律端着高腳酒杯晃了晃,神色很邪魅。
竟然被她看出來他在刻意的裝作另一個人呢。
他早已經看過容祁的資料,在他第一眼看到容祁照片的時候也是有些吃驚,沒想到有人和他長得這麼像。
但是,他的眼神和自己很不像,那眼神是邪魅之中帶着霸氣,完全不似自己的溫柔多情。
他並不姓容,是根據季淳的安排,爲了自己裝的更像一點,所以他改了姓
。
他若有所思地捏着下巴,真的不像嗎?
真是好奇那個容祁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夠得了這麼優秀的女人的心,而且還是這麼的死心塌地,一往情深,真是羨慕那個叫容祁的男人啊。
他腳步也跟隨着她窈窕的身影形影不離。
這樣的女人沒有哪一個男人不會動心吧,他雖然閱女無數,他從來沒有遇到能讓他動心的女人。
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有挑戰性的女人,而且身份如此高貴。
蘇小萌走到偌大的花園之中,坐到了鞦韆上,看着天上的星辰。
真不知道容祁現在在哪裡呢!
容律走到她的鞦韆旁邊,手落在了鞦韆的繩子上,輕輕的推動着。
蘇小萌皺起黛眉,這傢伙怎麼陰魂不散?
“如果你是爲了完成我父親交代的任務來勾引我,大可不必大費周章。”蘇小萌穩住了鞦韆上前的趨勢站起身來。
就在容律以爲她要說她已經對他動心的時候,她卻不屑地冷哼:“我有愛人。”
“何必如此拒人於千里之外呢!”容律眼神微閃,眼前這個高貴美麗的女人,不能像對待以往的女人那樣對待。
他一把將她壓在了牆壁上,邪魅的開口,“人生苦短,需及時行樂,我有什麼不好呢?”
“那你說你有過多少女人?”
“現在就你一個!”果然,任何女人都會介意男人有別的女人的。
雖然在此之前,他有過很多的女人,可是現在,既然他介意,那以後他就不玩那些女人好了。
蘇小萌譏諷地勾起了脣瓣,“可是他卻只有我一個女人,你身體這麼髒,拿什麼跟他比。這麼髒的你,怎麼配得上如此乾淨又高貴的我?”
容律所接觸到的狐朋狗友都是那樣的,哪怕是結了婚,外面還有彩旗飄飄,“你怎麼知道他只有你一個女人?別太天真了,男人都是那樣,他揹着你在外面不知道搞過多少女人!”
“就你這樣的思想,就無法與他相提並論。”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推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