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以後就要替代蘇小萌留在容祁的身邊一輩子了,她的心中就按捺不住地一陣激動。
真正的蘇小萌已經和霍東遠走高飛了,還不知道霍東會不會讓她回來了,她不回來,自己可不就能取代蘇小萌了嗎?
她這麼一想,心中感覺自己的前景一片光明!
想得太美好了,她激動的嚥了咽口水,爲自己的未來而喝彩。
他們的車子暢通無阻的一路就到達了約好的地點。
這次戴鈺選的地點是一個金碧輝煌,很大氣的會所。
由此可見,她這次約見他似乎是爲了上次的事情道歉而來。
雖然他的心中也有這個預感,可是一切都要等見面了才知道。
他下了車,看着許可兒走了過來。
許可兒儘量使自己表現得矜持一些。
來彌補之前他對自己爬牀之後惡劣心情的彌補。
他沒有看她,徑直向門內走去,她趕緊緊隨其後的跟上。
他人高腿長走的又快,許可兒都幾乎都要小跑才能跟得上他的腳步,這使她看起來特別沒教養。
感受到四周傳來了異樣的目光,她的臉一紅。
就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差點兒怒罵出聲。
她時常面對這種異樣的目光,讓她的心已經變得敏感而扭曲。
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壓抑住自己的情緒,控制住自己即將爆發的怒火。
很快他們就到了約好的頂級包廂。
進了門許可兒就看到一個珠光寶氣濃妝豔抹的嬌媚女人,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容祁看!
她的怒火一觸即發,芊芊玉指指着戴鈺的鼻尖怒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你盯着我老公看什麼?”
這女人真是膽大包天,自己這個原配還在他身邊呢,竟然敢無視她這個原配對自己的老公拋媚眼兒!
當她是擺設,當她是死的嗎?
這種被人無視挑釁的滋味讓她的怒火已經無法再壓抑。
而一向心高氣傲的戴鈺,從來沒被人這麼直的鼻子罵過。
今天竟然破天荒的被這麼一個女人給罵了。
這個女人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還唯唯諾諾,生怕得罪她,連一個屁都不敢放的慫樣。
可是現在,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指着鼻子罵她。
因爲顧及到站在一旁的容祁,畢竟那是他的老婆,強忍着心中的怒火,轉頭看向了他,面色陰沉地問,“容大少,你就這麼縱容你的女人這樣罵你的合作對象嗎?”
他一派悠然的在沙發上坐下,輕描淡寫的四兩撥千斤,“這是你們女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插手。”
從始至終,他就沒想要加入兩個女人之間的戰鬥中去。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男人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打算撒手不管了。
“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的合作對象,而她是你老婆,你老婆不應該被你管束嗎?”
戴鈺是什麼樣的人?
也是精明無比混跡商場多年,偏偏不讓這個男人置身事
外。
在一旁被徹底無視的許可兒坐不住了,這個該死的狐狸精,竟然當着她的面與她老公打情罵俏。
“老公,你幹嘛跟這種人合作呀?她明明就是看上了你的色相,對你不懷好意,這種人不要跟她合作了!”許可兒對這個女人就是恨得牙癢。
戴鈺鄙夷的看着這個衝動愚蠢的女人,“合同都已經簽了,不合作就是違約,你賠得起那麼一大筆違約費嗎?”
真是不知道爲什麼容祁非得和她見面的時候帶這麼一個愚蠢的女人。
難道因爲上次的事情,容祁已經對她的印象跌入谷底了嗎?
可她這次約他就是爲了負荊請罪的,可是他偏偏把這個女人給帶來了,這不是給她添堵?
越想越覺得心中好是堵了什麼,七上八下的難受。
容祁對她的不信任,她徹底在他的心中失去了最基本的信譽和信任。
這時容祁淡淡的端起了酒杯說道:“公歸公私歸私,公私分明,咱們不要混爲一談。”
戴鈺強忍一下對許可兒的厭惡,“容祁你應該知道我這次請你來,是爲了你爲了給你道歉的。請你相信我的誠意。”
容祁攤了攤手,漫不經心地說道:“道歉就不必了,我這個人一向看得很開,咱們除了公事上的交集,我不希望我們私底下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這樣會讓我老婆誤會的。”
許可兒聽到他這句話,心中立即亮堂起來。
看來這個男人還是非常在意她的感受的,既然對戴鈺說出他不想讓她誤會的話來。
這麼一想,許可兒的頭高傲的揚起,得意洋洋地看向了戴鈺。
戴鈺畢竟是做大事的人,爲了這麼一個女人得罪了容祁,並不是好事。
她強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強顏歡笑地邀請容祁坐下。
“容大少我今天請你來,的確是爲了道歉的事情,我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有更多的合作機會。”她自顧自的爲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當着她的面一飲而盡。
喝完了杯中酒,又連續倒了兩杯喝下,嫵媚的一笑,“爲表誠意,我自罰三杯,容大少你隨意!”
她這樣爽朗,容祁倒是沒說什麼,倒是他身邊的許可兒看不下去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你想把自己灌醉瞭然後對我老公酒後亂性?”
許可兒的佔有慾極強,而且想象力極爲豐富,任何一個企圖接近容祁的人,她都會把對方看做是來勾引容祁的。
容祁挑了挑眉峰,倒是沒想到這麼奇葩的理由竟然都被她給想到了。
還酒後亂性,她以爲他是弱女子麼,這麼容易被人亂的性去?
不過他想起上一次這個女人把自己下藥,企圖對他做出什麼事情來的時候,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果然,人太帥了,魅力太大了,也的確是一個很煩惱的事情。
戴鈺強忍着心中的怒氣,重重地將手中的杯子磕在了桌面上,“尊夫人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
要不是因爲這個
女人是容祁的原配,以爲她能忍受她到現在?
許可兒也不是省油的燈,不依不饒,“那可不一定,你這樣的女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要不是因爲你對我老公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至於你現在來給他道歉嗎?”
“你!”戴鈺被她這話氣的不輕,她氣呼呼的看向了容祁,“容大少,你如此英明,眼光卻不過如此,怎麼會娶這麼一個女人爲妻?我覺得她這樣的女人配不上你。”
容祁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是嗎?”
戴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麼對自己的老公不信任,疑神疑鬼的女人,跟着她這輩子怎麼過?”
許可兒一聽她這話就忍不住了,“這是我和容祁之間的事情,關你屁事!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
她甚至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就朝着對方的臉潑了過去!
容祁挑起了眉梢,終於打起來了嗎?
還以爲他們就會這樣吵幾句算了,沒想到,他倒是高估了眼前舒曉蒙的耐心。
戴鈺感覺到臉上滿是冷冰冰的涼意,頭髮上也已經被打溼了,酒水順着頭髮和臉頰,落了下來。
白色衣服已經被紅色的酒所浸染。
她早已經忍受不了,看到女人竟然這樣對待她,拿起一隻酒瓶就向對方砸了過去。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我忍讓不還手,你還當我是病貓!”
許可兒被那隻紅酒瓶給砸中,戴着面具的臉下紅腫了一大片。
“媽的,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臉!”要知道她爲了這個臉皮費了多大的周折,竟然被這個狐狸精給弄傷。
早已經不顧任何形象,伸起尖利的爪子向戴鈺撲了過來。
戴鈺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如此之強,而且還很兇狠,不管不顧的就向自己的臉抓了過來。
她連忙閃身躲過。
戴鈺希望身邊的男人能夠阻止他老婆不要發瘋,可是容祁卻遠遠兒地坐在沙發上,一派慵懶,雙腿交疊。
他的手中端着一個酒杯,輕輕地搖晃着,時不時的淺噙一口,那姿態十足的優雅迷人。
難怪這麼多的女人都要爲這樣的男人趨之若鶩,爭風吃醋。
他果然有讓女人瘋狂的資本。
即使他什麼都不做,靜靜的坐在那裡,那全身上下散發着的雅痞氣質,高深莫測的深邃雙眸,都能讓女人爲之沉迷。
“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盯着我的老公看,我抓瞎你的眼!”就在戴鈺恍惚閃神的時候,臉上硬生生的捱了許可兒一爪子。
女人之間的戰鬥無非就是,抓臉撓胸,脫衣踹背。
許可兒想到之前容祁對她說過的話,對眼前這個女人越發的痛恨了。
敢覬覦她的男人,她不得把她給扒光光了,丟出去讓她丟盡臉面,就不叫許可兒。
容祁看着許可兒爲了他如此賣力,輕輕的眯起了疑惑的眸子。
之前他見這個舒曉蒙對自己並不感興趣的,可是怎麼今天見到她就大不一樣了,不但主動爬他的牀,而且還爲了他大打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