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容祁此話一出,立即就想起了爭先恐後的聲音:“啊?我是我是!”
“我也是啊,我也是處哦。”
“我是如假包換的處哦!”
“開門啊,帥哥讓人家進去啊!”
“你一看就是假的,還好意思裝?”
“嘖嘖,你們都走開點,裝純遭人打,誰不知道你們臉,下巴都是假的似的,我纔是貨真價實原裝的!”
“你說誰假貨呢?有本事單挑哇!”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
眼看着這麼多女孩爲了這一個男人打了起來。
三個女人一臺戲,一羣女人那就好比一百隻鴨子在耳邊叫!
“閉嘴!都給我站一排!”容祁被一羣女人吵得腦仁疼,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
想到這高富帥竟然還有這麼有氣勢,對他越發的愛慕了。
“哇哦!帥哥,你好酷哦!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爲了不讓高富帥厭煩,這羣校花還是排排站站好。
容祁眯起一雙桃花眼,從這些女孩的身上,一一望了過去。
他隨手指了一個女孩,“你,上車!”
被他點名的女孩兒臉上立即笑逐顏開,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麼好,被選上了!
容祁操作了一下開門鍵,車門自動打開。
女孩興高采烈的坐了上去,看着那些沒被選中的同學,臉上滿是得意。
容祁沒想再耽擱太多的時間,發動車子飈了出去。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大榕樹後一個拿着相機的身影從斑駁的樹影中走出,側頭遙望容祁超跑離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超跑上,年輕漂亮極富朝氣活力的校花,時不時地偷瞄駕駛座上俊美邪魅的男人,俏臉上滿是期待與羞澀。
“帥哥,你怎麼知道我是處的?”她猶豫了好半天,才問出了這個壓抑在心中許久的問題。
“我會看人。你不信我的眼光?”他目光如炬,看着她,“難道你不是處?”
“我當然是。”校花嘴角勾起了甜美嬌羞的笑,“那你要帶我去哪裡呀?”
容祁轉過臉去,沒有再看她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多一會兒就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綠樹環繞的別墅,容祁帶着校花走了進去。
他剛剛一走進去,立即就有管家迎了上來。
“容少,您可好久沒來了。”
容祁點點頭,“傲還好嗎?他現在在哪裡?”
“少爺現在在房間裡。”管家極盡職責的說道,又轉頭看向了他身邊漂亮的女孩兒,“這是給少爺的人?”
容祁面無表情,“不錯,帶下去,好好清洗乾淨,給傲送去。”
校花站在一旁,一臉霧水的看着他們這樣對她評頭論足。
“小姐,跟我來吧!”管家對校花冷靜的說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校花這才警惕起來。
容祁冷笑,“你不是想跟我上牀嗎?現在只是換了一個人而已,你不願意?”
她完全沒想到竟然事情,超出了她的想象,“我……”
容祁笑容慵懶,“這是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去留任由你選擇,但是我得提醒你一點,你要是走出這大門,你拿不到學業證,而且我還會把這件事情通知你的父母。”
在翟傲需要女人的時刻,他找到了一個乾淨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不!不要這樣!”校花心中一慌,顯然是不想讓這件事情讓任何人知道,更怕自己拿不到學業證書。
“識時務者爲俊傑,乖女孩。”這個結果顯然是在他的預料之中,容祁揮揮手,“何管家,帶她去收拾乾淨,送到傲的房間。”
校花戀戀不捨的看着這個風流倜儻的男人,打算把自己送上別的男人牀上,心中很是複雜。
她跟着管家的腳步走了一段兒,又突然轉身衝向了容祁,“我,我真的是第一次!”
容祁氣定神閒,“我知道,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
校花一臉祈求的看着他,“我最寶貴的第一次能不能給你?你要了我,之後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好不好?”
“怎麼,這就對本少一見鍾情了?”容祁冷笑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祈求自己的女孩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嗯?”
“是,我對你一見鍾情,我心甘情願爲你獻身!”
“呵!長得倒是不錯,可是,願意爲我獻身的女人太多了。”容祁勾起邪魅的笑意,帶着一絲譏諷,無情地甩開了她的下巴,“你算哪根蔥?”
校花自持年輕貌美,沒有男人能夠抵抗得了她的美貌和稚嫩身體。
卻沒想到,她竟然在眼前這個看似風流,對女人來拒來者不拒的男人身上遭到了拒絕!
果然是多情的男人是最爲無情的嗎?
容祁蹙眉,已經很不耐煩了,“何管家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把她給我帶下去。”
這要是耽誤了翟傲享用女人的時機,可是很嚴重的事情。
何管家連忙招呼着身邊的下人將女孩兒拖走。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他才站起身來,走向了翟傲的房間。
他就沒這麼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
牀上一對……糾纏的人影……其中那個男人從牀上下來……隨手扯過了浴巾圍在腰際。
男子高大結實,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健碩的身材一看就是很注重健身的人,一張英俊的臉,輪廓立體分明,深眸泛着墨色的光。
走向窗戶,拉開了窗簾,散散氣。
“這女孩如何?”容祁慵懶地依靠在門邊,點燃一根菸,又丟給對方一支,“事後一根菸,快活似神仙,給!”
站在窗戶旁邊的男人接住煙,放在嘴邊猛吸一口,皺眉,“青澀的像條死魚。”
容祁丟了一個白眼給他,瞥了牀上的女孩一眼,“得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好歹還是個處。”
翟傲挑眉,“你喜歡?喜歡可以拿去用。畢竟你現在可不比以前,以前可是跟我相反,對女人沒反應,而我是離不開女人。”
聽他說起這句話,容祁的眼底閃過一抹愧疚,“傲,抱歉,當年要不是你代替我中了這樣的媚毒,要不是我連累了你,這麼些年,你也不會需要女人這樣糟蹋自己,是我的錯。”
“我們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十七歲那年,我們第一次結伴去酒吧,中了別人的奸計,給我們各下了兩種不同的藥,我對女人沒反應,而你卻再也離不得女人。對不起,兄弟,都是因爲我,是我連累了你。我知道,那些人都是衝我來的。”容祁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煙,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十年前,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因爲兩人太過年輕,那時候的他們神采飛揚,出類拔萃,也太過俊美不凡。
天妒英才,遭到了不懷好意,心懷叵測惡人的覬覦。
他們激烈反抗,卻被下藥,造成了之後十年來難以啓齒的痛。
每每提起這件事情,他的心中就難以平靜,波濤洶涌。
如浪潮一般洶涌的愧疚感,向他無情地襲擊而來,打的他心中悶疼。
翟傲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少他媽給我矯情了,每次到我這裡來,都要把這事兒給我講一遍,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你要真想懺悔,不如天天去教堂給我懺悔去,祈禱我不會早亡,會長命百歲!”
容祁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你知道你越是這麼說我心裡越慚愧。”
“放心吧!我是不會早亡的,起碼我不會死在你的前頭。”翟傲慢悠悠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拳頭不輕不重地擊打在了他的胸膛上,帶着濃濃的兄弟情,“倒是沒想到這麼些年了,竟然還有一個女人能讓你有反應。看來你的詛咒先我一步解了。”
“是啊!她,的確是一個與衆不同的女孩。”容祁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眼底滿是寵溺。
翟傲鄙視他,“少在我面前虐狗,小心樂極生悲,秀恩愛……”
容祁爽朗大笑,“哈哈,你以後也會遇到這麼一個人的。對了,你身體到底有沒有研究出來,要怎麼樣才能夠徹底解決?”
“有,但是非常的困難。”
“你放心,無論多困難我都會幫你的。”
“我身體的毒,需要一種女人才能解。”
“什麼女人?”
“特殊
之女!”
容祁腦海中靈光一閃,“你指的是需要那種天生特殊的女人?”
翟傲點點頭,“不錯,就是需要那樣絕無僅有的女人才能解。”
容祁聽到他這句話,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神色莫測。
翟傲沒有注意到他的異常,自顧自的說道:“所以我才說我這身體,這輩子也就這樣兒了。那樣的女人,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就是有,萬里挑一,我也沒這個運氣遇到。”
容祁看向牀上呼呼大睡的女人,眼底帶着一絲期盼,“這個女人,她是嗎?”
翟傲搖搖頭,“這麼多年,以你的名義給我找的女人還少嗎?要是真有那樣的女人,我的身邊怎麼可能到現在一個女人都沒有?”
容祁眼底的光芒散去,愁眉不展。
翟傲走到衣櫃前找衣服穿,一邊對他說道:“我們兄弟倆這麼久沒見了,留下來喝兩杯。”
“好。”對於這位自己患難與共兄弟的邀請,他沒有理由拒絕。
……
蘇小萌在家準備好了飯菜,卻接到了容祁要晚歸的電話。
蘇小萌面兒上什麼都沒有意見,掛了電話之後卻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男人,不知道又去哪裡鬼混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然而偏偏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郵箱中收到了幾張照片,是一個陌生的郵件發過來的。
她點開郵箱裡面的郵件一看。
差點沒有氣暈過去。
那可不是容祁在校園門口,和一羣美女在一起說說笑笑的一幕嗎?
甚至還有一張他載着一個女孩,親密離去的一幕!
蘇小萌氣得全身顫抖,“容祁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混賬!”
她氣的將桌子上的美味佳餚都倒在了垃圾桶裡。
就是喂狗也不給那個混蛋吃!
她氣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想到之前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又緩緩地平靜的下來,她是他的妻子,自己這樣的事情以前面臨的還少嗎?
爲什麼到了現在見到這樣一幕,自己就受不了了呢。
自己應該冷靜下來,慢慢好好的想想。
難道她真的對容祁的舊情又復燃了嗎?
那男人不過就是帶她去島上玩兒了幾天,油嘴滑舌地說了幾句甜言蜜語而已。
自己怎麼就對他放鬆了警惕,讓他又再一次闖入自己的心。
她的心房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不,自己之前就已經堅定了信心和他離婚了,現在怎麼能夠因爲那幾天的相處,就動搖了呢。
別忘了,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浪子,不可能爲了她這麼一個女人就改變的。
既然他都不在乎他們的婚姻,轉身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了,那麼她又何必再在乎他呢。
她越想,越覺得鼻尖一陣酸澀,水霧瀰漫了整個眼眶。
容祁與翟傲不知不覺間就推杯換盞了很長時間。
這麼多年的毒折磨,翟傲心裡苦。
就是能夠解毒的竟然是特殊之女,容祁心裡也愧疚。
容祁手中舉着一杯紅酒,醉眼迷濛的眼中,滿是對他的愧疚,“傲,是我沒用,如果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中了毒這麼些年。唉,現在我明明知道解救你的方法,卻無能爲力。”
“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這麼些年,要不是因爲你在前面給我當擋箭牌,帶來了這麼多的女人,我或許也活不了現在。”翟傲搖搖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而且我也知道你心裡苦。以前的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那時候的你多自信,那麼神采飛揚,滿心理想抱負啊!”
容祁斟滿的一杯酒,一飲而盡,“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只能說這是我容祁命該如此。”
“你現在還年輕,還有機會的。”翟傲鼓勵他,“你身體不是已經好了嗎,能碰女人了。好好和你的女人過日子,早點兒生個娃,我想當乾爹。”
容祁爲對方也倒了一杯酒,“哈哈,你怎麼跟我家那死老頭子一樣啊。催生兒子跟催什麼似的。”
翟傲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也是豪爽的喝了一口,“提起你家老頭,是不是經常催你去公司接手。你還是放不下那個心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