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贖罪,那孩子不懂事,衝撞了父皇,還請父皇不要與她計較。”
“你的父皇是那種心胸狹隘之人嗎?不過是關了她一夜,讓她長長記性,她也是朕的孫媳婦,朕不會爲難她的,一會就將她帶回去吧。”
“謝父皇。”易叢林道謝。
一邊的蕭舒硯則是舒心的笑了,嘴上說討厭這個兒媳婦,現在兒媳婦出事了,他不比別人擔心的少。
“皇爺爺。”易千寒這個時候風風火火的走進來,一臉的不好。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出大事了。”恰巧這個時候,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跑進來。
“出什麼大事了,慌慌張張的,死人了還是你家房屋被人燒了?”一大早就聽到這些不吉利的話,當即易蕭然沒好氣道。
“回皇上,護城河的水引流出來如今一發不可收拾,水流阻擋不止,河中的水已經將農田淹沒了,再過幾個時辰,恐怕就要水漫皇城了。”那侍衛哪裡還敢耽擱,當即立馬如實稟報。
“什麼?”易蕭然瞬間大驚,一張老臉當即慘白。
易千寒懊惱,他沒有想到這引流之法會帶來這樣的後果,難道是哪裡出了漏洞?都怪他,當時沒有問清楚,他還以爲小姑姑獻出了更好的引流之法,現在好了,這河水馬上就要淹到皇城了。
“怎麼會這樣?”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旱災得到了解救,怎麼會阻擋不住河水?那些人是怎麼辦事的,不知道將河水堵住嗎?
“皇上,護城河的水流太急,等到屬下們想要阻斷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還請皇上示意,眼下該如何解決。”再晚就來不及了,那侍衛一臉的驚慌,這剛解決完旱災,就出現了水災,這是在鬧哪樣。
易蕭然當即氣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趕緊絞盡腦汁想辦法。
“快,快將燕灕江帶上來。”猛然的,易蕭然在緊急關頭讓人去將燕灕江帶上來,昨日她既然發現這救災出現了問題,想必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很快,燕灕江就被人帶上來了,然,當在場的人看到燕灕江被人拖上來那副要死不活奄奄一息的樣子時,瞬間愣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易千寒一個箭步上前,怒火中燒的看着一邊的牢頭。
“回小王爺,昨晚皇貴妃娘娘前來探望小王妃,可不想小王妃衝撞了皇貴妃,所以皇貴妃便輕輕責怪了一下……”那牢頭戰戰兢兢的回道。
聞言,易千寒面色瞬間變的陰寒,莊暖心的身份他不是不知道,燕灕江的脾氣他也知道,就算衝撞了,也不能這麼對她,看着她微腫的臉頰,心中瞬間焦躁不已,都怪他,昨晚他就該進宮的。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跟在蕭舒硯身後的環兒一看燕灕江此刻的樣子,當即淚水在眼中打轉,怎麼才一夜不見,就變成這樣了,昨天她得知小姐被皇上關起來了,心急的不得了,可是她一個下人卻是無可奈何,知道王爺今早要進宮,所以她就忐忑了一夜,好不容易求得王爺許可,這纔跟過來,可是……
“快,快傳太醫。”易蕭然連忙吩咐。
“朕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先將水流給我抑制住,不然朕要了你的腦袋。”易蕭然對着那侍衛吩咐,此刻情況緊急,一時間他哪裡能想到什麼妥善的解決辦法。
“可是,皇上,水流太急,根本堵不住啊。”
“堵不住也要給我堵住,快去。”
那侍衛一臉幽怨的離開,這怎麼堵啊。
片刻,太醫便來給燕灕江診治,須臾……
“皇上,冥王妃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啊,這胸口的刀傷本就加重了身體的病情,加上冥王妃之前受過內傷,又在牢裡受涼,如今多重病情摻雜進來,情況很不好啊。”
“還有內傷?”聞言,易千寒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情?
“是的王爺,內傷一直沒有痊癒,加上如今身體上的傷,內傷也隨之加重。”
“怎麼會有內傷?”易千寒低吼。
“到底怎麼回事?”易千寒看向環兒,她是怎麼照顧
她的,什麼時候有的內傷。
環兒被易千寒吼的當即身子一軟,噗通一聲跪下:“王爺,小姐的內傷是在寒靈的時候被大少爺打傷的,大夫人因爲大小姐的死遷怒我家小姐,他們……他們人多勢衆,硬生生的將小姐打傷了。”
聞言,易千寒瞬間陰沉了眸子,燕鶴翔!
“太醫,朕命你全力救治冥王妃,定要保她周全。”易蕭然皺眉,冷聲吩咐。
“皇上,冥王妃如今脈象虛弱,恐怕……恕臣無能爲力啊。”那太醫爲難道。
太醫的話讓在場的人瞬間愣住了。
“小姐!”環兒一聽,當即跪爬着走向燕灕江。
而易千寒則是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裡。
“救不活她,你也別活了。”易蕭然大怒,心中憤恨不已,這皇貴妃怎麼能下手如此之重,不知道她身上有傷嗎?
昏迷中的燕灕江只覺得耳邊好吵好吵,吵的她頭疼欲裂,艱難睜開雙眼,便看到易千寒那張近在咫尺滿帶憤怒的俊臉。
“你怎麼樣?”察覺到她醒了,易千寒立馬問道。
燕灕江腦袋嗡嗡作響,動了動嘴脣小聲道:“快讓皇上阻止引流……”
易千寒沒有想到她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不禁心中有點心塞。
“丫頭你怎麼樣?撐住,朕一定會讓人救活你的。”易蕭然大步走到跟前,立馬讓人去將所有太醫請來。
“皇上,引流之法有所欠缺,不可行,一旦河水失控,城中變會變成水城……”燕灕江看向易蕭然,虛弱道。
“如今已經來不及了,你可有什麼辦法?”易蕭然的面色露出一絲懊惱。
燕灕江一愣,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加深河道,在地下一丈之處開通水道,分成四條管道,引入其他乾旱的農田,原先的缺口用泥土裝成沙袋,暫時堵住缺口,城中的積水可沿着地勢高低開砸出一條小水道,讓積水流入下流。”燕灕江費力的說完最後一句話,眼前再次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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