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澤威脅完,沒等易欣反應過來直接掛了,易欣對着掛斷的電話吼,“你去死吧!我要是出去我就是神經病。”
樓下大門外,易欣剛一腳踏出去,就被一股力道拽到了車裡,她承認她已經往神經病那邊邁進一大步了,要不然怎麼會丟下手機就跑下來了,原來窮途末路是通往精神病院的捷徑。
“鬆手,別以爲我出來……嗯……”易欣話還沒說完,嘴直接被堵上了。
那濃烈的酒精味,直衝她的口腔,易欣奮力的推開了墨天澤,氣的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喝多了就滾回去睡覺。”
易欣厭惡的瞪着墨天澤,手背用力的擦着自己被吻過的嘴。
墨天澤被甩了一巴掌,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生氣,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叫代駕司機把車開到這裡來。
他今天等了她一天,以爲她會過來求他放過景逸風,可是等到天黑,酒局結束她都沒有來,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其實墨天澤糊塗了,易欣根本連他是何方神聖都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他,又怎麼會給他打電話,而那時候她老爸的事,她跟墨天澤談判的地點都是樑敏提前通知她的……
“我想要你,你現在順從我一次,我明天就把景逸風放出來。”墨天澤死死的摟着易欣的腰,他發覺自己對這女人的渴望,已經超出了他控制的範圍。
被緊鎖的腰,易欣想掙扎也掙扎不開,她就知道墨天澤沒安好心,還想要自己順從他,看來他是酒喝太多了,自己也真夠傻的,他這種人自己應該有多遠避多遠,爲什麼還傻乎乎的真跑下來。
易欣用力掰着墨天澤鎖着她腰的手,又想伸手去開車門,結果一句如雷劈下來的話,讓她伸出的手僵在了那裡。
“給你一分鐘考慮,你是乖乖的自己順從,還是我對你用強的,時間開始……”
墨天澤的威脅,易欣對他更是反感,兩個選擇她都不要,更何況她又不是他的玩具,她也有人權的好不好,還有那次在車上,沒被他弄死自己算命大了。
再說她已經有車上那個恐懼症了,現在和他坐一輛車裡,她的心都抖的厲害,最重要的一點,這裡可是她家門口,她篤定他不敢對她怎麼樣,就像昨天她說了他,他還不是轉身離開了。
“這裡可是我家住處,我出來的時候和小靜打過招呼了,我要是回去遲了,她就會出來找我的。”淡定淡定,雖然小靜不在家,你出來連只蒼蠅都沒
有看見你,可是他又不知道。
“你家住處?你信不信就是在你家客廳,我想把你怎麼樣,就把你怎麼樣了,我最後一次問你,是順服還是用強的。”
這個女人再磨磨唧唧的,他就直接把她按馬路上解決了。
墨天澤強硬的口氣,讓易欣的慌話直接變成了屁話,她知道這個神經病,真的什麼都乾的出來,想想那夜在馬路上,要是有車輛經過,看他也不怕。
那她是要順從還是被他用強的?如果只能二選一,當然選順從了,她又不喜歡被虐,而且她又不是不知道,他發起瘋會有多可怕……
“好,我選順從……”易欣很沒底氣的服軟,可是話音一轉,“不過我不想要在車上,你也知道上次我差點被你弄死,我對在車上那個什麼已經有陰影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讓自己下了車再說。
順從?她這是識時務了,還是耍什麼心機,可是她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如果他換做是她,也不喜歡在這種有壓力的地方做那樣的事,那就姑且相信她,諒她也耍不出什麼心機。
墨天澤開門放開易欣,“你別給我耍……”
話還沒說完,下了車的易欣趁着墨天澤一直腳邁出車外,她擡腳,狠狠的踹在了墨天澤膝蓋上,感覺一腳還不夠解氣,她連踹了四五腳,那腳力猛的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的爆發力是如此之強。
踹完膝蓋易欣從腰間抽出皮帶,她雖然出來的快,但是武裝的更快,跟她玩,上次是她不防備才吃了暗虧,這次還不把你往死里弄。
想想她剛剛憋着的一口惡氣,差點沒憋出內傷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既然跟他玩陰的,他居然還上當了,這幾腳踹的他起都起不來了,該死的女人,該死的酒精……
易欣狠狠的抽着,被她踹的起不來的人,邊抽還邊罵着,“混蛋,看你還欺不欺負我,尼瑪的,你以爲我是你玩具嗎,想我怎麼樣就怎麼樣,以後要是再敢惹我,老孃要了你的命……”
易欣罵的那個爽快,抽的那更是心裡哇哇的爽,要不是被車門擋着那抽的就更爽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來惹她,還非逼着她把暴力給使出來。
不過他還真夠硬氣,這樣被踹被抽,居然可以不吭聲,可誰知道墨天澤是怎麼忍的,因爲喝了太多酒,頭暈暈的。
想起來給她好看,可是他腳一落地,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會給他一腳,真夠狠的……
易欣抽累後,最後
再補了一腳,然後蹦蹦跳跳往她住處跳去,而且邊跳還邊大聲重複唱着一句話:我手裡拿着小皮鞭,心裡很得意……
墨天澤痛的揉着自己的膝蓋,望着那高舉着手甩着皮帶,還有她唱的那句話,眼角不自覺的猛抽搐着……這女人打了自己有必要這麼開心嗎?
直到身影不見,歌聲消失,他才惱怒的想要那個女人好看……
醫院骨科……
“墨總,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墨天澤的助理張譽接到墨天澤的電話,就急急的趕去把墨天澤送往了醫院,看他那慘樣他止不住好奇的就問了。
他不奢望會得到回答,不過出乎意料的是……
“被女人打的。”那種不生氣反而很甜蜜的口氣,頓時讓張譽覺得世界不現實了。
被女人打了?看來除了那個女人好像也沒有人了,那時車就停在她住家處。
唉!張譽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口氣,那女人還真夠厲害的,她自己住完院就直接把墨總打的住院,那種悍妻也只有墨總能受的了。
墨天澤打好石膏住進了高級病房,躺在牀裡望着那高高掛起的腳,不由自主的抿嘴勾起了弧度,那個女人還真夠猛的,差點就把他踹骨折了。
不過他現在把自己搞的跟真的骨折一樣,那個女人看見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心裡不安,看着那被皮帶鞭打出的痕跡,抿嘴又是一笑……
那蠢女人居然還隨身攜帶武器,看來是學聰明瞭,以後要近她的身,他要多提防點,要不然哪天,她的武器從皮帶升級成匕首,那女人不就成寡婦了,不對,那女人會爲他守寡嗎?好像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不可能……
這時外面聽到消息趕來的紫峰,猛的推門進來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哈笑的室內一片狼藉。
他居然被人給揍了,終於有人幫他報了這幾年被欺負的仇了。
可是他被人揍了爲什麼還會笑呢?這不符合常理啊?他不是應該氣的刨人家的祖墳,然後拉出棺材,暴曬它個八八六十四天的嗎?
“天澤,誰這麼有本事,能進的了你的身?是哪門哪派?混黑的還是混白的?”紫峰憋着笑,靠近了問。
他可是從小就被墨天澤欺負,就連他做了警局隊長還照樣,時不時的被欺負,現在有人居然能把墨天澤給揍了,他一定要打聽出來拜他爲師。
墨天澤眉頭一沉,渾身散發出了寒冰般的氣息,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瞬間讓紫峰的幾句,給澆的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