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欣恨死自己了,她爲什麼會拿自己賭,剛剛靈光一閃的計策爲什麼會不靈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噁心被人碰過的女人嗎?而且她在景逸風家的那一幕,任何人看去都會以爲他們已經有過什麼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墨天澤的上衣,早已不見蹤影,他望着美妙的她,緋紅的臉蛋,絕妙的身段……
望着那憤怒發紅的臉頰,厭惡到極點的表情,和那想殺人的眼神,他想,她在景逸風身下是不是,就不會有這樣的表情了。
可想到她在別人身下會笑的花枝亂墜,他根本就無法淡定下來,她的美該死的已經被別人佔有過。
而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他卻親手逮到她的醜事,她卻還沒皮沒臉的,高談她那齷齪行爲,他一想起她說和景逸風怎麼怎麼樣,他憤怒的就想毀了她。
還是處的?墨天澤看着易欣吃痛的表情,那被咬的出血的脣,心驀然的一顫,但那憐憫瞬間被冷漠所替代,怎麼可能還是完璧?她不是口口聲聲說,她和景逸風翻滾過無數次了嗎?
“唔……逸風救我,墨天澤,我恨你。”易欣疼的指甲陷入了墨天澤的後背,淚水被她死死的忍着,她不想讓這個傷害她的人,看到她的軟弱,可是她好疼,疼的她已經把下脣咬的破敗不堪。
墨天澤那原本滿足的心,在聽到易欣這個時候居然叫着別的男人的名字,此刻的理智蕩然無存……
“墨天澤,求你……放過我……”易欣是個多麼高傲的人,此刻卻無助開口求人。
如果說易欣一開始,選擇的計策是痛哭流涕求饒的話,或許現在發生的事,機率會降低百分之五十以上。
她求着,可是墨天澤卻跟鬼上身似的越演越烈,逐漸的那求饒聲音越來越模糊,直至易欣的意識,導致昏迷……
墨天澤站起來,望着那蒼白着臉,昏迷過去的人,俊臉瞬間黑了,他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聽見她喊別的男人名字,他會如此的憤怒,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她是別人的女朋友嗎?
可爲何看見她現在如此這般模樣,心會莫名的不舒服……
墨天澤伸手拉出還壓在易欣腰下的被子,望着牀沿邊的那抹豔紅,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弧度,然後抱着昏迷中的人躺好。
無論什麼事,無論什麼人,只要得罪過他,他都會去報復,這是他從小就養成的壞習慣,可是他也不知道爲什麼,以前這個女人那麼說他壞話的時候,他卻沒有
想過去報復。
要不是樑家的女人找他攤牌,或許這個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和他有關係,現在他卻……
每一次的報復,他都感覺很有成就感,可這一次……他完全找不到那所謂的成就感,想必經過這事,這女人會恨死自己,但是她已經是他的女人,這是不會改變的事實。
墨天澤靠近昏迷過去的易欣,在她耳邊很霸道的開口,“從這一刻開始你是我墨天澤的女人,那麼這一輩子都是我的女人,那個景逸風不管你有多喜歡,我都會讓他消失在你的世界……”
墨天澤一下子好像想到了什麼,眸光突然一暗,用力的把被子全都掀開,將易欣上上下下翻過來全部看了一遍,瞬間鬆了口氣,再次蓋好被子。
他以前好像聽見這個女人和景逸風說,兩個人要去紋個愛的紋身,原來她這張嘴說過的話都沒有真過,剛剛他還真以爲她哪個部位紋了什麼和景逸風有關的圖案或文字……
墨天澤嘴角勾起邪惡的笑,既然她以前想要個愛的紋身,那自己何不成全她。
他機緣巧合下學過一點皮毛,紋幾個字對他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其實易欣去過紋身店,就是踏進去轉身跑了,而他對景逸風是這麼說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們不能隨便在上面畫畫,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會痛。
墨天澤是那種想到就做的人,打了個電話不到一個小時,紋身的所有工具都已經在他前面了……
墨天澤在幫易欣紋完身後,一臉得意的去了公司……
天合大廈,墨氏集團最頂樓總裁辦公室外。
“墨總,樑小姐找你,現在在辦公室裡。”助理張譽見墨天澤表情喜悅的走來,快速的從他自己的辦公桌那邊站起,提醒墨天澤辦公室裡有人在等。
墨天澤聽到辦公室裡人有,臉上的表情瞬間降溫,“誰讓你自作主張,讓閒雜人進辦公室的?”
“墨總,可樑小姐是……”墨天澤冷冽的目光一掃,張譽後面的話瞬間就嚥了下去。
辦公室裡,墨天澤剛推門進去,裡面的人從沙發上站起來就開始興師問罪了。
“墨天澤,你讓人把景逸風帶去警局算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準備讓他在警局待幾天。”墨天澤目光淡淡掃向從沙發上站起來的人,說出的話如死水般平靜。
“要是沒其他事,你可以走了。”墨天澤往靠椅上一坐,再次開口。
他對前面站的着女人沒有一點好感,樑敏,樑家的大小姐,上個星期來和自己攤牌,說她喜歡景逸風,對他這位或許是未來老公的人不感興趣。
“呵,墨總還真有意思,我幫你設計易欣的父親,讓你可以報大學時的仇,你現在居然想過河拆橋。”
樑敏冷笑着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望着墨天澤那張陰晦的臉,繼續道:“我不管你怎麼報復易欣,但是請你馬上放了景逸風。”
墨天澤伸手拿過桌上的文件翻看,對樑敏說的話完全漠視,要他放了景逸風,她也想的太美了,要知道今早帶着大批警察去抓姦,他都看到了什麼。
雖然現在知道他們那時候沒幹過什麼,也想過或許是那個女人的計謀,不過他心裡就是有股怒火,讓他很想要滅了景逸風。
樑敏見墨天澤完全當她是空氣,她憤怒的用力站起來,“別忘了,要是我不早點把自己嫁了,到時候我們兩家老人想要我們結婚,我跑了,看你沒面子往哪裡放。”
樑敏氣憤的說完走到門口時,墨天澤纔不急不慢的冷聲開口,“我忘了和你說,我昨天已經和你的好姐妹結婚了,我寧願報復別的女人和我結婚,也不會娶樑家的女人爲妻。”
結婚了?呵,這還真是狠毒的報復,她早就打聽過,他墨天澤殘暴不仁,心裡取向問題嚴重,生性陰冷,要不然以他的長相及身份,又有兩家的約定她會不嫁嗎?
“唉!真爲小欣感到委屈……”樑敏唉聲嘆氣的搖着頭,臉上卻掛上了一副笑容,走出了辦公室。
既然他們已經結婚,那麼景逸風遲早也是她的囊中物……
易欣這邊,等她醒來時天已經快全黑了。
“嘶……”易欣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就像骨頭被人拆了一樣,頭也暈暈的,渾身無力,她輕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坐了起來。
腿間那火辣辣的疼,讓她不由的蹙緊了眉,那伴隨着黏黏感覺,讓她感到噁心,不經意瞥見牀沿邊那刺眼的紅,她伸手就想把被單給撕碎了,可是扯了半天疼的還是她自己的手。
她無力的鬆掉被單,低頭看着自己身上佈滿斑斑點點的痕跡,她發誓總有一天會讓墨天澤付出,血的代價。
她忍着渾身的不舒服,圍着被單在房間裡找起了可以穿的衣服,她現在想立刻離開這裡,就算感覺身上再噁心,她也不想再在這裡呆一分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