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安,你放心,一有什麼動靜你就告訴我,師兄我會罩你的!”
師兄說完,一溜煙的又不見了,也不知道他藏在什麼隱蔽角落,蔚安安磨了磨牙,一陣冷風吹過,她打了個寒顫,裹緊了風衣,朝暗街走去。
這條路倒是有不少開着車的嫖客在物色站在街邊等待生意的女孩,蔚安安百無聊賴地站在街邊,踢了踢路邊的碎石子,感覺自己被耍了。
一輛紅色的的士停在她面前,司機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面露淫色,混濁的眼珠子瞅着蔚安安兩條白花花的腿,開口就問:“小姐,做一次多少錢?”
“小安安,你要記住你現在是臥底,拿出專業的水準來,即便是噁心,也要忍着!”
蔚安安忍住朝司機投去嫌惡一眼,耳邊傳來的師兄欠揍的聲音,她頓了頓,伸出兩根白皙瑩白的手指,二。
司機向她打開了門,蔚安安坐了進去,司機的手立刻不安分地搭在她的膝蓋上,且暗示性地在上面畫圈圈。
蔚安安差點爆發,拼命地忍忍忍,司機一見蔚安安那白玉般的臉龐,纖細的小蠻腰,還有滑膩直白的雙腿,體內的雄性激素就猛地躥起來了,尤其蔚安安剛剛又嘔吐過,臉頰酡紅,眼泛水光,楚楚可憐的,實是個難得的尤物。
“你幾歲了?”
“二十五。”
聲音隱含怒氣,微顫,司機以爲那是蔚安安害怕了,不禁得意地笑了笑。
“你唬人的吧?瞧你這樣子,也就十七八歲吧,說說,你都有什麼服務?”
蔚安安按住他侵犯的鹹豬手,終是忍無可忍,咬着牙緩慢道:“推、拿、提、捏、揉,輸通經絡,推行氣血,祛邪扶正,專治二貨!”
三十分鐘後,傳來師兄震驚的聲音,他說:“小安安,你這也太狠了吧……”
蔚安安冷哼一聲,一臉不以爲然,她沒把那二貨抓到警察局裡關幾天已經算是客氣了!
“就你這態度行爲,你有什麼資格參與行動!”
師兄的對講機被賀子琪奪了,蔚安安蹙眉,倒是沒想到賀子琪也到現場了,本以爲只是耍着她玩的,看來今晚真的有行情,她收起玩劣的態度,一本正經地嚴正以待。
“報告長官,我觀察過剛剛的司機,只是普通的嫖客。”
“記住你現在是個爲了生計什麼都可以做的暗-娼!別再給我打草驚蛇!”
怎麼聽怎麼覺得諷刺,罷了,忍一時風平浪靜,蔚安安輕咳了一聲,繼續落寞地站在街邊等“生意”,任憑心中百味紛雜。
一輛飛速行駛的路虎倏地在蔚安安面前停車,那刺耳的剎車聲刮過耳膜,蔚安安咬了咬牙,疑惑地盯着這輛冰冷華貴的黑色私家車。
車窗緩緩地卸下來,車後座裡亮着橘色燈光,蔚安安略低頭,只見男子冰雕般精緻的完美側臉,他穿着都市精簡的白色襯衫和銀灰色西褲,全身籠罩在旖旎的燈光下,臉上沒有表情,嚴肅的令人倍感壓力。
這個男子她並不陌生,愣愣地站着原地,她那雙漆黑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亮光,瞬間消失不見。
安承羽沉澱了許久纔將怒氣壓下,轉頭望向車窗外愣怔的女孩,他冷眉一挑,清冷卻隱含慍怒的聲音驟然響起。
“上車!”
蔚安安遲疑了一下,耳邊傳來賀子琪命其上車的命令,於是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門一關,車內的燈光就暗了下來,她看不清楚身邊男子的表情,心裡震驚之餘,有點不悅,外表看起來那麼華貴的清冷男子,竟然也有嫖-妓的嗜好,她實在不能接受。
車內播放着舒緩慵懶的鋼琴曲,蔚安安隱隱地感覺到安承羽的低壓氣場,有些微的緊張,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安承羽深吸了一口氣,視線投向端坐在旁戰戰兢兢的女孩,他習慣在黑暗中視物,見蔚安安暴露的穿着,那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氣騰的一下又燒了起來。
一把將她拉進懷裡,趁她來不及反應之際咬上她甜美的櫻桃小嘴,大掌伸到她的風衣袖口,不動聲色地將她身上的通訊器摘了下來。
蔚安安驚訝地瞪大了一雙美眸,掙扎的厲害,好不容易推開了安承羽,她嬌喘吁吁,挪動屁股蜷縮到角落離他半米遠,甚是警惕。
“你幹什麼!”
安承羽將通訊器丟到車外,魅惑一笑,說:“幹什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賀子琪那邊的通訊器刺啦一聲,徹底的失去了信號,她立刻讓手下追查路虎的車主,然而調查的結果實在令她吃驚,這車竟是前任市長,現任西木集團當家主——安承羽的所有物!
西木是個經營軍火的大家族,如今的世道,各個國家瘋狂爭取購置軍火,這西木在本國已經潛移默化爲合法的大企業,實在不是賀子琪這等小蝦米能得罪的,只是這毒品的案子——賀子琪兩條修得細細彎彎的眉毛蹙在一起,顯得萬分爲難。
安承羽這是氣瘋了,明明已經知會過當局,讓人看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野貓,可蔚安安今晚都在幹些什麼,臥底,嗑藥,站在街邊露出兩條白花花的!
他知道這隻小野貓蠻勁大,制服她的方式頗具技巧性,三下二除五地將她的四肢牢牢地扣住,他瞪着眼前穿着清涼沒心沒肺的女孩,吼道。
“躲什麼!你不是個做皮肉生意的麼?”
既然她喜歡這種刺激的工作,那他就配合,將她當是在社會底層的暗-娼,務必要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