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羽低頭繼續吃飯,所以他才說,這都是幻想啊,幻想。
豆豆想着程墨羽的話,想着自己如果真的是那個樣子,她好像看到了那個無聊到了極點的莫楚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突然程墨羽回來了。
看着自己想象中的自己,邁着日本人的小碎步,過去接過程墨羽手臂裡的大衣,嗲聲嗲氣的開口說道:“羽哥哥,您回來了,我去給您放……”
“打住!”豆豆被自己的想象給嚇住了,急忙開口不在讓自己想下去,心裡忍不住爆粗,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
程墨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帶着深深的鄙視,不知道又在想什麼不靠譜的事情,“我就說說,你激動什麼。”
“我哪裡有激動。”豆豆好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野貓,急急的開口反駁,低頭吃飯,剛剛都是想象,都是想象。
程墨羽看着她的樣子,微微搖頭,這丫頭啊,要是真的變成自己想的那個樣子,估計自己也能瘋了,現在這樣挺好的,至少她還在上躥下跳的。
豆豆吃過飯去上班,程墨羽也去忙他的事情,還要給幫豆豆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楚璽也是當晚回來的,莫離沒有回來,楚璽回來之後,就直接發了通緝令,程寧遠眯起了自己的眼睛,這是把他惹毛了麼?
“老三,你這麼做就不怕他魚死網破麼?”穆天磊坐在沙發上,皺着眉頭開口問道。
“那他也要有網破,我們一直都了錯路,一直都在忌諱着他,現在看來,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他的半壁江山都被毀了,他倒要看看,何俊棋還要拿什麼和自己鬥。
程寧遠和穆天磊對視了一眼,程寧遠敲在了他的桌上:“怎麼回事?”
“只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與其這麼溫水煮青蛙下去,不如快刀斬亂麻更加的直接。”楚璽說着,眼中有些噬血的味道,這是最後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過何俊棋。
“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程寧遠突然開口說道:“豆豆自己找了個麻煩,老王今天早上打電話給我,問問該怎麼辦。”老王是自己以前的手下,現在做警局局長,接到報案看到莫楚的名字也就把電話打了過來,畢竟這不是小事。
楚璽皺眉,自己一天不在,這丫頭又給自己闖了什麼禍,聽着程寧遠說完,楚璽的眉頭皺的更加的厲害:“讓她自己處理去,多大的人了。”他沒這個閒工夫管她這些事情。楚璽說着,伸手拿了電話起來打給程墨羽,問他怎麼回事。
程寧遠看向了穆天磊,最後搖頭,這人,也就嘴上說說,他家那寶貝女兒,他不管纔怪了。
豆豆回到醫院就去了實驗室化驗那些血,其實這種蟲子活着的時候恐怖,一旦死了,也就沒有那麼的可怕了。
凌佳怡和她一起做實驗,不得不說,這人心養出來的東西果然是好東西,這血裡的營養成分都超標的厲害了。
凌佳怡看着顯微鏡裡的東西,招手讓豆豆過去:“你看,這是什麼?”
豆豆做好切片過去,從顯微鏡裡看着那有些放光的東西:“內臟薄膜吧,這種東西的內臟薄膜一直都看不到的,一會我做出來看看。”豆豆說着繼續去做她的切片。
凌佳怡感概般的開口:“我一直以爲我夠變態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比我變態的。”
豆豆黑線,她哪裡有變態,這是求知慾好伐,晚上還要給沈阿姨打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呢。
“那個成分分析我覺得吧,裡面應該是蛋白質比較多。”凌佳怡說着,又看了看裡面。
豆豆搖頭,將做好的切片放好,“我倒是覺得,它裡面肯定還有別的東西,不然不可能用人命來養吧,幾百萬的東西外加一條人命,就是爲了蛋白質,不太可能。”現在的技術,高集成蛋白已經可以做到了,所以不太可能是爲了蛋白質。
凌佳怡看着,不在說話,看着豆豆做實驗,豆豆做着又回頭看凌佳怡:“師姐,那個死了的人查了麼,是做什麼的?”
“還不知道,我一會有門診,你自己在這裡先做着,我走了。”
“好。”豆豆說着揮手讓她離開,自己繼續做實驗,總是想從這裡面找到什麼。
程墨羽到醫院來接豆豆的時候她還泡在實驗室裡,岳父大人有件事說對了,那就是,知道有危險,那就把所有的後路都堵死,瞳瞳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他還是來接豆豆回去了。
豆豆看到外面的程墨羽,讓他等一下,自己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了,笑眯眯的看着他了:“你怎麼來了?”
“接你回去。”程墨羽說着,將她臉上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給擦掉了。
豆豆心裡那個甜啊,不是回家,這人什麼時候來接過自己啊,所以在醫院的那一路,叫一個得瑟啊,就差橫着走了。
程墨羽沒有開車,兩人走路回去,豆豆倒退着走在他前面:“今天一點動靜都沒有哎,真的好奇怪。”這麼大的事情,不是應該一早就會有人來找自己麼,哪怕是拿回去屍體也是有用的啊。
“可能覺得是野戰還沒準備好下手吧。”程墨羽淡淡的開口說道,一直注意着周圍,什麼都沒有發現。
豆豆點頭,“說的也是。”那她就慢慢的等好了。
回到家,她鑽到浴室去洗澡,程墨羽做飯,回頭看了看浴室的方向,這個傻瓜,怎麼就這麼想被人給頂上,真的把自己當成神了麼。
吃過飯,豆豆趴在牀上和沈靜心通電話,程墨羽洗完澡出來,坐在她身邊擦頭髮,看着她掛了電話,將毛巾甩到了她手裡,豆豆笑眯眯的坐了起來,過去跨坐在了他的腿上給他擦頭髮,程墨羽雙手摟着她的腰身,閉着眼睛享受她的伺候。
豆豆給他擦着頭髮,開口問道:“羽哥哥,你說哥哥這次是不是很難受。”前幾天回來的時候她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哥哥的開心,可是現在呢,她都爲哥哥心疼。
“難受是肯定的,畢竟是孩子。”程墨羽說着將她的手拉了下來:“我說,你就不能給我消停一點麼?”越是想着,程墨羽越覺得自己的心裡的火氣壓不住,將毛巾丟在了一邊,反正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在她的脣上咬了一口:“媳婦兒,有的時候真想把你給變成袖珍的,放在口袋裡帶着。”這樣也就不用每天都活的擔驚受怕了。
豆豆咯咯笑,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你不是還想着把我關在家裡麼,哪有什麼意思,人生就該折騰,這是我媽媽說的。”
程墨羽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無奈的開口:“我老了,沒你那麼多的精力折騰,所以,媳婦兒,放過我吧。”他是真的折騰不起來了啊,自己小媳婦兒這纔剛過二十,自己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直接傷不起啊傷不起。
豆豆故作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對啊,你都老了,可是我還年輕啊,怎麼辦呢,不然我去找個比我老賀那種的去啊……你咬我幹嘛。”豆豆捂着自己的脖子抱怨般的看着他。
程墨羽伸手將她從睡衣的扒了出來,在她身上連連啃咬着,這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豆豆邊叫邊笑,他咬的不疼,但是癢的受不住啊。
“羽哥哥,羽哥哥……”豆豆求饒,笑咯咯的在他身下一直躲着他的攻擊。
程墨羽一手控制住她亂動的小身子,一手將自己的睡袍丟在了一邊,在她脖子間留下一個個小草莓,出聲威脅:“還去找賀子陽那樣的麼?”這丫頭,三天不大,上房揭瓦。
“唔……”豆豆一口咬在了他肩頭,等到緩過了這陣酥麻的感覺才一巴掌打在了他肩頭:“我疼。”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進來了,漲的發疼好不好。
程墨羽也被她夾的悶哼了一聲,低聲在她耳邊安撫:“忍忍。”說着伸手拉過了被子將兩人蓋住,聳動的被子裡不斷的傳出程墨羽的質問聲,還有豆豆一開始高亢的反抗聲,直到變成了最後的求饒聲,在房間裡經久不散。
豆豆發誓,她不是故意要請假的,她是真的爬不起來啊,不就說了一句他老了,要去找小鮮肉麼,還說什麼自己折騰不動了,在她看來,這些都是騙人的,都快把她給折騰死了。
抱着枕頭哀怨,她的體力算好的吧,至少和他們大隊的幾個精英打一架那也是沒有問題的,可是還是招架不住程墨羽這匹狼啊,孃的,疼死她了,就這樣趴着都能感覺到雙腿發軟,某個地方火辣辣的疼。
程墨羽開門進來的時候豆豆正在捶着枕頭出氣,疼死她了疼死她了,某人居然還和沒事人似的提上褲子鄙視了一番她的體力,妹噠,總有一天她讓他下不去牀,反正他比自己大十幾歲呢,就不信他老了還能這樣。
豆豆還在爲自己心中的偉大目標做着美好想象的時候,身上的被子突然被人給掀開了,她驚悚的回頭看到了坐在牀邊的程墨羽:“你幹嗎?”
程墨羽看着她防備的目光,甩給了她一個白眼,抱住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豆豆驚叫了一聲,程墨羽伸手拿了藥過來,抱着她坐在自己身上,豆豆噴了,這動作,真她丫的像她抱着豆妮兒讓她尿尿的樣子:“你放開我。”好丟人的好不好。
程墨羽抱着她的身子不放:“等會,我給你上藥。”他早上起牀的時候碰到了她一下這丫頭就下意識的倒抽了一口氣,掀開被子才發現她某個地方已經紅腫了,心裡暗自罵了自己一句沒有節制,不過也怪這丫頭,沒事那這件事刺激自己。
給她蓋上被子的時候豆豆就行了,自己還順帶的給了她一個鄙視的眼神,纔出去早操,然後起買藥回來。
他手指上塗着藥膏抹在自己的某個地方,豆豆身子微微一頓,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他的手臂,忍住那脫口而出的聲音,不然自己都該鄙視自己了。
給她上好了藥,伸手拿過了放在牀上的小內內給她穿上,在她屁屁上打了一巴掌:“以後在說這種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豆豆哼了一聲,舒服了很多,趴在牀上看着在收拾垃圾的程墨羽:“你給我買藥了麼?”
程墨羽將垃圾丟進了垃圾桶裡:“什麼藥?”不是給她塗上了麼。
豆豆翻白眼,就知道他肯定不知道給自己買,她還是下午自己去買吧,昨天他來了這麼多次,都沒有帶套,她可不想在懷寶寶了,懷了也不能要,還不夠心疼的。
程墨羽看着她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藥了,眉頭微微一皺,不想讓她吃藥,坐在牀邊給她穿衣服:“不用吃藥,我沒弄裡面。”
豆豆咦了一聲,不太確定的看着他,緩了緩自己的身體才起身下牀去洗刷:“算了吧,保險起見,我下午去買藥。”
程墨羽想說什麼,可是想了想,他們現在已經有上那個孩子了,也確實不能再要了,雖然不想讓她吃藥,可是是自己的疏忽,雖然有弄到外面,但是也有幾次沒有忍住都弄裡面了,所以也就沒有在說什麼,出去給她弄吃的。
豆豆歇了一上午,終於神清氣爽的去上班了,到了醫院還去那個藥吃了,被凌佳怡看到,一陣好笑,這是多激動,都沒做防護措施。
豆豆無所謂的揮了揮手:“本小姐魅力太大,他沒把持住啊。”
“色女。”凌佳怡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過,我沒想到啊,原來程墨羽也有這麼野性的一面啊。”記憶中的程墨羽都是一副淡淡的國王樣子啊。
“我惹到他了唄。”這點豆豆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不是爲了自己昨天說的話,而是因爲自己把這件事給攬到了自己的身上,所以把某人給氣到了,這後果,有些嚴重啊。
那啥啥,果然是傷不起啊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