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跟着楚銘宇出了團部,還在迷糊中,上了車不解的看着楚銘宇:“怎麼回事?”就算是迷糊,她也知道這事情肯定是自己和楚銘宇被黑了。
楚銘宇開車,眉頭始終緊緊的皺着,卻還是側臉和瞳瞳說了一句:“沒事,我們去吃飯。”
楚璽在掛了好友的電話之後,眉毛微微一挑,那人速度夠快啊,這纔剛剛回來就已經出手了。
莫離從樓上下來,看着楚璽出神的看着電視,過去將遙控拿了過來,然後在他身邊坐下:“想什麼呢?”
楚璽側臉看着莫離,眯着自己的眼睛,最後還是將手機拿了過來,打給兒子。
楚銘宇剛剛停下車,帶着瞳瞳進去,看到來電顯示,讓瞳瞳先進去,自己接了電話:“爸。”
“被黑了?”楚璽說着,沒有對兒子的擔心,反而有着幸災樂禍的感覺,還知道在過去之前找人,這小子夠聰明的麼。
楚銘宇突然有些腦仁疼,自己這親爹不是在慰問自己,這是在幸災樂禍吧,“我媽媽有先見之明發。”當初就是老媽讓他們先訂婚的,不然這事情還真是大事。
楚璽看着媳婦兒,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裡,他自己的媳婦兒,那絕對是聰明的啊,“以後自己小心點,還有你和瞳瞳下週不用回來了,我和你媽不在家。”
莫離聽着楚璽和兒子打電話,幾個問題都堵在了自己的口中,看着他掛了電話急急的開口:“兒子怎麼了?”什麼叫被黑了,他在部隊又怎麼會被黑。
楚璽看着自己媳婦兒,怎麼提到孩子她就把重點給弄錯了呢,他都說了下週他要帶着她出去玩兒,這人根本就沒聽到是吧,她就聽到兒子被黑了是吧。
楚璽覺得吧,和自己兒子吃醋不是啥好事,可是這醋啊,就是忍不住的涌了上來,涼涼的看了莫離一眼,哼了一聲轉身上樓去了。
莫離有些發呆,這是什麼情況,他更年期啊,沒事和自己撂什麼橛子,起身追了上去:“哎,小楚子,你話還沒說清楚呢。”這人這樣就想跑啊,哪裡有這麼簡單。
楚璽進門,莫離也跟了進去,楚璽突然回頭莫離措手不及的撲在了他的身上,楚璽一手摟住了她的腰身,將房門給關上,臉上還是一片凌厲。
莫離眨了眨自己的眼睛,還是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火,一把掌打在了他的胸口:“你說話啊,柱子怎麼了。”不知道她在擔心兒子麼。
楚璽低頭咬住了她的脣,莫離擡腳踢他,被楚璽一把將她的腿拉住:“小肥皂,你這是要把你半輩子的幸福給踢殘了啊。”楚璽說着,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沉,死女人,居然敢踢自己的兄弟,簡直就是欠收拾。
莫離心急想要知道兒子的事情,是真的想都沒想就上腳踢了,尷尬的笑了笑,她不是沒踢到麼,“你先說事啊,你不說我這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楚璽鬆開莫離去了牀邊,趴下拉過牀頭桌上的書看着:“過來給爺捶背。”
莫離嘴巴張了張,在心裡將他罵了幾遍,過去坐在他身上給他捶背,等着他開口,楚璽繼續看書,等到莫離要罵人的時候纔開口說道:“有人去告發柱子和瞳瞳未婚同居。”
“啊?”莫離有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才唏噓不止:“我當初就說訂婚吧,你還說麻煩,現在知道了吧。”莫離得瑟了,她就說吧,還是她有先見之名。
楚璽切了一聲,繼續看書:“你那也就是巧了,行了,兒子也不小了,再過兩年就該當爹了,你管他這麼多作什麼。”有時間管兒子,還不如多關心一下自己呢。
“就算是我兒子當了爹,他也是我的孩子。”莫離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從他背上下去,事情問到了,她就不用在伺候某人了,剛剛下牀,她好像剛剛還聽到了一句什麼,某人好像說,要帶自己出去。
猛然回頭看着牀上還在趴着的人,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小楚子,你剛剛是說帶哀叫出去玩的不。”是吧是吧,他是這個意思吧,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啊。
這次輪到楚璽得瑟了,現在還反應過來:“晚了,爺決定不去了。”
“爺,怎麼能反悔呢,咱們去哪裡玩兒。”莫離說着跳到了牀上,看着他手裡的導遊書籍,首長同志要陪着自己去玩啊,多麼難得的事情,她要好好的把握這次的機會。
豆豆和程墨羽出來天已經黑了,程墨羽帶着豆豆去餐館吃飯,然後在回家去。
程墨羽在吃飯途中接了一個電話,豆豆就看到他一直嗯,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微微撇脣,繼續低頭吃飯。
等到程墨羽掛了電話,豆豆才擡頭看着他:“你要走了麼?”只要有電話,基本就是他要離開了。
“沒有,吃飯吧。”程墨羽給她夾菜,自己繼續低頭吃飯,這電話是北京那邊打過來的,柱子今天被黑,證明何俊棋的第二次挑釁要開始了。
豆豆看着他,他不說話,自己也就不再說了,吃了一口米飯擡頭看他,沒想到卻看到了門口的人,伸手拍了拍程墨羽:“你看,你看。”女神哎,女神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程墨羽回頭看到了進來的凌佳怡,在豆豆開口之前程墨羽拉她坐下,示意她別開口,凌佳怡這個時間到這裡來,還不知道是爲什麼什麼事情呢,也許她並不像讓別人知道。
豆豆不解的看着程墨羽,爲什麼不讓她叫住女神,怎麼說也要打個招呼吧。
程墨羽示意她看那邊,豆豆看到人之後嘴巴微微張開,那是,老賀的父母吧。
離得太遠,豆豆聽不到什麼,不過看着女神平淡的表情,還有被氣到幾乎要發火的賀家老爹,豆豆忍不住豎了大拇指,原來冰山女神不只是對着他們冰冷啊,瞬間覺得自己心裡就平衡了有米有!
他們吃過飯女神還在和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在說什麼,豆豆八卦的想要過去,卻被程墨羽給拉着去結賬了。
出了餐館,豆豆還在向後看,別程墨羽給揪到了車裡:“行了你,人家的家事,你這是做什麼。”
豆豆上車,程墨羽和司機說了目的地就看向了外面,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這件事他不管,也沒理由管。
豆豆還想八卦,但是被程墨羽淡淡的看了一眼,好吧,她還是不要好奇了,好奇心害死貓啊。
看向了窗外,又回頭看向了程墨羽:“你就真的不好奇?”她還是好奇啊啊啊啊啊……
程墨羽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伸手將她摟入了自己的懷裡:“你啊,就是太閒了,就該讓你在家看着孩子,看你還有時間這麼閒的去管別人的閒事。”
看孩子可是一個體力腦力加耐力的活兒,保準她一點八卦的心都沒有了。
豆豆撇脣,看孩子也不能阻擋她八卦的心啊。
回到家裡豆豆就被三個孩子給纏住了,程墨羽去找了楚璽,豆豆自己哄着他們三個睡覺。
可是小傢伙們中午睡過了,這會兒精神正好呢,怎麼都不願意睡覺。
豆豆把他們困在小牀裡,這樣也比較好看着,不會摔倒,豆寶兒非要突破媽媽的防護圈兒,可是怎麼都跑不出去,倒是自己在牀上摔倒了幾次,最後喘着粗氣小小身子坐在了牀上,不玩了,根本就出不去。
豆貝兒和豆妮兒咯咯笑着在小枕頭上坐着看哥哥和媽媽鬥爭,這樣比他們自己玩兒還要有意思。
豆豆也累的有些喘,不過小東西還和她鬥,絕對是嫩了一點,寶寶們的小牀上是放在大牀和牆壁之間的,兩邊是牆,一邊是豆豆用被子圍起來的大牀,他要是想要下地去走,就只能用自己這裡過去,小傢伙這麼點,自己還能擋不住麼。
豆寶兒不來了,他累了,坐在小牀上喘着粗氣,伸着小手讓媽媽抱,“麻麻,麻麻……”
“還麻糖呢,叫媽媽,媽媽。”豆豆說着將兒子抱了起來,坐在他們的小牀邊。
糖,先不管第一個字是啥,有第二個字就夠了,另外兩個也爬了過來,伸着小手要糖吃。
豆豆那叫一個無奈啊,她只是在教他們叫媽媽好不好,伸手將兩隻小手給打開:“晚上要睡覺了,不能吃糖。”
豆豆說完,三個孩子就在小牀上打滾兒給她着要吃糖,程墨羽進來就看到三個孩子在鬧,過去脫了自己的外套掛在了一架上:“幹嘛呢?”坐在牀邊伸手將女兒抱了過來,豆妮兒拉着程墨羽的手讓他給自己去拿糖。
豆豆表示很無奈,她真是隻是說了一句麻糖而已,結果三個小傢伙就自動的將麻給去掉了,非要吃糖,這真的不是她的錯。
程墨羽聽了媳婦兒解釋,又看三個孩子,看了看女兒的幾顆小牙齒:“我們晚上不吃,明天再吃好不好。”
豆妮兒扭着小身子在爸爸的懷裡撒潑,她就是要吃糖,程墨羽瞪了自己媳婦兒一樣,大半夜的和孩子提什麼糖。
豆豆很無辜,是讓他們叫自己麻麻的,所以自己還會說那麼一句話好不好。
程墨羽費了點力氣抱住了女兒的小身子,無奈的起身:“拿拿拿,爸爸去給你拿。”說着抱着她去了抽屜的地方,從裡面拿了三塊棉花糖出來,交給他們。
豆豆那個羨慕啊,自己小時候怎麼鬧,這人都不給自己吃,看來還是人家女兒的面子大啊。
程墨羽看着媳婦兒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涼颼颼的瞄了她一眼:“這三個鬧起來,你能控制中?”她小的時候也就她自己吧,他一個人就能抱得住,更何況當時還是媽媽和岳母大人在,三個看她一個,不是明晃晃的徹底拿下麼,現在是什麼,現在是他們兩個去看着三個啊,基本就是陣亡的節奏。
她控制這三個?看着笑眯眯的吃着棉花糖的小東西,這會兒笑眯眯的,要是真的不給他們,就絕對不是這幅表情了。
程墨羽抱着女兒,拿過水給她喝:“我和你說,這叫反抗不了你就順着來。”
豆豆的腦海中瞬間就出來這麼一句話:生活就像是強jian,你反抗不了的時候就享受吧。
現在他們是什麼情況,在享受被那啥麼?
豆豆被自己的想法給囧到了,不帶這麼玩兒的啊。
程墨羽看着豆豆呆呆的表情,踢了一腳過去:“腦子裡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不健康的東西了。我說的是,我叫兩害相權取其輕。”
豆豆翻白眼:“你不想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你都知道我在想什麼了,你還說你自己腦子裡沒有這句話,再說了,這句話多經典啊,纔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豆豆一口氣都沒有停下的說玩,喘着粗氣看着程墨羽。
程墨羽挑眉擡頭看着自己炸毛的媳婦兒,這是炸毛了,踢了她一腳:“還不去洗澡。”
豆豆奪過女兒手裡的小奶瓶,將蓋子打開,一口氣全喝了下去,然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去了浴室。
豆妮兒還在發呆,看着自己空空的小手,突然回過神來,咿咿呀呀的指着媽媽抗議,她的水,她的水。
程墨羽抱着女兒哄着,伸手將兒子的水拿了過來給女兒倒了進去,豆貝兒一點都不介意被自己妹妹把自己的水給喝了,繼續翹着自己的小腿吃糖,接過爸爸遞給的小奶瓶喝水,那叫一個自在啊。
豆寶兒吃了喝了,這會兒又精神了,非要下來自己走,程墨羽一手將他抱到了地上,房間裡也沒有什麼危險的地方,他現在不是意外不會摔倒的。
豆妮兒喝完了自己的水,也要下去找哥哥玩兒,程墨羽抱着她到了小牀上:“不玩了,睡覺了。”
豆貝兒打着小哈欠看着爸爸,自己爬到了自己的位置去睡覺了,豆妮兒看着哥哥睡了,就跟着爬了過去,程墨羽在兩人的下臉上親了一下:“真乖。”
豆寶兒回頭看着,弟弟妹妹都睡了,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最後還是跑回到了牀邊,小手拉着爸爸的褲腳:“巴巴……”他也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