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璽覺得這丫頭生來就是克自己的,用水衝了她身上的泡沫,抱她出來,看了看自己高挺的欲~望,又看自己懷裡熟睡的女人,真想就這麼把她辦了。可是,看她這樣,他又要命的捨不得!
拿過浴巾將兩人擦拭乾淨,抱回了牀上。回去將兩人的衣服全部丟進洗衣機裡,打算明天在洗。累了快一個月了,他現在除了滾牀單就沒別的精力了,無奈某人還給他睡了。轉身回了牀上,明天禮拜六,他有一整天的時間呢!楚璽壞笑着看着自己懷裡的女人,算了算日期,她家親戚應該剛過去,不會再來了。
這麼想着才抱着她緩緩的睡了過去。
莫離醒過來的時候頭疼的厲害,她捏了捏自己的額頭,想起身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腰被人緊緊的摟着。大腦一瞬間變白,什麼情況?難道一夜情了?不要啊,她家小楚子會殺了她的!偷偷的瞄了一下被子下面,嗚嗚…這次死定了有木有!
莫離醒來的那一刻楚璽就已經知道了,但是他太困了,懶的開口說話。手臂收緊,將人拉進自己懷裡,悶在她胸口繼續睡:“別吵!”
別吵!小楚子!莫離這纔敢轉了轉眼珠,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這是家啊,哪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他們這……啥的,小臉瞬間爆紅。小爪子在被子下面慢慢的蠕動,還要時刻關注着楚璽的動靜。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小爪子拿住那個擱的她不舒服的龐然大物,她不是三歲小女孩,當然知道這是個啥麼東西,小臉愈加的紅,想要給他拿開。#_#
楚璽閉着眼睛,由着她小爪子不老實的亂動,他樂的享受,不過小傢伙好像動到不該動的了,突然翻身,惹來她一聲嬌喘。
莫離眨着大眼,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委委屈屈的開口:“硌的慌。”
楚璽在她委屈的小嘴上親了一下,微微移動了一下下身,在她耳邊低語一句。莫離嗚嗷一聲差點背過氣去,不要臉了啊,怎麼可以這麼說。
之後楚璽再和她說什麼她都沒有想要聽進去,無奈那無下限的話一句接着一句不要錢似的被咱們平時衣冠楚楚的楚中校都甩給了莫離。
莫離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渾身上下,尤其是腰,疼的她想罵娘。
楚璽好整以瑕的看着她,大手在她背上來回摩擦着,臉上滿是寵溺,不過語氣就不那麼二十四孝老公了,直接鄙視出口:“這小身板真不濟事!”一次都沒完呢,居然就暈過去了。
莫離擡不起腿,直接拿枕頭砸他。這人是啥?特種兵啊,兵王中的兵王啊,她能是對手麼,能是麼?
楚璽接過枕頭,直接拉她起來,拿過衣服給她穿上,還恩賜般的開口:“爺決定了,今天起收你爲徒,就你這小身板不行,嚴重影響爺的福利啊!”
莫離耍賴,死活不起,推着楚璽手裡的衣服:“不要,我累,我要睡覺!”
楚璽丟了衣服,直接撲倒在她身上,壞笑着看她。
莫離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嚥了咽口水開口:“你~你要幹嘛?”
“你~說!”楚璽緩緩的開口。
噗~莫離吐血,這妖孽是誰?還是他們家一本正經,穿軍裝出去都不待和自己牽個小手的楚中校麼。
楚璽看着打渾不起的莫離,如果不是二舅打電話讓過去吃晚飯他還真就不強求她了,正好合了他的心願。伸手拉她起來:“快點的,我下了你愛吃的雞蛋麪,先起來吃點,一會去二舅那邊吃飯。”
莫離木頭人似的讓楚中校伺候着,抱進了浴室:“快點刷牙洗臉!”在她屁屁上打了一下就出去收拾牀鋪了。
莫離有氣無力的刷牙,咬着牙刷看外面收拾牀鋪的那人,明明出力的人是他,爲什麼累到半死的人是自己呢?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有木有!
楚璽將弄髒了的牀單換下來,又那個新的換上,將牀單拿進浴室丟進洗衣機,那動作嬌個麻利,一氣呵成啊。
莫離看着他洗被單,有些奇怪,不是都說第一次會很疼麼,爲什麼她都沒感覺?難道是她家小楚子技術好?那他找誰練的?這麼想着懶洋洋的小臉開始變得猙獰,她倒要看看誰這麼大膽敢來她家爬牆!
楚璽回頭就看到一張惡狠狠的小臉,這刷個牙也能刷出仇恨值,不簡單啊不簡單。定了漂洗時間,摸了摸她腦袋交代:“快點出來,一會面不能吃了!”
莫離悶悶的應了一聲,開始洗臉。可是那個第一次不疼的問題一直在她腦海裡飄來飄去,總覺的有不對勁的地方。又看了看攪動着的洗衣機,是什麼問題呢?
兩人在家隨便吃了些就出門了,還要去超市給二舅買些東西。
下了樓之後,莫離下意識的去牽他的手卻被楚璽直接躲了過去。莫離撇脣,幾步走到了前面,不牽就不牽,當她稀罕啊,哼~
楚璽搖頭笑,他還不知道那丫頭在想什麼嗎!去停車位開了車過來,莫離剛剛上來就被自己牽住了小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呵呵的開口:“吆,讓爺看看,我家小肥皂這是怎麼了?”
這次輪到莫離甩大牌了,直接丟開他的大手,一本正經的開口:“幹嘛呢,幹嘛呢,解放軍同志不要動手動腳的嘛,要時刻謹記您身上這身軍裝啊~”
楚璽大笑,直接在她小臉上用力掐了一下,在莫離的跳腳炸毛中發動了車子。
倆人到了超市,楚璽去給二舅拿個幾瓶好酒,轉身看到莫離在生活用品那邊,推着購物車過去,看着她手裡的牙膏,不解的開口問:“你拿這個幹嘛?”
莫離最後還是選了中華健齒白,搖了搖手裡的手機開口解釋:“倩子剛發短信,被二舅禁足了,要牙膏和洗面奶。”說着去了洗面奶那邊,帶着不悅瞪楚璽,“你昨天干嘛告訴二舅啊,害得倩子被二舅收拾。”
楚璽似笑非笑的靠在貨架上看着她。
“小肥皂,你和爺說,你們經常去酒吧?”語氣帶着回答不好就發怒的信號。
莫離突然覺得背脊發涼,也不選了沖沖拿了一管就放了進去,硬着頭皮回答:“怎,怎麼可能。走啦走啦!”她纔不會找死的告訴他,她們大學期間經常去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