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邢天凱的來信對花柔菁來說是一場煎熬,所以她不想再等,直接去了邢天凱的辦公室,花柔菁如女王般直接坐在了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
一臉的高冷。
“花小姐,這是何意?”邢天凱不以爲意,笑了笑說道。
“邢先生,爲什麼你拿到那份錄像,至今還沒有任何的動作?”花柔菁問道。
“我什麼時候行動就不勞煩花小姐操心了,我還要忙,花小姐請。”邢天凱直接開了門讓她離開。
他不喜歡別人命令他做任何事。
“邢先生忘了,這個視頻是我偷來的,難道你就不怕我有備份麼。”花柔菁不走,威脅的說道。
“呵呵,很好,花柔菁,你果然比我想象的要聰明。”邢天凱臉色一冷,笑容不達眼底說道。
“謝謝誇獎。”花柔菁得意的笑了一聲說道。
“哦,對了,花小姐,上一次就是你跟你親愛的好妹妹摔倒的那一次,我發現你耳朵上帶的耳釘蠻好看的,在哪買的?”邢天凱突然一轉身,來到花柔菁的面前,一股認真的問道。
“耳釘在..……”花柔菁不經意的回答,突然發現這個問題是那麼的突兀,她神色一冷,仔細的回想着。
“呵呵。”邢天凱看到她滿臉的戒備,笑的得意。
“什麼意思?”花柔菁想了想還是毫無頭緒。
“那對耳釘可是限量版,可以買得到的人很少哦。”邢天凱再次提醒。
花柔菁伸手摸了一下耳朵上的耳釘,仔細回想着那天長流計劃投標的時候自己帶的,是那對……
“呵呵,如果花雲朵知道是她的姐姐假裝她,去害傾心,你說她會怎麼做?”邢天凱仰着頭嘖嘖說道。
“邢天凱你..……”花柔菁大驚失色,沒有想到自己的耳釘壞了她的事。
“不想何莫宸懷疑,你從現在起就得聽我的。”邢天凱收斂笑容,噙着陰翳的眸光直接射向花柔菁,冷冷的說道。
“你,你想怎麼樣?”花柔菁躲避了他犀利的眼神,坐在沙發上,有些膽怯卻假裝堅強的問道。
“很簡單,讓傾心對何莫宸死心。”邢天凱說的直接,他一向如此。
“怎麼做?”花柔菁知道傾心對何莫宸的心思,想要讓她死心,談和容易。
邢天凱不說話,只是將一份文件拿給花柔菁,看着那份文件,花柔菁立刻明白了,點點頭。
“我會按照你說的做。”說完花柔菁便收好文件離開了邢天凱的辦公室。
這是一場病態的掠奪,邢天凱對傾心,不知道是愛還是爲了打敗何莫宸的象徵意義,他不願意見到傾心跟何莫宸在一起。
他不願意看着何莫宸跟任何一個女人在一起,他就是見不得何莫宸幸福,屬於他的一切他都要掠奪。
沉浸在那段在M國的傷痛之中,他將這些傷痛全部加註再何莫宸的身上,坐在辦公椅上,他叼着煙,眼眸中滿滿的都是傷痕,彷彿回到了從前,回到了在M國,刀尖上舔血的時候,一個恨意席上心頭,抓起辦公桌上的菸灰缸直接砸了下來。
砰地一聲。
“何莫宸..……”他怒吼一聲。
花雲朵離開醫院
直接衝向了權晟傅的律師行,帶着滿心的憤慨,她直接衝進了辦公室。
“花小姐,老闆真的不在。”李明攔着。
啪的一巴掌,花雲朵伸手直接甩在了李明的臉上,以泄心頭之恨,想到他將打胎藥放進甜湯裡的照片,花雲朵恨不得殺了他。
“你給我讓開。”花雲朵滿眼通紅看着李明。
“花小姐,老闆已經出差離開,您就是把這掀了,他也不在。”李明硬生生的接了她一巴掌,雖然生氣,但是這個女人是權晟傅中意的,他不能拿她怎麼樣。
“權晟傅,你給我出來。”花雲朵大喊着,律師所裡的工作人員看着花雲朵大喊大叫,一個個竊竊私語。
果然衝進辦公室的花雲朵沒有找到權晟傅的身影,回頭她將戴在手上的戒指拔了下來。
“告訴他,我跟他完了。”花雲朵將戒指丟掉,直接離開律師行。
李明陰冷的看着花雲朵,撿起地上的戒指,如果老闆看到現在的場面一定非常的心痛,沒有人能夠這樣傷老闆,即使是花雲朵。
“你憑什麼帶着別人的種嫁給老闆,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揚武揚威。”李明上前一步將花雲朵拉住,帶上辦公室的門,對她吼道。
花雲朵震驚的看着李明,突然混亂的腦袋裡一陣清明,是啊,她憑什麼這麼憤怒啊,她本來就不打算嫁給權晟傅的,那樣對權晟傅太不公平了。
權晟傅有錢,有貌,找什麼樣的不好,自己懷了別人的孩子,他縱使是喜歡她,可是接受不了那個孩子,用了這樣極端的方法,她又有什麼資格來這裡叫囂。
花雲朵像是枯萎的玫瑰,雖然美卻怏怏的站在那裡。
“如果權晟傅回來,請轉告他,我不能嫁給他了,對不起。”花雲朵站直身體,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憤怒,一臉平靜的看着憤怒中的李明,輕聲說道。
“這種事,你還是親自跟他說吧。”李明把戒指丟給花雲朵,負氣說道。
“好。”花雲朵收起戒指,點頭轉身之後便離開。
花雲朵剛離開不久,白岑便帶人來到律師行。
他莫名的怒火直衝腦門,只要一想到吳佩佩那慘白絕望的樣子,心裡便是一陣揪心的疼,他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權晟傅。
李明看着怒氣衝衝的白岑,心中一凜,他能容忍花雲朵是因爲權晟傅,可是白岑,在他的眼裡不過是個路人甲。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白岑與李明均有受傷。
律師行被砸的亂七八糟,李明看着怒火沖天的白岑一陣冷笑。
“白總以爲這是自家的後花園,砸了便砸了麼?”李明攔着白岑。
“讓開。”白岑怒氣衝衝看着李明。
“不讓又怎麼樣?”李明叫囂。
“那我就讓你看看不讓的後果。”說着白岑一腳踹在李明的胸膛上,李明也是軍人出身,相對於權晟傅他稍稍遜色,可是對上白岑,他自認不比他差。
兩人再次糾纏打在一起。
就在這時,花雲朵卻突然出現。
“白岑,你..……”花雲朵接到吳佩佩的電話,說白岑來找權晟傅算賬,剛剛離開的她又折了回來,一進律師行便看到一片狼藉,李明
和白岑扭打在一起。
“不要再打了。”花雲朵上前拉開白岑,大聲的吼着。
“你給我讓開,我今天非打死他。”白岑說着,又上前。
“白岑,你不要在發瘋了,李明,你走,你走啊。”花雲朵站在白岑的前面喊着,轉身背對着他,又對着李明喊道。
李明看着花雲朵急切的樣子,也沒有在糾纏,直接越過亂糟糟的桌子離開。
“花雲朵你竟然幫着他。”白岑被狠狠的打擊到,一臉受傷的看着花雲朵。
“難道我要看着你被他打死麼。”花雲朵看着白岑鼻青臉腫的樣子,一陣吼道。
“這是我的事。”白岑怒目相對,吼着她,從來沒有過的怒吼。
“學長,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受傷,這件事因我而起,對不起。”花雲朵上前一步,突然間覺得心力交瘁。
出了律師行,何莫宸正歪着身子靠在他身邊的那輛路虎門旁,平靜的樣子一看便知道他是知道發生了這一切的。
像是個看客,觀賞了這一切的表演。
“你是不是從一開是就知道?”花雲朵上前一步,冷冷的問。
“對。”何莫宸毫不避諱的承認。
“爲什麼你要拿這些東西去傷害佩佩,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好了,你爲什麼要傷害她。”花雲朵歇斯底里的大吼。
“我拿給你看,你能相信麼,你能相信這一切都是權晟傅做的麼。”何莫宸擡眼對上花雲朵的眸子,上前一步抵在她的額頭上問道。
花雲朵後退一步,明顯躲閃了一下,是的她不信,她不會相信,如果何莫宸直接拿出證據她肯定不信。
如果是他拿出來,她肯定認爲這有事何莫宸禁錮自己的一個圈套。
“我說過,不會在給你逃離的機會。”何莫宸臉上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疼痛,一瞬即逝,隨即冷冷的說道。
“何莫宸,我們不是說好了,兩清的麼,你爲什麼還要這樣糾纏着不放。”花雲朵無力的站在那裡,低低的說道。
“跟我走。”何莫宸不回答,拉着她直接將她塞進車裡,踩下油門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
“你要帶我去哪?”半路上花雲朵看着滿臉陰沉的何莫宸說道。
何莫宸不理她,直接到了目的地,他拉着花雲朵一起進了民政局,還在雲裡霧裡的花雲朵終於反應過來。
自己怎麼就進了民政局。
“你要幹什麼。”花雲朵站在民政局的大廳裡對着何莫宸吼道,來來往往的人們紛紛側目,盯着兩個奇怪的人。
“帶你來這當然是結婚。”何莫宸拉着她來到登記窗口。
“神經病,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花雲朵掙脫,根本不知道何莫宸爲什麼會這樣。
“該死的,你懷了我的種,難不成還想嫁給別人。”何莫宸拉着她,憤怒的吼着。
好不容易他才下定決心走到這裡,好不容易他纔想到這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好不容易他跟從自己的心將這個彆扭的女人拖來民政局。
可是這個女人卻像是躲瘟疫一樣說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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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