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帶着冰呤和錦依來到鐵血門的森羅殿,這裡是鐵血門的主殿,只有門主和九修羅才能來這,冰呤擡眼看了看四周,轉眸問冰清“大哥,你帶我來這幹什麼?”冰清回眸看她,神情凝重,嘆了口氣說道“馬上你就知道了”就着走到右邊的書架前,擡手輕輕拍了三下,書架立刻向左邊移動,片刻,一條幽深森冷的地下通道就顯現出來。
冰清先一步進來,在牆上的圓形按扭上輕輕一按,四周立刻亮了起來,冰呤這才發現,兩邊的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橢圓形的透明燈罩,裡面均放有一顆碩大的夜明珠,將本來漆黑的通道照的亮如白晝,透過燈光可以看到在兩邊的牆壁上都畫有各家的內功心法,都屬上乘功法。
兩人隨着冰清走在寬敞明亮的地下室內,看着牆壁上不同的內功心法,同時感受到其所帶來的另人窒息的壓迫感,一時間竟覺得呼吸困難,不由得大張着嘴努力吸氣,卻依然胸悶的難受。這時冰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呤兒,別看牆上的圖,氣沉丹田,屏住呼吸,一會就沒事了”冰呤應了一聲,立馬和錦依照着他的話去做,果然胸悶減輕了好多,深吸一口氣,上前幾步緊跟着冰清向前走去……
走到一處拐角,前方有塊石門擋住了去路,冰清提掌摧動內力拍在石門上,石門頓時向上方升起,一間乾淨寬敞的地下室展現在冰呤面前,兩人相視一眼,跟着冰清走進石室,一名20多歲的青年男子迎上前來,對着冰清行禮道“參見門主!”
冰清站定,看着男子問道“初一,她醒了沒有
?”初一回道“還沒有,不過屬下剛剛給她服了本門的續命丹,應該會在明天上午醒來”冰清聽了點點頭,手中摺扇一指內室,道“前面帶路”“是”
初一帶着冰清三人來到正中央的石桌前,石桌上方掛着一副山水圖,因年代久遠,畫面稍稍有點發黃,只見初一在石桌一側按了一下,就見牆上的畫緩緩向上捲起,露出一個圓形按扭,初一伸手在按扭上略一旋轉,忽聽的一聲沉悶的響聲,石桌旁邊的牆壁上忽然間開啓一扇門,冰呤二人驚訝之餘隨着冰清和初一向裡走去,剛進來,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而味道的源頭正是最裡邊的大牀上那位臉色蒼白的姑娘,冰呤心頭一驚,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難道……?
這樣想着忍不住隨着冰清走到牀前,仔細打量着眼前依然昏迷的少女,只見她雙眼緊閉,清麗漂亮的面容上一片慘白,毫無血色,早已乾枯的長髮凌亂的散在牀上,隱隱有一股難聞的油膩的味道從髮絲上傳來,顯然是長時間沒有梳洗所致。冰呤疑惑的目光順着女子的臉頰往下看,卻在她的脖頸處發現了一大片青紫的印記,和着一條條新舊疊加的鞭痕,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錦依同樣一臉震驚的目光注視着眼前的女子,可以想像,在那厚厚的棉被下一定隱藏着更加恐怖血腥的傷痕,看那少女也就16歲左右,是什麼樣的人狠心把她傷成這樣?想到這不禁好奇起來,而這正是冰呤心中的疑惑,擡眼看着冰清問道“大哥,這位姑娘是?”
冰清神色凝重,一雙迷人的鳳眸中隱含着無法排
解的憤怒,雙拳緊握,眼睛定定的看着牀上的女子,緩緩說道“前天晚上我在回厲城的路上,途經慶城,在效外見到她渾身是傷,被一夥人追殺,情急之下,我讓十五下去將她救起藏在馬車上,避開了那夥人”
冰呤聽到這,神情變得凝重起來,轉眸與錦依對視一眼,低頭注視着那名少女,只覺心頭沉重無比,直覺告訴她這名少女的事一定不簡單,於是擡頭問冰清“那她上了馬車有說什麼嗎?”冰清搖搖頭“她身上到處都是傷,體力也已經到了極限,上車之後就陷入了昏迷,我看她傷勢嚴重,連夜摧動快馬趕回鐵血門,將她安置在內室,可就在丫頭給她換衣服時卻發現她身上到處都是淤青,且下身受過重創,很顯然曾遭受過多人強暴。”
“強暴?”冰呤大驚,滿臉的不可思議,和錦依同時問道“那她至今都未醒嗎?”冰清嘆口氣搖搖頭“沒有,所以要想獲知一絲線索也只有等她醒來了,不過,追她的那些人好像不是中原人,聽他們的口音好像是東瀛人士”“東瀛人士?”冰呤心裡一怔,瞬間想到了什麼,突口而出“難道?失蹤少女的案子是東瀛人所爲?這位姑娘就是其中之一?”
冰清摸着下巴沉思,眸色深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我們只是憑空猜想,沒有證據,只有等她醒來了”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初一問道“可東瀛人究竟有什麼目的,要對這樣幾名柔弱少女下手?難道只是爲了一已私慾?”冰清垂眸沉思,緊鎖眉頭,滿臉的凝重“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麼陰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