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愛 攤上腹黑老公
馮可茵、馮可茵---
李文瀚終於回想起來這馮可茵是何許人物,看到妻子雙眸危險地眯了起來,他頓時意識到事態嚴重,趕緊放下手上的文件,上前一把將她抱進懷中,急切地解釋道:“老婆,你聽我說,我是跟那個女人交往過,但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以爲你---你---”
他沒法再說下去,手臂瞬間收緊,讓她和他之間沒有一絲空隙,他一臉懺悔地湊上去親着她的臉:“我已經後悔了,早知道這樣,我絕對不會去碰任何一個女人。?但現在我只有你,千玥,這一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其實她心裡早就相信他了,不然,她也不會這麼大咧咧的拿出來跟他說,然而此刻,她嘴裡卻不打算輕易饒了他。
“老婆,我錯了,原諒我---”他的臉往她的胸前蹭去祧。
哼,想這麼簡單就混過去了?想得美!穆千玥一抿脣,伸手推着他的肩膀,強行拉開了他與她之間的距離,隨即,她一本正經地望着他的眼睛,以拷問的語氣說道:
“李文瀚,你老實交待,當初你還留下了哪些風流債,也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又有哪個女人找上門來,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回想到自己當年那些留連花叢、放蕩不羈、醉生夢死的過去,想到這小妮子知曉一切後的嚴重後果,李文瀚的背樑不由得一陣陣發寒,隨即,他果斷地搖頭否認道:“沒,沒有了。咴”
聞言,穆千玥一雙杏眸再度眯了起來:“你真的不打算說了?”
“真的沒有了。”打死他也不敢招認。
“行!”她極瀟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從他的懷中站起來:“既然你不肯說,那我自個問金特助去---”
“老婆—老婆----”喚了兩聲,他的老婆依舊沒有回頭,望着那扇被無情地合上的大門,李文瀚不由得一陣頭痛---
李先生,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有一句話叫:有多少風流就有多少折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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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周未沒有誰過得比他李文瀚更悲催的了,到國外出差,爲了不與妻兒分開太久,本來預定五日的行程,他硬是縮短了兩日,工作一經處理完畢,他一刻也沒多逗留,就馬不停蹄地趕上了歸程,坐了將近十個小時的飛機,當他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李家,以爲可以見到自己心愛的妻兒了,誰知等候他的卻是一個空蕩蕩的宅子。
他的老婆、女兒、兒子甚至連外甥都不見了蹤影---
“小琴,人呢?”
面對他臉上那極難看的臉色,小琴縮了縮肩,支支吾吾地說道:“夫---夫人讓她們都放假了---只留下我們幾個---”夫人明明說瀚少在後天才回來的。
“那夫人呢?”
“夫人跟小姐少爺好幾天沒回來了。”
一聽這話,又回想起那天的事來,李文瀚頓時有股不好的預感,那小妮子該不會又鑽了牛角尖,玩離家出走吧---
想到這,他不由得一凍:“她去哪裡了?”
“這---這---夫人沒說---”小女傭垂下了頭顱---
御豐集團總部第六號會議室內,由金特助主持的會議已經進行到了尾聲---
“以上的會議提案麻煩蔡秘書好好整理一下,等董事長回來再給董事長過目。”
“明白”蔡秘書應了一聲,手不停地在電腦上做着筆錄。
“好了,各位,今日的會議到此爲止,至於今日商討的內容,得等董事長回來才能做裁定---”金特助剛站起來,口袋中的手機就無聲地震動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看到那個手機號之時先是愣了一下,這不是李家大宅的號碼嗎?
不敢有絲毫怠慢,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在聽到對方的聲音之時,他又一愣,趕緊端正了態度詢問道:“董事長您不是應該在歐洲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提前回來了。”
聞言,金特助不由得一喜:“太好了,我們有個重要的方案需要您過目,是安居物---”他話尚未說完,就被電話那頭的男人打斷了。
“我問你,我出差期間,千玥有沒有來找過你?”
聞言,金特助不由得一窒,半晌才小心翼翼地應道:“夫人她是有找過我,問了一些關於您以前的事。”
“那你是怎麼跟她說的?”
“我---。”金特助有幾分心虛地開口說道:“對不起,董事長,我跟夫人說了實話。”說這話的時候,他雖沒看到電話那頭的人的表情,卻也可以預知到是怎麼個情況,他趕緊解釋道:“董事長,夫人她---”
他話尚未說完,便聽到“咔”的一聲,電話那頭的人無情地掛了電話---
望着手機,金特助一臉委屈地喃喃自語道:“董事長,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我還沒告訴你夫人幹什麼去了呢---”
可惜這話,李文瀚並沒有聽到,他進屋連水都沒得及喝上一口,就又出了門,親自駕了四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了m市。
車停在了城中村外圍,他走上那熟悉的深巷,遠遠的就聽到兒子的呵斥聲,走近一看,但見他的兒子正站在巷子裡頭,手中拿着一條木棍對着栓在一戶人家門前的土狗吆喝着,而他的妻子側若無其事地站在不遠處與一名婦人在聊着天。
見狀,李文瀚頓時大鬆一口氣,他終於找到她了。
他一臉陰陽怪氣地向女人一步步走近,那女人背對着她,對於他的到來混然不覺,與那名婦人相談甚歡,他大步上前,二話不說,一手握住女人的手臂就往後方拽去---。
穆千玥驚呼一聲,就這樣,在那名婦人詫異的目光之下被這男人拖入了那條死衚衕內。她尚未反應過來,就被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抱滿懷。
李文瀚將她逼到牆角,紅着眼衝着她低吼道:“穆千玥,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逃跑的嗎?爲什麼還要離家出走?”
擡眸望着他那張陰森的臉孔,穆千玥一臉茫然地反問道:“誰告訴你我離家出走啦?”
這回,輪到李文瀚呆住了:“你不是離家出走?那爲什麼一聲不吭的就到樑大娘這裡來?”
聞言,穆千玥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那是因爲大娘身體不舒服,我們過來照料幾天。”安安是樑大娘看着長大的孩子,跟樑大娘感情最深,那天她給她奶奶打電話,聽說奶奶身體不舒服,所以吵着嚷着要回來看奶奶,所以她就帶着幾個孩子回來了:“這事我有跟金特助說過的呀,難道他沒告訴你嗎?”
聞言,李文瀚僵住了,他望着女人那張白皙的臉孔,他滿臉狐疑地開口問道:“你沒有生氣?”
“我生什麼氣?”她仰臉一臉不解地回視着他。
李文瀚有些艱難地開口說道:“就我以前的那些事,你不是聽金特助說了嗎?”
原來他以爲自己因爲那事生氣了,見他這一臉緊張的模樣,穆千玥不由得衝着他嫣然一笑,非常大氣地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我纔不會計較呢?”
深怕這女人口不對心,他雙眸望入她眼底深處,不確認地問道:“真的?”
“真的,我沒生氣!”她點了點頭。
李文瀚冒着紅筋的雙眸閃動了一下---太好了,她沒有生氣,緊繃的情緒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他再度將她擁抱入懷。
懷中的女人推了她一下:“老公,別這樣,給人看見了不好。”
“乖,讓我抱一下,開了幾個小時的車,我有些累了---”他將她抱得更緊。
難得從他口中聽到一個累字,穆千玥的心軟將下來,她沒有再動,而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任由他緊緊地抱着---
過了良久,抱着她的人始終沒有絲毫動靜,漸漸的,她感覺到壓在自己肩膀的他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她不由得伸手輕輕推了他一下:“老公,你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上方沒有任何迴應。
“老公?”她一臉疑惑地回頭,卻無比新奇地發現,這男人竟就這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她的脣幾乎要碰着他的下巴,他平緩的呼吸輕輕地拂上她的臉蛋---
這樣子都能睡---看來,他真的是累壞了。
她一臉心痛地伸手扶上了他的眉宇間---